盞的手一頓,轉頭便問,「這也是從忘憂谷知道的?」
商玦又沉了眸,片刻之後問,「兩年之前,他是如何從墨閣離開的?」
朝夕神色不動的飲茶,卻是不答他這話,商玦的眸色漸沉,片刻之後他緩步朝朝夕走了過來,「兩年之前,他欲將你討要回晉國兵行險招,因此折損了墨閣許多勢力,因此負罪出走,當年你能讓他如此離開,今日便不該再為晉國的生死應策。」
商玦語聲沉沉,朝夕正在飲茶的動作又是一頓,她因商玦的語氣而冷眸,更因他的話而心驚,朝夕淺吸口氣,沒想到商玦所知如此詳細,墨閣的一切皆是秘辛,她不相信會有哪個組織能將如此細節的東西打探出來,忘憂谷當真如此厲害?
還是……墨閣出了內鬼?!
思及此,朝夕心底頓時一寒,倘若真是如此,商玦的心思之深手段之高便實在令人髮指,她本以為此前他說出忘憂谷之勢時便是坦誠,可沒想到他知道的遠遠不僅那般,這種再度脫離掌控的感覺讓朝夕心底生出一股子莫名怒氣,唇角一抿忽然將手中茶盞往案幾之上重重一放,「世子既然知道,何必再問我?我為誰應策,世子怕是沒有資格過問?」
商玦聽着此話眸色更沉,徑直走到了她身前來,他清貴溫雅之時世人皆奉他為神佛,可他若生怒起來那壓迫之力就仿佛能將人碾碎,他站在她身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眼底又是深沉莫測的樣子,朝夕絲毫無懼,只粉拳微攥與他對峙!
看不見硝煙的沉默讓人煎熬發狂,似乎有戰意在醞釀,不知何時就要爆發。
朝夕神色冷漠卻沉穩,一言不發的等着商玦發難。
只見商玦面上風雲暗涌,仿佛有什麼要說卻又在使勁克制,半晌,方才聽他憋出一句,「夕夕,你是否應該專一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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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區粗線了燒火丫頭和通房之類的詞彙……嗚嗚,在這個初冬的夜晚,作者的內心仿佛趕腳到了一絲絲的寒意,哦漏,無垢,抱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