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麻痹的都昏迷三十多個小時了臥槽。」肖爺忙不迭的插嘴說道。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問你了嗎?亂插什麼嘴。」
他嘴巴一閉,雙手往上一舉說道:對不起,大劉哥,你是病人,你老大。
小林子說:「劉哥,昨天早上6點鐘,我還沒有接到你的電話,打過去也沒有人接,所以我就趕過去了,看到你的時候,你躺在地上,臉上都是冷汗,臉色也很白,怎麼叫都沒有反應。虛弱的很,我當時就給肖爺打了電話,他昨天中午就到了。到現在,一直沒睡呢。」
「他活該,對了,你帶我回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我身邊有一把油紙傘?」回想了一下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心裏記掛着沐雪和劉匕。
「你說的是這把嗎?大劉哥你這玩意可是好東西啊,裏面還有兩個鬼,怎麼,你現在還開始養鬼了?」肖爺剛剛閉上的嘴又沒了個把門,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出來。
我趕緊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生怕有外人聽到,不過還好,周圍雪白的牆,雪白床褥被套,應該是在醫院。而且還是單人間,裏面除了它們兩個,沒有其他人,看着白色的被子被陽光照得刺眼,我才發現,病床被它們移到了陽台的玻璃門邊。整個病床幾乎都被強烈的陽光籠罩着。更加離譜的是,床頭的左右兩邊,還各點着三柱香。怪不得能聞到熟悉的貢香味。
「醫院還准你們請香?」我沒有回答肖爺的話,而是拋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不讓啊,所以我們換了一個單間偷偷摸摸請的,那醫生喜歡嘰歪,我差點和他打起來了,媽個比,老子住的單間還這麼沒自由。」肖爺氣呼呼的說道。
我說:「人家醫院有醫院的規矩,就你這脾氣要是放在古代,肯定十八年後就是一個短命之人。」
小林子哈哈一笑,拿出一個保溫飯盒說:「劉哥,這裏面有雞湯,喝點先。」
我點了點頭,醒來的時候就感覺餓了,現在聽到有湯喝,哪裏還有心思和他們扯皮,掙扎着就要爬起來。可是身體太虛弱,之前的全身疼痛並沒有痊癒,現在移動身子還是會感到劇烈的疼痛。肖爺趕緊走過來把我扶起來,我強忍着疼痛坐了起來,嘴裏不斷的嘶嘶呻吟着說道:「把床推回去吧,這裏太曬了。對了,肖爺,先幫我化碗符水祛祛陰氣再喝湯。」
「祛個蛋的陰氣啊,那玩意還在你身上呢,祛陰氣頂個屁用啊,等你能動了,我帶你回趟老家,找師父們幫忙搞搞,昨天晚上我折騰了一晚上,硬是拿它沒有任何辦法,你說你到底惹了個啥玩意?怎麼這麼難搞?」肖爺說道,語氣中的不愉快表現的很明顯,似乎在恨我這麼魯莽。
我說:「唉,別提了,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啊,你還沒和我師父說吧?」
肖爺說:「那倒沒有,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動呢,提前說了怕他擔心。這床位可不能移,每天就能吸收這麼兩個小時的陽氣,不曬足了等下晚上有你難受的。」
我點了點頭,眯着眼睛看了看窗外的炎炎烈日,心裏莫名的惆悵,這真是印證了那句話: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喝完湯,吃了幾塊雞感覺好了很多,我問肖爺:「那玩意在我身上哪個位置?」因為被靈神附身之後,身上會無故出現一個硬塊,這個我以前說過,要想祛除附在身上的東西,就需要先找到哪個硬塊。
肖爺嘿嘿一笑,伸出手,朝着我的左腿摸了過來,先是在小腿肚子,然後慢慢的往上摸,經過膝蓋他還沒有停一直來到我的大腿外側,然後還沒有停,朝着大腿內側摸了進來。
「臥槽,停停停,你大爺的想幹啥?」我急忙說道,再往上可就要命了啊!
好在他的手滑到大腿根部下面幾公分的地方及時停了下來,然後用力一按說道:「吶,就在這裏,你自己感受一下。」
我伸手朝着他點的那個位置摸了一下,果然有個硬塊,這硬塊以前是沒有的,葡萄大小,很硬,摸上去沒有任何感覺,用指甲使勁捏了幾下,還是沒有任何感覺。沒錯了,這就是被附身所產生的硬塊無意了。心裏不禁的暗罵,這尼瑪狗日的冒牌靈神,附在這個位置真讓人尷尬啊!
心裏鬱悶的我,躺在床上閉着眼睛不再說話,肖爺和小林子看我醒來了,似乎心情很好,在病房裏面各自吹着牛
第一百六十八話:紙錢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