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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才說完,他已經不由分說地堵上了她的嘴,然後一下子就將「魔爪」伸到了她春光乍泄的胸口裏去。
「唔」她發出一記悶哼,說不出是喜是悲,只看見她緊緻的胸口不斷起伏着,好象被他突入的手掌撩撥起了沖天大火一樣。
他的腰裏已經燃起了火,手掌也是,說不清是在撕扯,還是在拉拽。只知道這一幕,如同又回到了兩年多以前,她冒險只身前來,與自己約在了藍山小築。
那一晚,他儼然就是原來西京古城的皇帝,而今天,他比那時的自己多了幾絲內斂,更摒去了交易的銅臭,徹底俘獲了她的心。
「要我吧」她含混的聲音變得清晰起來:「好好要我就象你第一次見到我那樣,好麼」
「哦」他似笑非笑,「你怎麼知道,我就打算拿這個來懲罰你呢」
她的嘴唇開始變得滾燙,一下子啄在他的胸膛:「懲罰我吧都是我欠你的那時候,我就不應該為了張稼清這個忘恩負義的大壞蛋,去求你這個十惡不赦的大惡魔如今,他已經灰飛煙滅,是死是活都和我無關了。可是你,卻佔滿了我的心,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是麼」他得意感受着她的熱烈,「我記得那時候,我就問過你,是我好,還是他好你總是不回答,現在能回答了麼」
她的臉蛋暈起紅霞,變得和嘴唇一樣滾燙:「討厭為什麼非得問這樣的問題」
他得寸進尺:「這不是很好回答麼難道你心裏還想着別的答案」
她連忙搖頭:「當然不是只是,這個答案已經如此明顯,還非得我說出來麼不管他是不是還活着,在我的心裏早就死了。而你」
他的手肆意遊走在她的胸前,然後繞到後背,將她的長裙緩緩解開:「而我,不管是不是已經死了,卻永遠活在你的心裏這麼說來,好象我也沒比他好多少嘛」
「討厭」她輕輕打了他的胸膛一下:「讓你別瞎搶詞,你偏不聽,幹嘛說這些生生死死的說別人可以,說你卻萬萬不能」
「是麼」他已經解開了她的長裙,象觀望一件藝術品一樣望着她:「你的意思,就說咱倆愛得死去活來都不行了」
「呀」她被他這一句「死去活來」徹底擊中了內心,於是再一次發出嬌呼,身體拼命向後仰去,任由他將自己的長裙盡皆褪下,「你要是想愛得死去活來,就愛吧,反正我已經是你的人,隨你了」
他卻停下了動作,壞壞地看着她:「這會兒,你就不怕我是惡魔,把你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不怕」她的聲音突然變軟:「那你,對我溫柔一些好麼」
他猛地一下貼近她的耳垂:「我記得,你以前可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都是盼着我更猛烈一些,是吧」
「你」她如玉的身子微微顫抖,胸口不斷起伏,似乎真的被他給氣着了。可是,沒等他反應過來,她就雙手向前,一下子將他推倒在客廳的沙發上。
「哈哈」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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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們的紅太狼要發威了」
她卻並不言語,只是俏紅着臉,一下子就把他的皮帶解開,抽了出來。
天她這是要反過來把我吃掉的節奏吧
難道她這隻紅太狼的慣用武器不是平底鍋,而是本少爺的皮帶
再看她,已是媚眼如絲,曼妙絕倫,可手下的動作卻很是,一下子就把他的衣褲盡除。而且沒有任何停頓,當即俯下身去。
颯颯霜飄鴛瓦,翠幕輕寒微透,長門深鎖悄悄,滿庭秋色將晚。眼看菊蕊,重陽淚落如珠,長是淹殘粉面。鸞輅音塵遠。
無限幽恨,寄情空殢紈扇。應是帝王,當初怪妾辭輦。陡頓今來,宮中第一妖嬈,卻道昭陽飛燕。
煦色韶光明媚。輕靄低籠芳樹。池塘淺蘸煙蕪,簾幕閒垂風絮。春困厭厭,拋擲鬥草工夫,冷落踏青心緒。終日扃朱戶。
遠恨綿綿,淑景遲遲難度。年少傅粉,依前醉眠何處。深院無人,黃昏乍拆鞦韆,空鎖滿庭花雨。
滿搦宮腰纖細。年紀方當笄歲。剛被風流沾惹,與合垂楊雙髻。初學嚴妝,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雲情意。舉措多
第七百一十五章 未肯輕分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