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墨不告訴她,是他早預知了她會難受。他認為她是這世上最善良,最純真與無私的女人。他始終認為她愛他愛的可以接受他的一切,他以為她會毫不猶豫地繼續跟他在一起,甚至願意給他孩子做後媽。
她確實沒有他想像中那麼痴迷,是他的魅力不夠,還是她們的感情不夠?
他的心痛了又痛,那種想要求得她原諒的柔和表情變了。
他的嘴角邊掀起一抹冷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說:「你要是愛我,我說不準會放了你。你越是不愛我,我偏就要把你留在我身邊。我說過,你是我女人,一輩子都只能被我一個人佔用,別人看也別想看你一眼。」
他冷漠地說完,忽然起身,清冷地說了聲:「你睡吧,今晚你會如願以償,不必跟我一起睡。不過別想把我關在門外,我想要你的時候,我隨時可以進這間房。」
離開前,他當着她的面給郝醫生打了個電話,吩咐他給夏一涵準備好藥,一會兒和酒酒一起送過來。
葉子墨走後,夏一涵的怔怔地看着空蕩蕩的大房間,心裏悲涼的無以言表。
她也在思考,她不是愛他嗎?她的愛真的那麼膚淺脆弱,真的不能接受他還有別的孩子嗎?
不是說,愛應該無條件的付出,應該無條件的包容嗎?
他說他怎麼都不會離開這間房,他還是走了,把這麼大這麼冷清的空間留給她。
房間裏還空餘着他們曖昧的味道,仿佛昨日的親熱都還歷歷在目,真的都結束了嗎?
酒酒和郝醫生來的時候,夏一涵還在發呆。
夏一涵回來後臉色不對,讓酒酒擔心了很久,晚飯時她看得出夏一涵在強裝笑臉,所以看到她笑,酒酒不僅沒有放心,相反她還更擔心她了。
夏一涵說了聲謝謝,把難喝的中藥喝下去,感覺比平時不知道苦澀了多少。
郝醫生走後,酒酒才又問她:「一涵,到底怎麼了,能告訴我嗎?你這副模樣,真讓人不放心啊。」
酒酒在叫一涵的時候,那是絕對以朋友的身份在說話,夏一涵心微微一酸。
「酒酒,你說,愛一個人是不是應該包容他的一切?就算他跟別的女人有孩子了,他愛那個孩子,他要常常去看那個孩子,還有孩子他媽,愛他的女人也不該放棄,是嗎?」夏一涵的話有些亂,酒酒卻也聽明白了。
「你說什麼?什麼孩子?有別的女人懷了葉先生的孩子?」酒酒瞪圓雙眼不可置信地問。
夏一涵苦澀地點了點頭:「是啊,有人懷了他的孩子,六七個月了。宋婉婷。」
「宋婉婷!她怎麼不去死呢!太壞了!」酒酒氣的咬牙切齒,要是宋婉婷在她眼前,她才不管她是不是大肚子,她非要狠狠揍她一頓才能解恨。
兩人正在房間裏說話時,葉子墨把自己關在書房裏,一邊狠狠地抽煙,一邊想着今天發生的事。
上次他以為是宋副會長搞的鬼,把照片傳給了夏一涵。今天他已經吩咐林大輝給宋副會長顏色看了,以他對宋副會長的了解,這時他忙政治上的事都忙不過來,根本就不可能分心再來安排今天的事。
鍾於泉也不會。
那麼,就只有一個人會幹這種事了。
該死的宋婉婷!
葉子墨豁然起身,緊抿着嘴唇怒氣沖沖地摔門而出……
宋婉婷跟林大輝提了個要求,她要用電腦,想要給孩子放一些輕緩的音樂做胎教。
夏一涵知道了她孩子的存在,她就已經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了。
她覺得她能做的已經做完了,剩下的得看夏一涵是怎麼選擇的。
在孩子出生之前,她不會再折騰了,畢竟孩子的健康也是很重要的。要真是孩子被她折騰沒了,或者折騰出問題來,那才是得不償失。
再者此時的葉子墨肯定是快瘋了,恨死了有人把她懷孕的事讓夏一涵知道了。她不敢做的太過火,怕葉子墨一怒之下什麼都不管,一定要把她孩子給打掉。
她了解葉子墨,知道他承受的底線會在哪裏,所以她才敢一次次的在惹怒他的邊緣鋌而走險的獲得勝利。
林大輝給葉子墨打電話請示:「葉先生,宋小姐說要電腦聽音樂,您看我要
297絕不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