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嗎?」夏恬的聲音變得沙啞,臉色蒼白眼裏佈滿了血絲整個人感覺突然失去了靈魂一般,哪裏還有以前的潑辣。
「嗯。」鄭東林鄭重的應了一聲,從盔甲里取出沾了老爺子鮮血的紙條遞給夏恬。
孩子,我走了。今日我的慘死你不必自責是我自找的。國外的黑勢力已經冉冉戰意,國內我即使掌握了大部分實力卻始終無法擺脫他們的束縛,所以我選擇了同歸於盡。但料想,沒有釣到那個幕後老大反而毀了夏家。恬,你是我三個子女中繼承我最多的人,相信你有能力帶着大兒和三妹離開。不要為我報仇,不要衝動,享受生活。忘記我這個不稱職的父親。
褶皺的紙上,滴落一滴滴淚水。
「姐,這是怎麼回事!父親呢?」一個嬌小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鑽進夏恬的懷裏,神色焦急。
夏恬沒有說話,抱住三妹的眼睛說不出話來,只有淚水在訴說着心裏的哀傷。
三妹不敢置信一把抓住鄭東林的衣領歇斯底里的吼。你不是說你是最強的保鏢麼你的能力呢怎麼連一個大活人都看不了你是廢物麼!一拳又一拳打在鄭東林的胸口上,歷經七年的特殊訓練,三妹的攻擊力不遜與軍營里的虎子。即使鄭東林死不了卻還是感到十分痛苦。
「三妹,停手。父親在那裏,我們先辦好父親的後事其他的再說。」夏恬艱難的抱起硬邦邦的冰塊想要離開這裏。三妹失魂落魄的跟在夏恬身後,一同抱起父親的遺體。
鄭東林快步來到夏恬想要接過老爺子的遺體,卻被拒絕了。
這是夏家的家事,與你無關。你的任務只有聽從我的命令。剛毅的眼神,透出些許的冰冷。弱小的身軀減負了夏家的所有。
夏恬和三妹,抬着遺體一步一步堅定的往出走。。。。。
鄭東林抬頭看了看讓紅半邊天的太陽,今日之後。註定,不再平淡。
次日,一家被稱為黑道根據地的奢侈酒店裏,掛滿了喪紗。大廳里放着一個巨大的棺材,裏面躺着的正是老爺子的遺體,為了防止有人搗亂左右整齊的站着兩列黑衣人保護遺體。十幾號人坐在大廳里等待新任家主出現。
眼看都要到晌午了,但是信任家主卻還沒有出現。這讓一眾每日性子急躁唯我獨尊的黑道大佬們怎能善罷甘休。不一會就開始髒話連篇。
大廳外,一輛黑色賓利停在外面。夏恬帶着墨鏡搖晃着手裏的紅酒杯,側臉看着大廳默不出聲。
到了正午,夏恬才吐出一個字。走。
鄭東林下車,拉門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跟在夏恬身後寸步不離,渾身散發着冷氣。
「大小姐,就算你是家主,但今日之事是不是對我們長輩太無禮了!」圓滾滾的身體說不出的油膩,看見一襲白色西服的夏恬眼裏閃過一絲邪惡。
夏恬對外界充耳不聞,徑直來到老爺子遺體前接過三炷香重重的磕了三個頭,跪在那裏背對着眾人。
「賤人,老子在和你說話!」應聲一個玻璃杯就砸向夏恬,被鄭東林手快接住了。
放肆,竟敢在家主面前耀武揚威,家規處置。話畢看了眼鄭東林,鄭東林會意,一步沖向那個肥豬男,揪着他的領子一把輕而易舉的拽出了席位,重重的摔在夏恬的身邊。肥豬男兇狠的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作勢要刺向夏恬,離夏恬一臂之遙的地方被一隻佈滿寒霜的手緊緊握住。
肥豬男木楞的抬頭一看,映入眼裏的是冰冷的殺意。還未換過神來,鄭東林手起刀落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來,肥豬男撕心裂肺的嚎叫。捂着右手不停的打滾,不一會潔白的大理石上佈滿了鮮紅的血。
夏恬面無表情的立在一旁不為所動,大廳里靜了下來。直至肥豬男因失血過多快要昏厥的時候,夏恬接過侍衛呈來的大刀看下了肥豬男的左手。哀嚎再次傳來,迴蕩在大廳里久久不散。
大小姐,我錯了。下次再也不犯了饒了小人吧。肥豬男強撐起身體顧不得失去雙手的疼痛跪在夏恬面前重重的磕頭,不斷的求饒雙眼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
鄭東林看着這一幕下意識的看向夏恬,面無表情冷酷的神情不禁讓鄭東林一震,原來一個人可以在一夜之間改變這麼多。手起刀落不帶一絲猶豫,圓滾滾的頭顱滾了在地,鮮血濺在了夏
74章,硝煙過後,孤身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