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卿臉色稍沉,喝道:「小子,你聽不出來這是給你捷徑?」她有些惱火,堂堂北方派系的領袖出來說話,難道都不管用了嗎?
要知道這個女子的權勢可厲害,別說什麼在輪迴道說一不二,即便在天界,都是真正有臉面的人,別看她沒得道飛升,但她個人多世修為的境界是非常可怕的。
別看秦飛卿不是北方派系的一把手了,可她仍然有着不可被低估的龐大潛力,個人修為相當厲害的。
姜君集訕訕一笑,不好再說什麼,搓手道:「我……我來找木塵上人的,可惜上人不在,太乙道門我也不認識別人了,只能來飛雪上人這裏看看。」
「找我有什麼事嗎?」飛雪也頗為詫異,美目中閃過一絲迷惑。
姜君集頓覺為難,如果僅僅是飛雪一個人,他感覺還能說,可他和秦飛卿卻沒多熟悉,這個冷色女子使勁兒瞪他,帶來的壓力也不小,他搓着手,有些不知所措。
飛雪笑吟吟道:「大姑娘也沒你這麼羞澀,說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只要能辦到,我介意幫助你一下的。」
姜君集心中鬆了口氣,連忙道:「說實話,我來是實在沒辦法了,不然也不會跑過來給上人添麻煩。」
「什麼事啊,你現在的境界已經很高了,還能遇見什麼過不去的難關不成。」想了想,她又為難着道:「你知道的。道門有道門地規矩,涉及到修煉的問題。我們是不能說地,任何實質都不能和外人說,除非……除非你是我太乙弟子,不然我們沒什麼可以探討的。」
姜君集知道她誤會了,也不再辯解,他連忙搖頭:「這事說來話長。是這樣的……」
一個荒誕的頂缸故事一點點呈現出來,一點不差,即沒有添油加醋的說自己無辜,也沒有把責任都扣到霧隱峰頭上,只是說了實情。
「哈哈哈哈……」
秦飛卿冰冷的神色閃過一絲紅暈,笑地前仰後跌,都坐不住了,雪瓊般的手指捂着小嘴兒,剎那間釋放出的美麗,猶如驟然盛開的牡丹。國色天香。
「這個…上人…我……我說的很可笑嗎?」姜君集困惑的看了看飛雪,他這為兩億多人的人命案上火壞了。怎麼回事,這個事情難道還很好笑不成,他超想不通的。
飛雪也不禁流露出一絲笑意,姜君集如果堅持不入太乙道門,誰也不能強迫人家,不過這個人才卻非常讓人眼饞。多牛皮的人啊,四年修煉到古仙的境界,開星際玩笑吧,這在古老時期以來,都是極端不可想像地事,這麼可怕的修煉進程足以說明他們看走眼了。
為了這個事,太乙道門不是沒努力過,甚至花費大量經歷推算姜君集地去向,可惜的是,姜君集走的太快。而且他手裏有寶貝隔絕了推算,太乙道門的人又無緣碰見他。這麼一來機緣就錯過了。
可誰也沒想到姜君集如此極品,竟然自己能闖出如此禍端來,他一個散修憑什麼過關,璇璣大道是那麼好說話的嗎。
別說璇璣大道不好說話,太乙道門同樣不好說話,和這些古老法門打交道,首先不是境界多高,而是身份問題,這個問題不解決,沒有可以對話的餘地,除非有身份,不然,任何對話都是蒼白地。
姜君集自己闖出如此大禍,想解決問題,以他的身份鐵定沒用,功力再高對古老法門而言都是空的,一點意義都沒有。
一個古仙境界的人是很厲害,確實很牛皮,但這個話分對誰說,在古老法門面前,別說他一個初入古仙境界的人,即便他有道君境界都沒用。
把姜君集形容成小垃圾的古月都有快有帝君境界了,而她遠不是璇璣大道的唯一存在,想想吧,這勢力又豈是泛泛之輩可以抵抗的。
古老法門經歷久遠年代的發展,勢力不是一般的可怕,沒有實力憑什麼和人家鬥法,那簡直是笑話。
秦飛卿開心是因為太乙道門就是具備和璇璣大道對話地組織,不然,一般的法門璇璣大道還懶得理會呢。
這個事情如果太乙道門出面,就必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後,無非是姜君集出面道歉,然後,太乙大道主動提出賠償,這樣也就可以了,還能怎麼地,不就是這麼回事嗎,這都是法門擁有地龐大威力,沒有法門的力量,這種事情誰攤上都是一場滅頂之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