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說,唐卡已經回到市委辦,成為第一副主任,那麼「娥皇女英」復位,「三人行」應該皆大歡喜才對。可是,不知道是因為他的心裏有了一些「芥蒂」,還是因為她們的心中又悔又恨。總之,在他回來的這段時間裏,三人之間總覺得隔着一堵牆。
這堵牆太厚重了,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始終不能釋懷。
對於他來說,倒沒什麼,因為見多了反反覆覆、溝溝坎坎,特別是像她倆這樣才出茅廬的女孩子,太不容易了,在重壓面前選擇默然不語和明哲保身,也沒什麼錯。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這兩個丫頭有些怪怪的。不是那種想回來又不回來的怪,那是來源於她們眼神之中,有着一絲閃爍,好像與自己已經不再是一路人,而且越走越遠了。
有些路,可以回頭。但有些人,是再難回來了。
忘了這是誰告訴他的話,當時聽到時只是笑笑。但是觸景生情,現在想起來,還真是有道理。又或許,在這二位曾經的「娥皇女英」眼中,也認為自己這位「大禹」,已經是過去時,再也回不來了。
在回來的這些日子裏,對於她們二人,他採取的都是觀察策略。雖說隱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但具體不對勁兒在什麼地方,他也說不太出來。
再加上回來之後,事無巨細,大事小情都要操心,而且又趕上了對付季如河、打擂西陵笑笑生、對戰火雞這樣的緊要之事,因此對她們二人的關注,也只是掛角一將,還真是沒有大塊的時間考慮和規劃。
眼下,被馮哲元用這樣提醒的方式說了出來,還一下子提到了兩年前的《求是》雜誌採訪和出租車圍堵市委大門處置之事。
那兩件事情,都發生在這二位剛剛來到市委不久,作為非常純粹的新人,卻一下子成為了自己的鐵杆,擔負着非常機密的要責,也正是在這兩件要事之後,她倆徹底成為了自己人,自己的女人。
此時此刻,憶起彼情彼景,怎能不讓人徒生感嘆。
他何曾不想,讓這兩隻因為自己離去而步入「迷途」的羔羊迷途知返;何曾不想,這二位絕美佳人能夠重回自己懷抱。但是,不知道是天生的預感還是什麼,他清楚地知道,再也不可能了,是真的不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過去很熟悉,現在不懂你。
想看你眼睛,你卻給我背影。
就像滿天星,都跌進大海里。
我被放逐的心,又要往哪裏去。
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對不對。
就算曾經幾乎擁有,幸福的完美。
你的心回不去了,對不對。
你要的,再也不是我能給。
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對不對。
眼看就要讓滿心遺憾,為愛受罪。
你的心回不去了,對不對。
不能去怪誰,頂多只能掉眼淚。
如果問原因,可能更承受不起。
我就這樣離去,我又很難平靜。
從你的淚滴,我找到被愛過的證據。
有衝動想哭泣,
只好靜靜抱你。
……
大概遲疑了一會兒,他是這麼回答馮哲元的:「難得你老兄還記得兩年前的事情!要說這兩個丫頭也確實不錯,當年還只是初生牛犢,卻一點兒都不怕老虎,跟着我們這些老牛,創下了一番大事業。現在兩年時間過去,新人也熬成老人了,也應該更有經驗了不是?」
「哈哈!」馮哲元笑出了聲,「頭兒,您也這麼想!那可真是太好了,那我這就給她們倆打電話啦!」
「急什麼?」他笑了笑,「我話還沒說完呢!」
馮哲元急忙應道:「您接着說!我聽着!」
他略微停頓:「這次的機密程度,可是比兩年前都要高。這樣吧,杜語琴屬於你們會議科的,該讓她參與就參與。畢竟,這兩年的時間裏,她從一個借調的工作人員成為正式入職的公務員,還通過了省級的公開招考,也算是不容易,現在也是你們會議科的主要力量。所以,該叫她的時候就叫她。不過,這左赫現在是秘書科的人,她原來作為新人,各處室有要緊的
第一千六十七章 回不去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