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切都在最危急的時候,洪三突然手持雙槍,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我是上海市第一交通大隊模範交通警察oo8,我現在懷疑你們破壞公物,影響公共交通,傷害公共利益。你們有權保持緘默,但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被我有選擇的做為呈堂證供。」
本來已經將張巧稚圍成一團的四個人,看到半路殺出個交通警察,四個人全都愣了,不由得齊齊歪過腦袋,往洪三這邊看來。
「交警?」
看着洪三手持雙槍,威風凜凜的樣子,扶風不敢相信地自主自語了這麼一句,然後便哈哈大笑起來,緊接着,其他三個人也跟着一起大笑了起來。
而洪三則是毫不畏懼地掃了依然站着的四個,以及已經倒下的開河,大聲喊道:「我現在加你們一條罪,藐視交警,妨礙公務,不管是站着的,還是躺着的,全都給我把雙手舉過頭頂,否則,我就要開槍了。」
張巧稚完全不知道洪三這玩得是什麼把戲,不過她自忖今天一定會死在此地了,沒有必要再拖累他人,所以她便搖頭喊道:「你不要神經了,我又不認識你,你快走吧。」
張巧稚重傷在身,又被團團圍住,幾乎已經沒有逃脫的可能性,所以這四人的心裏也有些鬆懈,再加上洪三冒出來的也實在太有戲劇性了一些,所以生性好玩的大風便忍不住逗他道:「既然你是交警,怎麼不見你穿制服啊?」
「我是便衣。」洪三一邊這麼嚷着,一邊仔細地看着這四個人站着的方位,盤算着該怎麼開槍,又怎麼逃跑,然後還要不被張巧稚等人看出身份。
「便衣,交警還有便衣?」大風笑着剛說完。四人又再次跟着一起笑了起來。
「就是這時候。」洪三看着空隙已現,便突然大嚷了一聲,「帶我從洞口跑。」
說話的同時,兩手各扣了兩次板機,四枚子彈,分別朝着這四個人飛射而去,尋常手槍對大風等人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一到達他們的身體外圍的氣勁層外就會自動掉在地上。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把洪三和這四槍看在眼裏,就連張巧稚也覺得洪三這是垂死的耍寶。
但是當子彈打在這四個人身上的時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子彈擊破了這四個人的氣勁層,當這四個人開始警覺的時候,為時已晚,子彈的度讓他們根本來不及起作用,四個人都覺得渾身的先天元氣為之一滯,四人與靈空島主人的聯繫頓時消失。
如果張巧稚此時看出這一點的話,她只要出手,就可以輕而易舉地置這四人於死地。可惜的是,張巧稚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但是她意識到了這是個機會,再加上洪三的提醒,她再也不敢多耽誤,趕緊身形一閃衝出四人的包圍圈,拉着洪三就飛到被重開的洞口,直往天上飛去。
海蘭本來還想動手來着,但是看到洪三的四顆子彈揮出了如此之大的威力,本着儘量不泄漏自己的力量的原則,她選擇了沉默。老老實實待在洪三的影子裏,沒有出手。
但是,事實證明,這是一個極大的錯誤,如果海蘭此時出手的話,可以非常輕鬆地把這四人幹掉,這之後他們就可以從容的很多。
張巧稚帶着洪三飛走不到兩秒鐘,大風等人就幾乎是同時解開了殺將陣法對自己的影響,然而,等到他們在出現地面的時候,除了圍觀的民眾,以及「哇,又有四個人」的感嘆之外,什麼也看不到。
「怎麼會這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這個男人也是修真者。」新來的三人中為的紅女人,有些生氣地對大風說道。
「鳳凰,他不是修真者,他身上根本就沒有修真之氣的波動。」大風嘆了口氣,對紅女人說道,「我們是中了張巧稚的計了。剛才在你們來之前,這個男人是跟張巧稚在一起。當時他裝模作樣地逃跑,真是愚蠢,張巧稚一定是早就在手槍的子彈上放好了陣法,然後把這兩把槍交給那個男人起奇兵之效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鳳凰看着大風,問道,「那個男的根本不是修真者,張巧稚又懂得隱藏自己的修真之氣地波動,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找到她。」
「不用擔心,她硬找了我一記血魔刀,內傷極重,根本飛不遠。」不知道什麼時候,開河也從地上爬了出來。
從洞口飛出來之後,為了儘快逃出大風等人的視野,張巧稚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