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沙凌從空中落下,迎上了眾人好奇的目光,「沙間你沒事就往天上跑,到底在練什麼呀?」丁如芬代表眾人好奇地問道。沙母懷孕時反應大得她吃不消,可產後恢復極好,早就能與以前一樣進行跑步修練等。屋子裏呆久了,她有些悶,便讓沙父照顧貝貝,她出來看看院子裏的花草。
掃一眼在沙母身後默不吭聲笑眯眯的李織錦,想也知道是這小子竄掇着問的。
「無事,練習新的流雲步。」沙凌輕描淡寫。
「新的流雲步?」不說沙母了,李織錦、伍谷、陸銳都眼睛一亮,同時脫口:「雲中漫步?」姚黃、魏紫好休養的沒有發問,但也用兩雙明眸緊緊盯着沙凌。兩人已開始練習飛雪無痕步,略有小成,姚黃少女的體態,人又極美,踏起飛雪無痕步,身姿曼妙輕盈,有若迴風舞雪,甚美。
兩人越學習沙凌的手段,就越是佩服,如此多的法術,竟是他一人所創,這份天資,實在驚人。不知覺的,他們也像陸銳等人一樣,對沙凌的本事極度的信任。
飛雪無痕步,已是那樣貼近天道,那麼難以領悟,在飛雪無痕步之上的流雲步,又是怎樣的光景?每每看到沙凌輕鬆地凌空虛步,消失在雲層間,羨慕的豈僅僅是陸銳等人?
凌有點心虛地摸摸鼻子,聲音小了下去:「就是以云為床,睡在上面飄啊飄的……」——
t如芬都瞪圓了眼睛。
無奈的,沙凌把過程詳細地說了說。
「也就是說,你幾天都一個人快活自在地躺在雲上看天?!」李織錦的話為什麼聽上去咬牙切齒?為什麼伍谷、陸銳都
紅了眼睛?為什麼姚黃、魏紫這麼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
沙凌退後,再退後,無力地舉起雙手投降:「好吧,好吧,輪流帶你們上去玩玩。記住,一個二個努力修練,爭取早一天自己去做雲床!」
「是。師傅!」一眾弟子應得山響。
李織錦喜滋滋地勾肩搭背:「明個兒天氣晴好。」
「好吧,明個兒就明個兒吧。」沙凌無聲地嘆氣,怎麼以前會覺得李子實誠呢?
自此,沙凌做了整整一個星期車夫,輪着把大傢伙兒帶上去,小角和冬天也沒漏掉。小角騰雲駕霧的本事不比沙凌差,在雲間翻騰滾鬧,玩得開心,只不過。他年紀太小,良辰美景在他而言,只有好玩不好玩之分。
其他人可不會象小角和冬天一樣沒情調。
除了隔着飛機艙窗外。又有誰能做到睡臥雲海?
那美妙的千變萬化的景致,遼闊又透着聖潔的氣息,讓人產生好似身在天堂的錯覺,看身邊雲霧繚繞,又覺自己也成了謫仙。幾欲乘風而去。眾人感慨萬千不提,回到地面後,各個修練的時間皆長了一些。
「沙子,去把那座古堡收一下吧,正好我要去葡萄酒莊園一趟,有人要收購我地羅曼蒂莊園。」李織錦在電子郵箱裏發現莊園負責人發來的郵件。遂向沙凌道。
羅曼蒂莊園,位於法國南部的羅納河地區,正是盛產葡萄酒的最佳地段之一,當初把這座不大的莊園搞到手費了李織錦不少力氣。
不過,這些年他收心斂性,對水晶燈下、擁美品酒之類的風雅興致缺缺,現在又入了自然宗,心思都在親近天地自然之上。放在任何一個貴族和有身份之人身上都值得炫耀的葡萄酒莊園,便沒了多大意思。
那些曾經有過的虛榮和驕傲,早已被磨礪消蝕。現在的李織錦,是隱起鋒芒地李織錦,是以一種淡然的心態面對紅塵的李織錦。
「我地羅曼蒂莊園,雖然不在五大一流酒莊的行列,但也小有名氣,每年為我賺的票子可觀。要是賣的話,會有個很不錯的價錢。」
沙凌挑起右眉:「你捨得賣?」
李織錦聳聳肩:「是有點啦。可是聽說那買家不老實,讓羅曼蒂幾乎無法經營下去了。不賣怎麼行?」
瞟一眼李織錦。沙凌淡淡道:「你其實是打算去找所謂地買家的麻煩的吧?」
李織錦一臉無辜:「怎麼會?他老老實實出價付錢,我保證既往不咎。可是如果他不懂規矩。嗯,總得有人教教他什麼是規矩不是?」
「吭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