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個疑問,老天爺是不是聽到了。反正,這頓飯結束之後,和她一塊兒滾起床單,已經沒什麼難度了。至少在他看來,是這樣。又或許,她嘴上不說,心裏也是這麼想的。
因為,此時此刻,他已經讓服務員把一整瓶干紅和一整瓶淡味葡萄酒都端上來了。二人你一杯,我一杯的,也不知道是在存心買醉,還是在為了之後「你情我願的互相推倒」營造氣氛。
要說這位「豆漿西施」的酒量,還真是夠可以的。大有一副把紅酒當成豆漿的氣勢,幾乎沒用多長時間,二人就各自將面前的一整瓶紅酒喝完了。
他微微一笑,輕聲問她:「還要不要酒了!我讓他們再上兩個副菜和一些蔬菜吧?」
她臉色泛出潮紅:「你這個壞人,都喝了一瓶還要,這是純心想灌我酒啊!」
他笑出了聲:「就算是想灌你酒,也得喝得過你才行啊!你說說看,如果酒量和你根本不是一個數量級的,還沒怎么喝呢,就被你給灌趴下了,到底是誰灌誰啊?」
「哈哈!你這是誇我呢!」她笑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以喝這麼多酒,如果照我老媽的說法,我這是繼承了老爸的基因,所以酒量還可以!」
「嗯!」他笑道,「繼承基因是肯定的。不過,這也有你心態好的原因。有天賦,再有好的心態,這酒量可不是大的沒邊麼?我都怕自己一會兒被你給喝趴下了,傳出去讓大伙兒笑話死,說一個大老爺們兒還喝不過一個小姑娘,還不夠丟人的!」
「哈哈!」她笑靨如花,「原來你這麼好面子啊!那咱們今天就放開喝吧,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他心中一喜,說話也愈發直白,「反正這兒有客房,真要是喝醉了,就在這兒睡了!」
「你?」她揚起了眉毛,「原來你這個傢伙,還是開好了房間的啊?」
他笑而不語,舉杯與她相碰。
「說到關鍵問題就逃避是吧?」她笑出了聲,「好好好!先不說這些,來吧,喝個痛快!」
「好!」他也引發了豪情萬狀,「那咱們再來一瓶?」
「來就來!怕你不成!」她欣然應戰。
蘭陵美酒鬱金香,玉椀盛來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
這一頓飯,二人喝了好多酒,說了好多話,好像到後來都記不得喝了多少,說了什麼,只知道好像還有好多酒沒有喝,還有好多話沒有說。
「你困不困?」他適時建議,「要不要休息一下?」
「嘿嘿!」她不上當,「我還不知道你?這是打算把我灌多了往房間裏拉吧,我才不中你的計呢。不困,一點兒都不困!你要是困了的話,就在這眯會兒吧,我看着你!」
他壞壞笑道:「你都不困,我困什麼呢?不過,我說找個房間休息一下,也是那種有着大落地窗戶,視野很好的,咱們可以點兩杯咖啡,一邊坐着一邊聊,或者半躺着也行,不比在這兒傻坐着強?你看看,中午和咱們一塊兒進來吃飯的那些人,可是都走了,這兒都快沒人了。估計咱們再喝下去,連給咱們服務的那幾個人,也該煩咱們賴着不走了!」
「這……」她遲疑了一下,說出半句話,很明顯心裏在糾結。
他心中暗喜,卻並不催促,等着她做決定。畢竟,強扭的瓜不甜,真正的「傳出」,還得她自己樂意才行。
「那咱們……走吧!」她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臉上的紅霞也越發散發出光彩,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內心過於激動。
「好!」他叫來侍者結賬,然後很是紳士地起身,攙扶着她向外走。侍者還確實有心,叫來了經理和大廚,向他表達了崇敬之情,還互留了名片。之後,送他們出了門。
他挽着她,二人挨得很近,幾乎能感覺到她的心跳,撲通撲通,似乎每跳動一下,都會煥發出無限的熱火來,只須一會兒,就能迅速將自己吞沒。
讓這種吞沒一切的熱火,燃燒得更猛烈一些吧。
……
卻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他不禁皺了皺眉,但還是掏出來看。是駱青打來的,當即就是一驚,這位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