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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扇門的背後還有一個屋子,非常大,比一般的會議室還大。當然,讓他石化的不是這間會議室很大,而是會議室里的擺設。
這間諾大的會議室里,竟然擺滿了東西,而這些東西,竟然全是他地下室里原有的權場手札和金銀珠寶
天啊莫非鬧鬼了不成自己剛剛明明在家裏啟動了自爆裝置,將所有東西都燒了個一乾二淨,怎麼可能又在這兒出現了,而且除了那幾道重門沒在,這些東西擺放的位置都一模一樣
季如河的大腦已然是一片空白,戴着手銬的他哆哆嗦嗦地來到一個大長條箱子面前,使勁將蓋子掀開,試圖驗證一下真偽。
如假包換,還就是他的西京權場手札,這一箱正好裝的是他搜集「林季張萬聯盟」的證據,其中就包括他老叔季風行的,其中寫到其收了一個金碗時不小心手抖了一下,所以留下了一團墨跡。
眼前這團墨跡赫然在那兒,很是扎眼,也把這位季大局的心給扎碎了。
「天啊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啊」季如河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哀號,正想把這箱東西撕個粉碎,冷不妨身後一個聲音冷冷地響起:「怎麼到了這會兒還想把它們毀掉,你撕得了這一兩張,撕得完這七大箱子麼還有這些明晃晃的金銀珠寶,你撕是撕不動了,打算怎麼處理把它們吞進肚子裏」
季如河急忙回頭去看,來人正是盧慶生,正在他剛才進來的那個門口站着,臉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盧主任您」季如河已是心灰意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盧慶生恢復了往日的鐵面無私,冷冷笑道:「我什麼你剛才上車前不是說我們紀委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麼怎麼樣,看了這些東西後,你覺得你說的這句話,是對我們合適呢,還是對你自己更為合適」
「對我自己合適」季如河就象一個鬥敗的公雞一樣,耷拉下了腦袋,嘴裏喃喃說道:「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
「季如河啊季如河」盧慶生發出一聲斷喝:「事到如今,你還認為你的那些聯盟成員會來救你麼他們讓你把這些東西統統銷毀,考慮的並不是你的安全,而是他們自身的安全。因為你弄了這麼個手札,不光搜集了敵對者的罪證,還搜集了他們的罪證。你把這些東西統統燒掉,他們就安全了。接下來,他們不光不會來救你,還會想方設法地讓你早死。一旦你被滅了口,他們也就真正安全了,你說呢是不是這個道理」
驀然的,季如河已是淚流滿面,繼而捶胸頓足,嚎嚎大哭,「我向組織坦白,我認罪,我交待,我把這些人的事情統統抖摟出來。希望組織考慮我有立功表現,減輕我的罪行」
「晴耕雨讀」茶室,歡樂無限。
付正明等人對唐卡的崇敬無以復加,所以高高拋起了他。
最讓他們這些警界精英佩服的,就是唐卡提出的這一招「原景複製」。
要說唐卡確實夠厲害的,讓「蛙王」小陳他們將季如河地下室那七大箱子的手札和金銀珠寶什麼的統統標上記號,裝車運走,中間停都沒停,直接就拉到了紀委的審訊中心,在這個大會議室將其復原。
這樣一來,季如河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精心設計又狠心毀掉的地下室竟然會在紀委審訊中心還原,本已「灰飛煙滅」,而今卻「重生再現」,這種刺激和驚懼感是會將任何人擊倒的。
果不其然,季如河當即就被擊倒了,連審問室都沒進,就把能招的全招了。更重要的是,這個「林季張萬聯盟」的急先鋒已經徹底與聯盟劃清了界限,現在滿嘴說的都是這些「親人」的斑斑劣跡。
不戰而屈人之兵,此為上上之策。
這等上上之策,也只有他唐卡能想得出來
唐卡也樂而承受,與大家笑作一處。
此時不樂,更待何時
付正明這時笑着建議:「唐領導咱們今天可是打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勝仗,上次您和亦選書記請我們吃了飯,喝了慶功酒。今天,要不我和兄弟們請請您二位吧」
「哈哈哈」他大笑起來,用手指着付正明,沖大伙兒說道:「這個老付,這是又饞酒了啊看來,這是上次的酒沒喝夠,還想再喝一回我說老付啊,要說哥幾個上回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