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可不」屠宏漢瞪大了眼睛:「要不這麼的吧這話兒,確實應該我來干但我幹不了,借我一百個膽兒我也幹不了所以,只有委託菲兒姑娘了。當然了,這活兒也不白干,只要菲兒姑娘樂意,我立馬奉上一個名牌包包」
「哈哈哈」小靜聽了後直笑:「這還差不多」
屠宏漢見已經分化了一個,大喜過望,迅速趁熱打鐵,鞏固成果:「當然,小靜,也少不了你的。再給你追加一個,你看怎麼樣」
小靜差點兒跳了起來:「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哎呀呀,菲姐姐,你就趕緊答應他吧,就是替他叫醒一下趙秘書長,馬上就是兩個包包嘢,太值了」
「飛妹」瞪起了眼睛:「瞧你那點兒出息,這麼幾個包包,就把你給收買啦」
話說到這兒,她卻話鋒一轉:「不過,聽你這話的口氣,已經被收買了。既然是這樣,那只能繼續享受收買了好吧,那就由我來叫醒吧你們兩個沒用的傢伙,往本姑娘身後站站,省得趙秘書長一醒來先看到你們,非大發雷霆不可」
「是是是」二人連聲答應,急忙往她身後走去。
「嘻嘻」「飛妹」笑了笑,卻在這時,她狠狠踩了屠宏漢一腳,然後還推了他一把。
屠宏漢哪兒想到這看上去文質彬彬的「飛妹」竟然這麼生猛,當即嚇得不輕,腳上還吃痛,不禁大叫了一聲:「啊」身子不由自主地,就倒向了茶几中間。
「飛妹」反應很快,快速閃到一邊,任由屠宏漢的小瘦身子撞向茶几,發出「呯」的一聲響,而且桌上的茶杯也打潑了,發出「噹啷啷」的響聲,甚是清脆。
這一聲脆響,當時就把趙其武給驚醒了,本來悠乎悠乎的呼嚕聲頓止,而且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木木地看着面前三人:「你們這是」
「哎呀呀」「飛妹」嫣然一笑:「您醒了他們兩個過來請您過去吃飯的,屠主任看到我畫的畫,覺得還挺逼真的,就想湊近了看。卻沒想到沒站穩,就把茶杯給打潑了,是不是這樣啊,屠主任」
「是是是」屠宏漢這才算是領教了這位外表柔弱「飛妹」的厲害,應聲不迭:「哎呀呀菲兒這畫真是畫得太好了我都看呆了,您看看,形神兼備,尤其這眼睛,太像了」
「我看看」趙其武拍了拍腦袋,狠狠揉了揉太陽穴,以便讓自己迅速清醒過來。突然間,象是想起了什麼,大聲叫嚷道:「對了你這小子,剛剛把茶杯打潑了,沒把菲兒給我畫的畫弄濕了吧」
「沒有沒有」屠宏漢小心翼翼地點頭:「您看看,這畫正好端端地在這兒呢一點兒水星兒也沒沾上」
「飛妹」這時笑着插起了話:「照我說啊這不沾水並不好,沾上一些水,反而更有意境了。穿上浴袍,濺着水花,多有意境,是吧」
「是是是」趙其武這時已經從屠宏漢手裏接過了畫,雖然對着「飛妹」笑容滿面,但仍是怒氣未消地瞪了屠宏漢這隻「哮天犬」一眼,似乎他花了大價錢,費了大功夫買通小靜的「功
本章未完,請翻頁
勞」都已經統統不存在似的。
萬功難抵一過這就是權力場上的悲哀也難怪屠宏漢扭扭捏捏不肯上前叫醒這位頂頭上司,看來還是真有前車之鑑的。
於是,這隻「哮天犬」急忙後退,當仁不讓地躲到了「飛妹」的身後。
這會兒,趙其武已經被「飛妹」所作的這張「浴袍閒散圖」給看呆了。只見畫上的「自己」雙目微睜,正悠然自得地看着遠方,大有不拘小節、睥睨天下之勢。
「哎呀呀真是好」趙其武早已顧不上再去埋怨屠宏漢,發出了由衷的讚嘆:「菲兒啊你說說你,剛剛畫頭一張的時候還這麼謙虛。這一張再畫出來,就不用再謙虛了吧。既有對我這個模特的寫實,還有更好的發揮。就這樣的素養,已經可以進名人堂了啊」
「哈哈」「飛妹」笑出了聲:「這麼高的評價啊被你這麼一說,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趙其武絲毫不吝惜溢美之辭:「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本來就是實事求是的事情嘛老屠、小靜,你們倆說說,是不是這麼回事」
「是是是」屠宏漢和小靜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