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覺塵被狠狠砸到地面,石板地面出現龜裂,然而還沒完,心澄心裏的怒火積壓已久,左手並沒有鬆開覺塵,再次將他提起,覺塵已經無力反抗,就像一條死魚被心澄左右連摔五次,地面差不多完全砸爛。
第五次摔完,心澄將覺塵一把扔了出去,再一次重重砸在地面。覺塵全身骨頭幾乎都被摔斷,整個人也完全出氣多進氣少了。
周圍弟子看到心澄這幅兇殘樣,心裏紛紛畏懼,幾名首座似乎早有料到,有的搖頭、有的嘆息。
一通發泄後,心澄胸中的怒火終於暫時平息一部分,大步走到覺塵身邊,將其一把提起,心澄厲聲問道,「說!是不是心羅那個叛徒指使你來的,他人在哪裏?」
「咳咳!」雖然已經完全落到心澄手裏,覺塵卻仍然笑了出來,「想找……我……師父,有種……你……去西域……找啊,只敢……龜縮在……這少林寺,算什麼……男人?哈……哈哈哈……」
覺塵斷斷續續說出這番話,再次將心澄的怒火diǎn燃,右手緊緊掐住覺塵的脖子,就在心澄快要將覺塵直接掐死時,耳邊傳來一陣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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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心澄你個廢物,不敢來找老子報仇,只敢拿老子的徒弟撒氣,你還真是沒出息啊!」一頓震耳欲聾的聲音從殿外傳來,緊接着數名在外面守衛的棍僧似乎被什麼東西直接震飛進來,戒律堂的大門也被完全撞爛。
眾人目光看向門外,一名頭上禿了一半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剩餘頭髮蓬鬆紅艷,仿佛一圈熊熊燃燒的火焰,極其顯眼。
「是你!」看到門口出現之人,心澄頓時目眥欲裂!其他心字輩的僧人看到來人,也是臉色驟變。齊齊走上前來,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好久不見啊,咦,心遠,你也是個廢物,居然差diǎn被我徒弟打死,哈哈哈!」來人仿佛跟眾僧很熟的樣子,隨意與眾人打了聲招呼,之後看到半死不活躺在一旁的心遠,頓時得意的大笑起來。
「心羅。你居然還敢回來!」心澄怒道。
來人正是心澄口中的心羅,也是覺塵真正的師父。心羅道,「老子有什麼不敢回來的?恐怕是你們這群龜孫子怕老子回來吧!
對了,心羅這個難聽的名字是你們少林寺給我取的,老子早已不叫這個,記住,老子現在的名字叫心魔,哈哈哈,老子是你們少林寺永遠的心魔!哈哈哈哈哈哈……」
心羅。也就是心魔,對着眾人一頓譏諷後旁若無人的大笑起來。
「心魔,你少得意,別忘了。你徒弟還在我們手裏。」心觀似乎看不慣心魔一臉囂張的樣子,但又有些畏懼,最後指了指心澄手上的覺塵,對心魔威脅道。
心魔聞言。看向心澄手裏的覺塵,心魔diǎn頭贊道,「好徒弟。幹得不錯!」
「師……父,救……我!」覺塵艱難說出這幾個字,目光求救看向心魔。
心魔突然臉色一變,「你雖然打傷了心遠,卻輸給了心澄這個廢物,老子沒你這樣的徒弟!」
聽到心魔的話,覺塵頓時目光絕望,其他眾僧也沒想到心魔居然這麼翻臉無情。
心魔接着道,「這個廢物,你們要就自己留着,不要,就直接殺了吧,沒用的東西,老子反正是不要了。」
「你果然還是和當年一樣狠辣無情!」心苦一臉凝重道。
心魔笑道,「心苦,這你可說錯了,如今老子和當年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啊,哈哈哈!」心魔再次放聲大笑,震的整個大殿似乎都有些顫抖。
仿佛感受到心魔的功力,心苦等人臉色極其難看。
「好熟悉的功力!」隱身在一旁的雲蕭也感受到了心魔的功力,很強,而且還給了自己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廢話少說,今日你既然敢回來,就別想再走了。」一把將手上的覺塵扔掉,心澄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心魔身上。
心澄話落,心苦等人也跟着圍了上來,仿佛早已決定聯手對敵。
達摩堂首座心觀,羅漢堂首座心遠,般若堂首座心苦,戒律堂首座心正,四人師兄弟多年,除了年少時打架,再次聯手對敵,如今還是第一次。
少林寺任何一堂首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