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看雲蕭和任我行過招,黃鐘公已經明白雲蕭武功極高,卻沒想到,自己兄弟四人居然都一劍敗北。
丹青生和禿筆翁的武功對雲蕭構不成威脅,黑白子沒棋秤在手,黃鐘公也無瑤琴,不能使出音攻,所以才被雲蕭一劍拿下。然而這一切都掩蓋不了一個事實,雲蕭的武功遠勝他們四人。
雖然看不清四人的臉色,但已讓他們明白,沒有反抗的餘地,雲蕭冷聲道,「第一條路,在這地牢之內度過餘生。我會讓人每天給你們送飯。」
「雲少俠,求求你放過我們吧!」黑白子連忙走到雲蕭身前,下跪求饒。禿筆翁和黃鐘公沉默不語。
丹青生失望道,「雲兄弟,你為何要這麼對我們?」丹青生是真心與雲蕭結交,請他喝酒,沒想到自己這位朋友最終害的自己四兄弟慘遭牢獄之災。
「老夫也不明白,你難道不是華山派弟子?」黃鐘公不解問道,恨已無用,他想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
雲蕭思考片刻後道,「我的確是華山派弟子,雲蕭是我的本名。風清揚是我太師叔,教了我三年劍法。」
黃鐘公道,「那你為何要救任我行?昨天我所言非虛,任我行如果重出江湖,你們華山派也會遭難。」
雲蕭道,「我有能耐把他放出來,自然也有能耐制住他。」
禿筆翁突然道,「那位和你同來的童化金想必也是假名吧。童化金,以銅化金。」
「沒錯!」雲蕭承認道,「他就是向問天。」江南四友本身是日月神教之人,向問天以前是日月神教光明左使,他們自然知道名字。
「你身為華山派弟子,如此和日月神教之人結交,不怕身敗名裂嗎?」黃鐘公勸道。
雲蕭笑道,「幾位也是日月神教之人,先前不也與我相交嗎?如果相交需要看身份,貴人不與賤人交,好人不與惡人交,呵呵……」
「那是我們有眼無珠。」丹青生氣道。
雲蕭道,「……」
黑白子道,「雲少俠,你剛剛說給我們兄弟兩條路,另一條路是什麼?」黑白子神色惴惴,生怕雲蕭說第二條路是死路。
雲蕭道,「第二條路是放你們出去。」
「啊!」四人聽到第二條路,很是吃驚,黃鐘公不解道,「你這是何意?」
雲蕭道,「算是我個人對欺騙你們的補償。」
黃鐘公長嘆一口氣,道,「雲少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先前的事,你也不用愧疚。是我們兄弟四人太過痴迷琴棋書畫,才誤入歧途。你來梅莊比劍,是我們四兄弟無能,輸了卻還念念不忘,才招此禍端。」
「大哥你說什麼呢,雲少俠,謝謝你肯放我們出去!」黑白子連忙攔住黃鐘公,對雲蕭道。
「出去了又如何?東方教主會放過我們嗎?」黃鐘公慘然道。
聽到東方教主幾個字,牢房內頓時一片安靜。雲蕭道,「你們出去後只需隱居一段時間,很快東方不敗就不是教主了。」
「這……」四人驚訝雲蕭的話,黃鐘公問道,「任我行想要奪回教主之位?是了。可是少俠就不怕我們四人去告密嗎?」
雲蕭道,「任前輩答應將你們四人的命交給我,但你們不能泄露他的消息,否則無論你們躲到哪,他都會來取你們的性命,當然我也會。」
黑白子道,「雲少俠放心,我們四人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泄露他老人家的消息。只是不知他老人家是否有什麼需要我們效力?」
雲蕭明白黑白子話中的意思,如果能助任我行奪回教主之位,那就是相當於從龍之功,黑白子是有野心的。
雲蕭笑道,「如果你們有人還想做一番事業,我很歡迎。」任我行答應將四人的命交給雲蕭,前提是雲蕭答應幫他。那麼這四人也就是雲蕭的手下。
黑白子大喜,跟着雲蕭雖然未必有任我行功勞大,但是安全。「黑白子願為公子效勞!」
「二弟,你!」黃鐘公有些生氣。
黑白子道,「大哥,我們當初為什麼加入日月神教,你難道忘了嗎?」
黃鐘公不語,轉過身,靠牆而立,仿佛有些支持不住,黯然道,「我們四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