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喝嗎?」。他端起碗,注意到的雙手上也纏着紗布,雖然不像腳上那麼嚴重……
不能說話,便點了頭,表示自己可以。
高筱瀟卻說道,「還是我來餵吧。」
她挺着肚子走了過去,雖然有些困難,還還是在韓禛的幫忙下在椅子上坐好,然後端起小碗,拿勺子舀了一小勺湯,吹一吹,才遞到的嘴邊。
吸了吸鼻子,嘗試的的張開嘴,慢慢的,一口接一口的喝着。
高知秋提着一碗粥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病床邊,高筱瀟正在餵喝湯,至於韓禛和齊佑之,則一人一邊坐在病房內的沙發上,安靜的不說話。
她眨了眨眼,便說道,「瀟瀟兒,阿禛,還有……齊先生,你們來啦。」
可能是因為她的態度太熱情了,搞得齊佑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忙開口說道,「伯母,真的不用客氣,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應該的應該的,要不是你出手相救,現在真是什麼事兒都說不準。齊先生,等的傷好了以後,我和錦川帶她一起請你吃飯,到時候,請千萬不要拒絕。」高知秋一臉真誠的說道。
齊佑之笑了笑,只好答應。
這時高筱瀟將湯餵完了,韓禛便立刻起身過去,扶着她的手和腰,讓她起來。
言行舉止,都能看出他的細心呵護。
高筱瀟臉上也是掛着淡淡的笑容,窗外的陽光將她周身仿佛渡上了一層金邊,朦朧,又美好。
齊佑之收回視線,作勢看了眼腕錶,便說道,「伯母,二十六號就是聿庭哥的婚禮了,這陣子公司太忙,今天周末了才有空去試伴郎禮服,所以我就不久留了,得趕緊先趕去店裏了。」
這話一落,他就感覺到房間裏的氣氛有些怪。
因為高知秋,包括高筱瀟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韓禛的臉上也是微微泛出些冷意,看着他的眼神更是略顯不善。
齊佑之不解,高知秋卻很快說道,「那好,齊先生,既然你還有事兒要忙,就先回去吧。總之,昨天晚上謝謝你啊,謝謝你救了我女兒。」
一邊說,一邊伸手示意,「走吧,我送你。」
齊佑之:「……」
他挑了挑眉,視線落在病床上怔愣的看向自己的,笑着沖她揮了下手,「,再見,改天我再來看你。」
眨了眨眼,抬起小手,也對他揮了兩下……
高知秋一直送齊佑之到了電梯口,還主動幫忙按下了開關。
齊佑之忍不住笑,感覺自己……真的似乎快成了救世主似的。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誰知正好郁錦川站在裏面,手裏還提着一籃子包裝精美的水果。
「郁伯父好。」齊佑之忙打招呼。
郁錦川點了點頭,「佑之,昨天晚上的事情多謝你了,明天公安局可能會去找你錄一下口供,到時候希望你能把事情都如實的說出來。」
「好的,伯父,這是我應該做的,放心吧。」齊佑之自然是配合。
等電梯門漸漸合上後,郁錦川和高知秋這才往病房走去。
「她怎麼樣了?」郁錦川問。
「已經好多了。剛才瀟瀟兒和阿禛來了,餵她喝了一大碗的骨頭湯。」說完,高知秋有些欲言又止的停下腳步。
「怎麼了?」郁錦川直接問她。
vip樓層沒什麼人,環境幽雅又寧靜,金色的陽光從窗外撒了進來,照進她的眼睛裏,閃爍着晶亮的光。
「錦川。」高知秋深吸口氣,才抬起眼睛看着他說道,「我剛才和聊了很多,我也自我反省了很多。你說得對,這麼多年,我完全是在溺愛她,我真的是一個很失敗的母親。對瀟瀟兒來說,我二十多年沒有盡到母親的責任,而對於,我卻溺愛她二十多年,養成了她狹隘又自私的性格。昨天是瀟瀟兒的生日,她居然給瀟瀟兒的禮物里寫了那麼一張紙條,瀟瀟兒沒說什麼,但我卻可以體會到她的心情……」
她的眼圈漸漸發紅了起來,聲音低低的,卻透着堅定,「所以我剛才也跟她說了,如果她真的不想要跟我們一起生活,如果她看到了瀟瀟兒就覺得自己是個拖油瓶的話,我可以和冷世鈞聯繫,讓他來把她帶回去a市生活。」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