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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沒死。」零點了點頭,坐在了一旁,自顧自的打開一瓶紅酒,喝了一口。
不得不說,如果是以前的零,沒有酒杯的話他是不會喝酒的,就算有酒杯,也要是優雅的酒杯!但現在的零,已經沒有那麼多規矩了,可能是因為和王宸一起太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早就知道波比克還沒死。」王宸望着零,問道。
「不算早,也就比你早個半小時的時間。」零將手中的酒瓶放在桌面上,微笑着說道:「剛才清理戰場的士兵報告,在清理戰場的時候,發現了一息尚存的波比克!」
「他上報了軍官,軍官是艾倫的人,這個軍官知道波比克是安哥拉的智囊,所以對波比克實行了搶救,並派人對此上報!因為那個軍官覺得波比克這種等級的人物生死不是他可以決定的,得需要你和艾倫來決定!」
話語落下,王宸點了點頭,攤手說道:「好吧。」
「怎麼?看到艾倫手下一名普通的軍官都比鮑爾丁懂規矩,你心中很失落?」零問道。
「這有什麼好失落的,人在自私心膨脹的時候,都會做一些沒腦子的事情!鮑爾丁雖然是名校畢業,但終究缺乏經驗!或許他的年紀和我們相仿,但在經驗上,他對我們而言只是一個孩子。」王宸說道。
「那你為什麼不給這個孩子一個機會?」零繼續問道。
「南非這個地方,弱肉強食!在這片戰火的大地上,機會兩個字和童話是一樣的性質,因為在這裏,你的敵人永遠都不會給你機會!」王宸聳肩,問道:「你既然知道波比克還活着,為什麼不在我殺掉鮑爾丁之前告訴我?」
「我之前告訴你,你就不殺鮑爾丁了嗎?」零笑了起來。
「還是會殺。」王宸說道。
「那不就得了?」零拿起酒瓶,喝了一口酒,說道:「我只是想看看你會做決定,本來我以為你會給他一次機會。」
「那真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王宸笑了笑,說道:「行了,別說沒用的了,既然波比克還活着,他在哪兒?傷的嚴重不嚴重?」
「不算太嚴重,也就雙腿被炸掉了吧!現在正在緊急救治,發現的時候失血過多,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另說呢。」零將酒瓶放下,微微皺眉,說道:「這酒太難喝了。」
「這裏是南非戰區,不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當然沒有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酒順口。」王宸嘆氣,緊接着說道:「那波比克還不算慘,雙腿沒了沒事,畢竟他是靠腦子的,不過……第三條腿應該還在吧?」
「這你得自己去問他,畢竟士兵匯報情況,不會匯報這麼低級的問題。」零攤手。
「你剛才說他在急救,在哪兒?」王宸問道。
「一百二十里地外的醫院中。」零說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南非戰區這個地方,醫院應該荒廢了吧?」王宸點燃一根香煙。
南非戰爭不斷,以前上帝殿堂的時候還有醫院,但隨着上帝殿堂覆滅,南非徹底亂套,醫院裏的醫生早都避難去了!畢竟,一般情況下,誰也不會拿着自己的命來救死扶傷,特別是在這個眾多私立國林立的南非戰區中。
比如,一個醫生救了安哥拉私立國的一個軍官,那麼巴布魯的人肯定會找醫院的麻煩,這是常理!所以,這種複雜的情況下,南非戰區本土的醫院,還有醫生待在那裏的話才怪!
「對,醫院的醫生要麼專門為某個私立國高層服務,要麼就躲起來躲避戰火!不過,你沒聽說過一個東西,叫世界性質的論壇嗎?」零攤手。
「什麼意思。」王宸問道。
「現在可是一個信息化世界,全球各國,很多人都對南非的戰爭關注着!特別是那些發達國家,比如美國、英國、華夏、俄羅斯等等!這些國家的人,沒有戰火環繞,都吃飽了沒事幹呢。」
「而這種情況下,就會誕生所謂的『聖母』,這群人大部分會在嘴裏嚷嚷着,評論着戰爭!他們認為自己很了解戰爭,總拿着雞毛蒜皮的小事小題大做,比如戰俘被割頭,他們會說施刑方的殘忍,不人道。」
「但他們並不知道,這在戰爭中太平常了,平常的就和吃飯一樣簡單!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