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大約十分鐘後,雲海震看到陳鋒沒有任何的事,還是一副活蹦亂跳的樣子,頓時也放下了心來,再也抵禦不住茅台酒對他的誘惑,急忙讓侍衛倒了一小杯,直接一口喝了,這茅台酒方一下肚的,如同一條火龍在他的體內翻江倒海似的,頓時讓雲海震忍不住大聲的擊掌叫好。 新比奇中文網
難得這世間有此等的美酒,就算酒中有毒他雲海震也認了,然後從侍衛的手中拿過酒瓶子來,不顧侍衛的勸阻,一連喝了三大杯,才壓住了他肚子裏面的酒蟲。
「好酒!好酒!這是我平生喝過最好的酒,想不到在這番邦之中,竟然還有如此之佳釀,實乃酒中之王者。」雲海震忍不住的興奮道。
雲水瑤並沒有選擇迴避,而是在一旁直在注意着陳鋒,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書生給她的感覺好像有些熟悉,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見過他似的,但是她一細想的,卻又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裏見過他。
巧合的是,陳鋒也在注視着雲水瑤,公孫凡音對他說過,現在的雲水瑤早已經忘記了所有的事情,包括陳鋒,而且她也沒有半分的修為,陳鋒若是想要讓雲水瑤練成冰清天女訣的話,不僅需要讓她領悟到至情至愛的真諦,而且還要幫助她開竅,讓她的修為回來,變回真正的雲水瑤,這樣子他們才能夠離開這裏。
讓雲水瑤領悟到至情至愛的真諦,陳鋒自問還有這個能力,但是如何讓他雲水瑤開悟,公孫凡音並沒有說,陳鋒也不知道,現在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的,先是想辦法接近她的身邊,然後才好『泡』她。
雲水瑤看到這個書生,竟然如此大膽的直視着她,眼神無比的靈動,似乎能夠看穿她的心思一樣,讓雲水瑤頓時害羞的低下了頭去,臉頰有些微微的發燙着,不敢再去看這個書生。
陳鋒也很快收斂了自己的目光,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樣子,他知道此時自己不宜太過激進,現在的自己對於雲水瑤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而自己剛才已經給她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印象了,下次自己再接近她時,就會變得容易許多,這也是陳鋒為什麼一定要闖入來這裏的原因。
「你這位書生倒是挺有心的,你叫什麼名字?」雲海震問道。
「回尚書大人的話,在下姓陳,單字一個鋒,通州人氏。」陳鋒胡扯了一個地方道。
「陳鋒……陳鋒,你可有功名在身?」雲海震似乎沒有聽說過這個人,想必應該不是什麼有名的學子。
陳鋒搖搖頭道:「回尚書大人的話,在下並無功名在身,只是在年幼的時候,進過幾年學堂,略懂得一些文字,現在在市集上靠幫人書寫家書為生。」陳鋒知道機會來了,馬上恭恭敬敬的道。
「在市集上幫人書寫家書的書生……難道你就是寫了這首詩的那位書生?」雲水瑤馬上聯想了起來,頓時驚訝的道。
陳鋒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詩詞,頓時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來道:「正是在下,說起來慚愧,由於小的家裏貧寒,雙親又去世得早,所以只去過幾年的學堂,由於家裏無錢購買筆墨紙硯,便唯有用樹枝來代替,在沙地上面練習,久而久之的,便已成習慣了,那天,我去書坊齋幫客人書寫一封家書,那書坊齋的老闆,見我用樹枝沾墨當筆來用,覺得有趣,便央我賣他一幅字,所以我便寫了這首詩。」
人家是三分真七分假的,而陳鋒這傢伙卻全都是假話,胡說八道,不過他的表情表演得相當的到位,說的介有其事似的,構造出來一個貧寒學子的形象來,至於能不能打動雲海震,陳鋒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雲海震的為人陳鋒專門去打聽過,知道他除了好酒好詩之外,還喜歡提攜一些有才華的學子,所以陳鋒看到如此巧合,便打算利用這個機會。
至於雲海震為人如何,是個好人還是個壞人,陳鋒才懶得去關心,不過聽說這雲海震這在民間的風評似乎並非太好,一般來說,皇帝做錯的事情,大部分都是由戶部尚書來背黑鍋,不過他身在其位,這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這首詩真的是你所作的?」
果然陳鋒引起了雲海震的關注,他先是送茅台美酒,討得雲海震的歡喜,現在再拋出他作詩的事情來,順理成章的在雲海震的心裏面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