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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楓微微一笑,喝了口啤酒道,「這種事可遇而不可求,有些東西已經成為了人體的一種本能,有時候就是你想控制都沒有辦法控制的,後天的努力雖然可以很大的程度上改變這一現狀,但是並不是所有的努力都會有收穫。
就像人心臟的跳動一樣,根本沒有一個人可以完全自如的控制住自己的心跳,就算是一些經歷過特殊訓練的人也只不過勉強把心跳控制在最慢而已。
中國有種古法,小說當中也經常會出現,叫龜吸大法,就是像龜一樣可以減少呼吸,甚至不吃不喝好幾天都沒有事,這些只不過是編造出來的小說而已,當不得真。所以你們也不用鑽了牛角尖,能練成多少是各人的資遇,如果陷入到這種惡性循環中,只是追尋去控制這種呼吸的方法,就有些舍本求末了。」
這些人還是聽的雲裏霧裏,廖該筆就更乾脆的放棄了,反正自己也搞不明白,只是自顧自的喝着酒,而昭哥卻是最先明白過來的人,接着便是那個瘦小的被稱為猴子的少年,幾乎比昭哥慢不了幾秒,其它人卻是更加的雲裏霧裏的。
王楓也不點破,這些事他現在說也沒有用,只能讓他們自己去撞牆,自己去悟,只有這樣才能轉變成為他們自己的東西,就算王楓強行讓他們忘記都沒有用,因為這些事已經在他們的心裏扎了根,會不自覺的便想到這方面上去。
「老楚,看來以後兄弟要經常向你討教了。」醒悟過來的昭哥笑着對楚霸天說道。
楚霸天是見識過王楓真正實力的人,尤其是昨天在和光頭一戰後,使楚霸天的面前更打開了一個全新的世界,所以對於昭哥的話楚霸天只是點了點頭,因為他知道這種事情既然不是一個人可以領悟的到的,雖然王楓會在有意無意中告訴自己一些全新的東西,但是王楓並不是老師,他也無法系統的把自己所知道的都教給別人,這些也只不過是他自己的一些感悟而已。
所以楚霸天現在也非常需要一個和自己一起去探索的人,而昭哥無疑是一個非常合適的人選。
昭哥想明白後便沒有在再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和王楓說笑起了其它的事情,連說帶笑的過了兩個多小時後,王楓他們才走出了小飯店。
這一頓飯花了幾百塊錢,吃的東西倒不多,主要是喝酒來着,這是昭哥第一次和王楓喝酒,所以顯得格外的熱情,而且他的酒量也不錯,單單只是看看滿地的瓶子就知道了。
到了外面邊,廖該筆他們已經有八九分的醉意了,雖然是啤酒可也架不住這么喝,除了昭哥和蕭凌還保持着些五六分清醒外,當然王楓和楚霸天這兩個怪物卻是一點事也沒有,地下一堆的空酒瓶至少近一半都是這兩人喝的,喝到了後面連昭哥自己都怕了,笑着說這兩人是絕對的酒桶,喝這麼多散兩泡尿全沒了。
到了外面昭哥便讓這些人回去了,只剩下王楓,楚霸天和昭哥,蕭凌,廖該筆,廖該筆現在舌頭都大了,從小到大還沒有喝過這麼多的酒,說話都不利索,不過現在的廖該筆卻是顯得十分的高興,大舌頭也不知道在嘟囔着什麼,反正也沒人聽他要說些什麼。
本來依着廖該筆是想繼續跟着他們的,可是昭哥的一句話頓時讓廖該筆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
「你小子是不是想讓我把今天的事告訴鳳兒呀。」昭哥這麼一說,廖該筆雖然已經醉了八九分,可仍不禁作出了個害怕的表情,似乎連酒都嚇醒了不少,看來鳳兒還真行,竟然把廖該筆管得這麼聽話。所以在昭哥半威脅半勸服下,廖該筆也打車回去了。
「現在去哪?」昭哥笑着道。
王楓點了只煙吸了兩口,然後看了看時間,現在差不多快九點鐘了,「帶你們去個地方,走吧。」說完便攔了輛車,四人一起坐到了裏面。
昭哥和楚霸天還好,畢竟兩人都有些來頭,只不過對於王楓帶上蕭凌,兩人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卻什麼也沒有問。
王楓做事一向有自己的原則,既然王楓沒有提出讓蕭凌回去,就一定有他的理由。他們把王楓當兄弟,所以也根本不會去問,只是隨意的聊着。
半多個小時後,出租車停在了一個小酒吧前,王楓從車上下來後還沒打算掏錢的時候,蕭凌便已經早把錢遞了過去,你還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