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這傢伙的左手向王永桓的眼前伸去,這是想用左手擋住王永桓的視線,好利於他右手的電棍擊發。
「沒什麼,沒什麼,這倆傢伙也不知道發什麼瘋,突然間像兩隻瘋狗似的,上來就咬。對了,警官,你們所長呢,我想找你們所長。」
「我們所長馬上就過來,這不,讓我們先過來看看。」李剛嘴裏說着,左手就到了王永桓的眼前。說時遲、那時快,這傢伙右手電棍的頂端閃現出絲絲扭曲的電花,抖動中猛的扎向王永桓的右肋,這是想一下就電倒王永桓。
王永桓右手雖然被拷住,但左手仍可自由活動。眼中的漫不經心是釋放的煙霧彈,實際上在做着千百分的提放。
當李剛的右手甫始一動的瞬間,王永桓的腦門閃電般的往前一伸,狠狠的剋向李剛的面門。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李剛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咣」的一聲悶響,王永桓的腦門狠狠的磕擊在李剛面部中間位置。沒辦法,由於站不起身來,原本能撞擊在李剛額頭的位置,現在只有磕在其面門上。
鮮血就如同一股四散的噴泉,從李剛的鼻孔中噴薄而出。鼻骨碎裂的聲音「咔嘶嘶」的傳出,就如同一個臭雞蛋被粉碎的摔在地上。
王永桓的左手閃電般的伸出,如同鶴嘴叨蟲,一下就掐住李剛的左手腕。猛一用力,李剛的左手反力學的轉了一個方向,狠狠的捅在老二的右腰部。
如潮的電擊把老二打的是呲牙咧嘴,一哆嗦,帶着絲絲顫音的跌倒在地上。四肢不斷的抽搐着,就如同一個犯了羊角風的病人,一股股的白沫從嘴中涌了出來。
王永桓的左手內勁狂涌,全力一掐,在李剛痛苦的叫聲中,手掌不由自主的張開。「吧嗒」一聲,電棍掉在了地上。
王永桓身形微轉,右腳支地,左腳一個「一字馬」的揚起,勁風激盪中,狠狠的掯在李剛的額頭,巨大的力量讓其瞬間昏迷。
這一腳,王永桓可是使出了五分力量,以李剛這種普通人根本受不了如此巨大的打擊力量。這還是王永桓故意的收了收勁,要不全力一腳,能踢死這個聯防隊員。
在李剛倒下後,王永桓立刻彎腰從他的褲兜中搜出手銬鑰匙,快速的把自己的手銬打開,身形一轉就想衝出訊問室。
既然知道警匪已經勾結到一起,那目前最緊急的事情,就是立刻離開這個危險重重的警察所。至於金四與警察勾結一事,等自己脫離險境後再行處理。
王永桓的腳步剛到訊問室門口,就聽到走廊的一端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這是劉副所長步伐。
原來這老傢伙在辦公室里等了十幾分鐘,李剛還沒有回報。他怕出什麼意外,所以親自出來看一下,畢竟是在警察所里做違法事情,他也怕被別的同事發現。
王永桓剛一伸頭就看見幾米外的劉副所長,這小子想也沒想的縮了回來。手一伸,「咣」的一聲就把訊問室的鐵門給關上了,反手一拉,把鐵門上的插銷插得死死的。
這可是在警察所里,他王永桓竟然打倒了兩個警察,無論有任何理由都是屬於襲警行為。萬一外面的警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拔槍就射,他王永桓可是抵擋不了。以他現階段黃段中級功力,還是躲閃不了子彈的急速攻擊。
王永桓也想好了,反正時間也過了半個多小時了,家裏的救兵也應該快到了。這種情況下,為了安全起見,一動不如一靜,莫不如在訊問室里再堅持幾分鐘,靜候救兵的到來。
王永桓一伸頭,劉副所長就看見了。這老傢伙一見原本應該被打斷胳膊的獵物竟然出現在面前,他就知道壞事了,這小子脫困了。
想也沒想,劉付所長一拔腰間的**猛衝了過來。到了訊問室門前,想也沒想的右腳猛抬,使勁的向鐵門踹去,就要破門而入。
嘿嘿,還別說,訊問室的鐵門質量真是沒的說。劉副所長那強勁的一踹,鐵門竟然連顫都沒顫一下,就如同泰山石敢當一般紋絲不動。倒是劉付所長被鐵門強勁的反彈力,彈得倒退了好幾步。
劉副所長一看踹不動門,眼睛一立,手槍就抬了起來,瞄準鐵門上部的小窗戶,厲聲喝道:「裏面的人聽着,馬上把門打開。」
一個慵懶而又氣人的聲音,悠然的從訊問室里傳了出來,「把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