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接連遭受到坎之刺和腹血箭的兩次重擊,劇烈的疼痛和簌簌的恐懼,徹底的佔據了狂霸的整個意識。
在狂霸驚恐的「啊」的一聲剛剛喊出,其韻尾還在空氣重渺渺迴旋之際。王永桓的易經內勁天賦神秘屬性---兌之力驟然湧出,全身的力量猛然提高兩倍,完全灌入到右手中。灌的是那麼的決然、那麼的一絲不留,手立如刀,鋒利凜冽猛扎狂霸的前胸。
只聽「噗」的一聲巨響,王永桓的整個手刀完全扎入狂霸的胸膛。在扎入的一瞬間,刀指一鈎,恍惚間,鈎到一個圓圓的球狀物體。不管不顧之間,王永桓的右手忽的一合狂拽猛拉。
而這時,狂霸在疼痛的劇烈刺激下意識全消,本能反應中,左腿猛撩,一下就踢中王永桓的右肋。
巨大的力量,就如同一列高速行駛的火車,把王永桓撞得如出膛炮彈般的射向天空。但在他被踢出的同時,一顆鮮血淋淋、還在砰然跳動的心臟也被王永桓帶到了天空。
狂霸高大的身形轟然倒下,那麼悽慘、那麼不干,但胸前的碗口大的血洞,已然帶走所有的生命。
帶着風聲,伴着碎葉,身形在空中急速的旋轉翻滾,隨後拋物線式的,像個肉團一樣從空中急速墜落下來。
被擊打上天空的一瞬間,王永桓的意識就已經徹底模糊了。恍惚間,在一絲意識的本能支配下,他用盡餘力的把手腳四肢儘量的回收抱團,以減少掉落地上的衝撞之力。
「咚」的一聲悶響,王永桓結結實實的從空中墜落在怒劍峰頂堅實的地面上,帶有彈跳意味的蹦跳了幾下,隨後重重的撞在一顆碗口粗的樹木上。
隨着「咔嚓」一聲樹木折斷的聲響,王永桓的腦海里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原本還有點清醒的思維,整個的浸入模糊的海洋。
在王永桓無意識的記憶力中,不斷的閃現出以前的一幕幕、一段段生活畫面,就像一個放錄機一樣,在迅速的回放着記事以來所經歷的所有片段。
時間好像回流到從前,然後又反覆的回映,倒帶、回放;再倒帶、再回放。
在一幅幅的畫面中,一個個場景里,充滿了對父母的呢儒、對親朋的思念。
王永桓整個人來到了一片黑色天地中,沒有一絲亮光、沒有一絲聲響,是那麼的靜、那麼的寂,就好像來到了一個毫無聲息的死亡之地。
黑黑的天空、黑黑的地面、就連空氣也是黑黑的;沒有風動、沒有聲音,就連思維都沒有了;這是哪裏?這是原有的世界麼?還是到了一個……。
世界還是原有的世界、天空還是原有的天空。
在hj兩省交匯的怒劍峰頂,一陣陣的秋風掃過,一股股濃烈、銅臭般的血腥味不斷的散發着。
寬廣的峰頂,兩人一獸就那麼靜靜的躺着,如同完全死了一般。周圍全是折斷了的殘枝碎葉,鮮血碎肉,在其方圓幾十米的範圍內,沒有一個完整的固體,當然,除了中間的二人一獸。
拼鬥時強勁的罡風內勁,早已經把周圍的樹木花草夷斷盪碎,就連地上堅硬的石子也裂碎一地。可想而知,在此發生的拼鬥具有多麼大的破壞力。
風慢慢的小了下來,一片雪花悠悠蕩蕩的從天空上飄落下來,像一個花仙子在花叢中翩翩起舞。
隨後一片、兩片、三片,大量、密集的雪片像倒口袋般的,不斷的紛紛揚揚灑滿在怒劍峰頂,是的,深秋後的第一場雪終於到了。
不大工夫,一層白色的世界展現在天空下。銀裝素裹、萬物皆白,好一副仙境畫卷。
突然,在一層白白的雪花下,一個物體在動了動。
額,好小的一個小東西,只有四十多公分大小,只見這個小東西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怎麼看,怎麼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樣,蹣跚的好像是剛剛學會走路似的。
晃晃小腦袋,一對迷茫而又暈沉的小眼睛,眨啊眨的,好像剛剛睡醒一般,惺忪而又朦朧。
不錯,這就是靈獸三點。在遭到狂霸的一腳重擊下,三點當時就閉過氣去了。而在昏迷狀況下,靈獸三點撤去了戰鬥體型,恢復到了平常正常狀態。
在平常狀態下,靈獸三點所消耗的能量最小,相對更容易恢復傷勢。
三點雖說被狂霸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