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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爺和楚霸天的矛盾已經是到了水火不相溶的地步,根本沒有化解的餘地,所以他不可能會放過楚霸天,而我也同樣的不可能會放過他;我在破化肥工廠里遇到的那個退伍特種兵很可能是包哥的人,至少我有八成這種把握,不過至於背後的黑手到底是所謂的包哥還是葉二娘就不知道了。
而米爺和九爺表面上與我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如果這兩家在打壓我的時候,他們兩家也絕對不會坐勢不理,只會希望這把火越燒越大,最後燒的整個花都市江湖的勢力都受到影響,然後可以重新洗牌。所以說,不是兩家而是四家。」
「你小子真不是東西,不惹事還好,一惹就這麼大的事,我以前認為自己夠恨了,在『花都學院』我說了算,就是校長見了我也要讓我三分,跟你比起來,老子簡直就是一個小屁蟲,還不夠給人下道菜的。」昭哥笑罵了一句道。
「還不止這些,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林老頭也會想着辦法的讓我踏入到這趟混水裏,最好再和雲庭有點過節,當然也可能是把我當成老鼠尿直接扔到鍋里,全都攪混了。」
「你,債多了不怕虱子多了不愁,都成這樣有什麼好擔心的,不過你小子這手筆可夠大的,這才多長時間,基本上花都市整個江湖都讓人搞混了,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話可不能這麼說,其實我就是一個只想着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孩子,可不是什麼蛀蟲。」王楓很是無辜的道。
「我今天算是知道了什麼才真陰險,你小子要是好孩子,我就是該拿獎狀的三好學生了。」昭哥笑罵着道,說完兩人便不由的都大笑了起來。
「對了,你小子剛才敢拿這玩意指着我,實話跟你說,我昭哥出來混這麼久,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做的。」
昭哥突然轉過了頭來,陰陰的看着蕭凌道,「你說這筆帳怎麼算?」
蕭凌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便順手拿起剛才的那個酒瓶向自己的手上扎了過去,這一下到把昭哥給嚇了一跳,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這麼狠,剛才不說反應夠快,為了王楓竟然敢把碎酒瓶指着自己,現在竟然也毫不遲疑的扎向了自己的手臂。
所以等昭哥反應過來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雖然他只不過與蕭凌不到兩米的距離,可是卻偏偏無法阻止他。
就在蕭凌手裏的碎酒瓶快要扎到自己手上的時候,卻不知道從那突然多了只手出來,然後一下子捉住了碎酒瓶,硬生生的讓酒瓶停了下來,只是剛剛劃破一點皮肉,王楓從蕭凌的手裏拿過酒瓶後便把玩着對蕭凌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蕭凌愣了一下,然後說出了一個最簡單不過的答案。「因為你是我師傅呀,雖然剛才和昭哥是誤會,但是我也有錯,所以要受罰呀。」
王楓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實在是無語了,他看的出蕭凌不是在說謊,更不是在故意巴結他,而是很自然的說出了這些話。也正因為他的這種自然才令王楓無語。
蕭凌的家勢如何王楓並沒有興趣,但是王楓卻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可以隨手拿出二十多萬的富家子弟竟然喜歡做小混混,更沒有見過一個富家子弟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說出這種話來,所以他現在真的有點無語了。他到底受到的是什麼樣的教育呀。
而昭哥卻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用力的拍了拍蕭凌的肩,「你小子我認定了,就是他不收你,老子也得纏着他收下你。」而楚霸天的嘴角直到這時也才不由的現出一絲笑意來。
「那現在該怎麼做?」昭哥拿出煙來扔給蕭凌一隻後對着王楓道。
「什麼該怎麼做?」王楓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準備了,現在你都把花都市江湖的四大家都得罪了,還牽扯到商界上的人,如果不趁現在這個機會做好準備的話,那時候怕是來不及了。」
王楓卻是笑了,然後說出了一個讓昭哥吐點把剛喝下去的茶水吐了出來的話。
「你有沒有在山裏追過野狗,我有過,野狗這東西凶得狠,十幾隻聚在一起比狼還可怕,而且幾乎每次都是成群結對的,誰遇上誰倒霉。可我就偏偏在山裏打的這些野狗滿山亂跑,毫不誇張的說,哥就是放個屁這些野狗聞到了,也得大吼一聲『風緊,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