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怎麼說,也沒有其他的可能性,只有這種可能了!
而此時,剛剛那個說話象打雷一樣的人繼續用吼聲道出了謎底:「還說呢!最近一個走粉兒的抓不到,害得老子天天抓耳撓腮的。還以為你們這些傢伙統統從了良,不走粉全改演戲了!如今,可算是被我給逮着了。媽媽的,我說怎麼抓不着人了呢?搞了半天,這走粉的都找這麼漂亮的姑娘小伙兒來冒險,也算是別出心裁了吧?」
仲葳和小林當然不甘心被冤枉,當即申辯:「這位警官,您說的這是什麼啊?什麼走粉不走粉的,我們可不是販毒的?您搞錯了吧?」
「搞錯?」這人「哼」出一聲:「我老米在這條道上行走快二十年了,什麼大小狀況沒見過,從來就沒錯過!再說了,你們兩個剛剛異口同聲的,一看就是慣犯。我們今天穿的可是便衣,可你們兩個怎麼知道我是警官?還故意裝作不懂走粉是什麼,販毒,這不是說得挺準確麼?」
仲葳和小林當即苦笑:「警官,您這麼拿槍指的我們的頭,總不會是黑幫打劫吧。不是警察還能是什麼?至於這個走粉,也是我們猜的,不是販毒還能是什麼,難不成是賣米粉的?」
老米笑出了聲:「你們兩個,還挺能臭貧!不過,跟我貧可沒什麼好處。實話告訴你們吧,我看得很清楚,自打你倆進來之後,就一直在用眼神交流。而這個帥小伙,他的眼光從來就沒離開過這位美女的包。這下倒好,美女一坐下,屁股還沒有坐穩,這個帥小伙拿了包就走。你們兩個告訴我,這個包里裝的是什麼?可別當是我傻子,告訴我這裏面裝的是洗衣粉?」
仲葳搶白了一句:「不是洗衣粉?不過,卻和洗衣粉有些關係,是幾件工作服而已,有些髒了,該用洗衣粉洗洗了!」
「哈哈!」老米大笑不止:「看你這姑娘眉清目秀的,沒想到竟然幹這種事?還油嘴滑舍的,一看就是老手啊!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仲葳又笑:「我就不是幹這行的,你怎麼可能見過我?」
「行了!」老米吼出一句:「我沒時間在這兒跟你們在這兒耍貧嘴,現在繼續把手抱頭上!兄弟們,上去搜搜,有看看他們沒有帶武器?」
「是!」手下人痛快答應,聲音格外響亮。
……
指揮車內,他徑直望向了老付,不用說,這個叫老米的人,至少是個警察頭兒,估計是市局負責緝毒的。
老付眉頭緊鎖:「這人叫米立奇,不是我們市局,而是省緝毒大隊的。不知道為什麼跑到咱們西京來了,估計是省里派下來蹲點的,事先沒和咱們打招呼!」
他說話聲音很快:「這個米立奇,你和他很熟?」
老付點頭:「嗯!這小子,原來和我是警校一個班的,還是上下鋪!」
他瞪起了眼睛:「那還愣着幹什麼?趕緊過去和他解釋一下,把這些不速之客統統支走!」
「是!」老付答應一聲,站起身來。
而此時,聽到他沖對講耳麥說出一句:「仲葳,小林,你們倆別着急,這些人是省緝毒大隊的,應該是誤打誤撞。付局和他們的老米認識,這就過去搭救你們!仲葳,你適當亮一下你的身份,暫時拖住他們一下。」
……
仲葳和小林都在那頭長出了一口氣,不過,大概還是因為頭一次接觸這個對講耳麥,所以還不太會使用,仲葳竟然下意識地應出一句:「明白!」
這一下糟了,那個老米聽力極好,當即聽到了這一句,瞪大了眼睛,喝道:「明白什麼?」再一看去,看到了二人耳朵里都塞有東西,立刻讓手下把他們二人的對講耳麥都給揪了出來:「好傢夥!g80a,軍用最新對講耳麥!行啊,現在連走粉的都用上了這個,耗子都配上了飛機大炮,武裝到了牙齒,難怪我們這些逮耗子的貓反而成了瞎子和聾子!」
形勢一下子變得異常危急,即使仲葳遵照他的指示,開始亮出身份:「這位米警官,您誤會了!我們真的不是走粉的,我是西京電視台的仲葳,也上過幾期省台的娛樂節目,你仔細看看,應該對我有印象吧?」
可是,這位老米已經怒火中燒,根本聽得得勸,眼裏噴出無限邪火來:「我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