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時候,他抬起頭來看看窗外,只見司機將車開得很快,已經進入市區了。他打開霍震岳為他特意準備的早餐吃了起來。
又過了十多分鐘,車子穩穩在西京賓館門口停下。
他看了看時間,只有八點半,這個司機開得還真是又快,於是笑着對司機打了個招呼,說了聲:「謝謝!」推開車門出去的時候,多問了一句:「你手上那個九頭鳥紋身挺酷的,在哪兒紋的?給我推薦一下!」
司機笑了:「唐領導說笑了!不過您不是外人,說給您聽也無妨!這可是不單單是一種紋身,這上面有好多信息呢,道上的人一看就知道!」
他停住腳步:「哦?照你這麼說,老霍的手上也有這種紋身?我怎麼沒看到呢!」
司機又笑:「九叔,不,霍總的身份不允許他再紋這種紋身了,所以他只戴了一個戒指,但是你要是湊近那個戒指用放大鏡看就會知道,那裏面也是一隻九頭鳥!」
「哦!是這樣!」他點了點頭,想起在機場時那個「鳥哥」好象也管霍震岳叫九叔,看來這個大老闆確實與黑道有着很深的淵源,於是笑着向這個司機揮揮手,步上了通往會議室的大廳台階。
早晨的陽光此時很和煦,從斑駁的樹木間傾灑下來,正好灑在台階之上。
他走上最後一層台階的時候,看見賓館的張經理正站在門口迎接,正想打招呼,卻感覺兜里的手機又振了一下,應該是短訊,這才想起來剛才光顧着與何功達佈置考試的事兒了,忘記路晴還問了自己詩文作者的事情,急忙掏出來看。
果然,路晴的短訊寫道:「這是明朝唐寅的詩,也就是唐伯虎,題目叫《言懷》,你的老祖宗是不是唐伯虎啊,所以你也繼承了他的風流倜儻,*不羈?」
女人誇你風流倜儻,*不羈,那是說明她想和你好,想讓你在她的調教下變得一心一意,只對她一人死心踏地。
他笑了笑,看來昨天冷落了她,非但沒生氣,反而油生一份對自己神秘感覺的揣度來。不禁得意起來,回過短訊:「我要有他這個本事,早把你當秋香了,你在哪兒呢?我已經到賓館了!」
張經理知道他的公務繁忙,所以很識趣地跟在一旁,而且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見他發完了短訊,才報告了一句:「唐秘書!你來了!北大的教授們吃了早餐,四處散步去了!餐廳還有早餐,您要不要用一點兒!」
他擺了擺手:「不用了!已經吃過了!董書記呢?」
張經理答道:「他這會兒應該在房間呢!本來他說要陪着教授們去散步的,不過教授們是分頭散去的,所以也沒法陪,這會兒他應該和靳秘書在房間裏討論什麼事情呢!」
他點了點頭:「好!你去吧!再把會議室看看,今天的研討會特別重要,中午飯安排好了吧?」
張經理連忙回答:「都安排好了!您放心吧!」
他叮囑一句:「嗯!昨天午餐和晚餐這酒都不少,今天中午少上點兒,準備點紅酒和啤酒就行,白的就別上了,看今天這研討會這架勢,估計得一天!」
「是!」張經理應聲而去。
他停頓了一下,這時路晴的短訊已經過來了:「我正在房間呢,他們出去散步去了,我沒跟着。」
他當即心裏暗喜,這個小妮子,不會故意是在房間裏等我呢吧。想到昨天午飯前只用半個小時和吳瓊花春風一度,這會兒也只剩下半個小時,要是也能與這玉女碩士來個春風一度,哪怕半度,將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不過,他自己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對付這種清純玉女,還是得小火慢燉才行,一旦心急反而吃不了熱豆腐。
他迅速回道:「方便麼?我過去一趟,說幾分鐘就走。」
她似乎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很快回了過來:「好啊!我在232。」
他當即大喜,快步上了二樓,來到她的房前,按響門鈴。路晴在裏面說了一句:「來了!」把門打開,看到她燦爛的笑臉:「師兄!裏面請!」
他的心弦當時就是一動!
輕羅小扇白蘭花,纖腰玉帶舞天紗。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