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陳鋒以為他所感應的到術法殘留的氣息是荊鴻飛留下來的,看來自己想錯了,應該是眼前這個葛旬留下來的,也就是說,他們一進城的時候,這個葛旬就已經來了。
他一個草包大將軍的,就算給他九個水缸做膽子,也斷然不可能去得罪一名練氣士,那麼必定是他來這裏後才發生的事(情qing)。
而近期他雖然得罪的人不少,但是有實力請來練氣士對付他的人不多,想必出了那個(春chun)申君之外,無出其右的。
「呵呵,請罪就不必了,我只要這個草包將軍的項上頭顱交差即可。」
僅憑(春chun)申君的能力自然無法請得動他,請他的人是葛均,對於他來說,要拿取這個草包將軍的頭顱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情qing)。
賴星兒表(情qing)一下子驟變,這麼說這個葛旬是來拿取陳鋒的頭顱的,那自己到底要怎麼辦才好?
打是肯定打不過的了,但是想要救陳鋒,所需要花費的代價恐怕是墨門承受不起的,在賴星兒的手裏面,有着一枚至關重要的巨子令,一但巨子令動用了後,那麼墨門就會傾囊而出,幫助陳鋒脫困。
但是自己的墨門勢必將會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說不定還會被滅門,而賴星兒是墨門巨子,可以說整個墨門的生死都在他的手中。
整個過程中,陳鋒一直沒有出聲,低調有時候是好,但是過分的低調,人家都會把他當做是軟柿子來捏。
其實說實話,陳鋒他倒是不擔心得罪了什麼魏王齊王趙王的,反正這次去,他也要把魏國弄個天翻地覆的,只不過他實在是不想這麼早就出手暴露了自己是練氣士的(身shēn)份。
不過既然你們這些王——八——蛋,一個兩個都((逼bi)bi)着老子早點登台唱戲,那我就滿足你們的願望好了。
如果陳鋒不出手的話,今天就是一個死局,所以他現在是不得不出手了,在下定了決心後,陳鋒反而變得釋然了起來,(身shēn)上那股隱藏着的霸氣,又再次重新回到了他的(身shēn)上,而打盹的獅子已經睜開了眼睛。
此刻賴星兒還在苦苦掙扎當中,荊鴻飛已經受了神魂之傷,沒有了戰鬥之力,就算他還有戰鬥之力,也不是這葛旬的敵手,而龍陽君則是一臉的死灰之色,若是跟他們回去的後果會是怎麼樣,只有他自己清楚,而桑黎公主卻是哆哆嗦嗦的,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只有陳鋒啥事兒也沒有,一直低頭想事(情qing)。
正所謂你唱罷我方登場,大戲還在上演,陳鋒知道自己也該登台了,他抬起頭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把頭上所帶的將軍帽子扶正一些,然後向前邊走邊道:「你們這些王——八——蛋一個個喊打喊殺的,你說你找龍陽君的麻煩就去找他的麻煩好了,幹嘛燒我的院子,殺我的士兵?還有老子是給你們魏國送公主的,你們不好生接待着,卻對我們動刀動搶的,算什麼意思?想要跟我們趙國開戰?」
陳鋒的舉動頓時嚇了賴星兒一跳的,此刻他來不及再思索那些,急忙跟了過去,想要把陳鋒拽回來。
「別拽我,老子還沒有罵完呢。」陳鋒卻不領(情qing),他一把甩了了賴星兒的手,直接走到了葛旬的面前,用手指這他的鼻子道:「還有你,一張老鼠嘴,半張棺材臉,鼻大眼小,雙耳招風,小時克父母,大了克妻女,註定你半世飄零,天煞孤星,你不過是跟人學了點皮毛而已,就出來耀武揚威的,你說你爹當初為啥不把你(射shè)到牆上去,省的生你出來害人害己的……」
全場一片詭異般的安靜,他們都被陳鋒的一頓惡罵驚住了,這傢伙罵人還不帶髒字的,這……真的是那個不學無術的草包將軍。
而葛旬的臉色早已經變得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的了,就算沒有他葛均的請求,他這次也非殺了陳鋒不可。
「你——找——死!」
葛旭怒不可遏的一指點向了陳鋒的腦袋,誓要讓陳鋒生不如死的,可別小看了葛旬這簡簡單單的一指,這一指可是術法,若是陳鋒被他這一指點中的話,輕則變後白痴,重則神魂具滅,死不安生的。
正站在陳鋒(身shēn)後面的賴星兒,突然感覺到葛旬這一指的厲害,他馬上越
第二千三百一十六章登台唱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