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制止了她們對於這條項鍊的高度評價和議論,腦袋都大了!
其實我知道,兩個姑娘的話語裏面有誇大其詞之嫌,是在幫我討林妃萱的歡心。人家都是殷實之家的孩子,區區一條水晶項鍊豈能沒見過。
唉!小姑娘就是討人喜歡,不像我們宿舍那幾頭低等生物,除了睡和吃就干不出讓人省心的事兒。
梁丹把項鍊遞給我,起鬨的說:「快給妃萱帶上吧!然後許個願,會心想事成哦!」
我臉都紅的快血管爆裂了,看着林妃萱。林妃萱比我好不了多少,也就是現場沒外人,否則我懷疑她會哭出來的。
到底戴不戴呢?這是個問題,可我必須儘快解決啊!因為那兩個小妮子眼巴巴的看着燒烤都流口水了,也不忍心讓她們饞成這樣啊!這倆孩子,晚上在家沒吃飯啊?合着就準備宰我呢!
林妃萱就那麼紅着臉,微低着頭,也不說話,兩隻雪白嬌嫩的小手互相攪在一起,我也看不懂,難道是佛家的什麼大手印?
沉默就是默許吧?默許就是讓我主動嘍!
管它了,死活就這樣吧!大不了明天讓她再擰兩下,揣兩腳出出氣。
我長長喘了口氣,讓自己鎮靜下來。
手裏拿着項鍊向她靠近。
五十厘米……
二十厘米……
十厘米……
五厘米……
一厘米……
林妃萱的身體都在顫抖,抖的好厲害,像篩糠似的。
她那粉嫩柔軟的耳垂兒,細長優雅的脖頸兒全都紅了,紅的好可愛,好迷人!
我屏住了呼吸,雙手圍住了她的脖頸,開始給她戴項鍊。
經過我兩分鐘堅持不懈的努力,我的辛勤勞動終於有了結果:我沒戴上!
我根本沒搞明白那扣子是怎麼回事兒!
真的好丟人啊!我都快哭了,眼巴巴的向林妃萱求助。
林妃萱咬着嘴唇看我,半晌輕輕嘆了一聲:「我自己來吧!」然後就那麼雙眼看着我,雙手放到後面輕巧的把項鍊戴好。
這是男人與女人天性的不同嗎?為什麼我可以每天早上鏟兩壠地卻戴不上一條項鍊?為什麼我早上可以吃四根油條外加兩碗粥而戴不上一條項鍊?
我想了很久,還是想不明白。最後歸結為是她身上的香氣在作怪,我剛才就是聞到了那股味道而大腦反應遲鈍起來的。
好在晚宴終於開始了,氣氛十分熱烈。
梁丹和方虹月終於可以大快朵頤了。看不出來兩個姑娘還挺能吃的,令人刮目相看,就連平時文靜的方虹月也是兩個腮幫子鼓鼓的,嘴巴油油的,吃的眉開眼笑,時不時的再來口可口可樂。
這場面真的是可樂啊!
林妃萱永遠顯得那麼優雅,她基本上不動那些帶葷腥的,只吃青菜,而且很少,粉紅的小嘴張的很小,像個古代的仕女。
唉!她總是那麼完美。我又痴了,差點兒被羊肉串的竹籤插到嘴巴!
不過吃不吃,她都是開心的,從她那始終洋溢着幸福喜悅的笑臉就可以看出來。時不時的還偷偷瞄我一眼,俏臉更加紅暈密佈。
我就說嘛!像我這樣的帥哥到哪裏都是引人注目的,連林妃萱這樣的美女也不例外!我有些洋洋自得!呵呵,低調低調……
我倆在這裏眉來眼去、郎情妾意,那邊兩個姑娘吃的不亦樂乎,整個場面顯得很是和諧。
但是,不和諧的一幕還是發生了。人生似乎總是這樣,當你沐浴在明媚的陽光下昏昏欲睡時被人淋了一頭洗腳水;在你喝一碗美味豆腐湯的時候發現裏面有一顆老鼠屎。
這個燒烤店雖然不大,但是因為比較乾淨,因此生意還是不錯的。此時除了我們這一桌之外還有兩張桌子有人,大家各吃各的,互不干擾,多好的事兒啊!讓我感覺到社會主義大家庭,和諧美滿又溫暖!
就在這時,店門被推開了,進來三個人。
這三個人一進來,另外兩桌的客人就都不說話了,其中一桌的兩個青年男女直接就叫了老闆過來結賬走人了;另一桌的兩個姑娘低着頭默默吃着,不敢抬頭的樣子。
我隨意看過去,就明白那兩桌為什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