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媽媽,我一定會以您為榜樣,做一個好母親。」
「傻孩子!」趙文英拍拍女兒的手,嘆息了一聲。
假如夏一涵願意回頭,她現在也還是希望她找一個單純的男人結婚,不過她知道夏一涵是不會改變的。
回去的路上,葉子墨還是開着那輛跑車,親自給夏一涵做司機。
知道車速太快,她會害怕,哪怕是路上沒有多少車,他還是沒有開的很快。
「墨,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怎麼跟我說話還這麼客氣?」葉子墨擰着眉,臉沉沉的。
「不是客氣,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嘛。我就是想問,爸爸和鍾會長是政敵吧?非常時期,是指要換屆?他們會不會斗的很厲害,會是你死我活的鬥爭嗎?」
夏一涵越說,語氣和表情也越加的沉重。
葉子墨一愣,他沒想過夏一涵會有這麼強的政治敏感性。難道因為她是鍾於泉的女兒,所以天生就對政治比一般的女人覺悟要高嗎?
他的沉默,讓夏一涵心裏更加慌了些。
她雖是在平民百姓家長大,從小能夠接觸到的政治鬥爭很少,可很奇怪,她對這方面的事確實是敏感的。有時候聽到街頭巷尾流傳的一些爭鬥的故事,她聽着會熱血沸騰。
對一些帝王史,她也很感興趣。
今天在餐桌上李銘俊一席話,她就敏感地覺察到東江省看似一片和諧,怕是暗地裏早已經風起雲湧。
她的生父鍾於泉的一些事跡,她早有耳聞,他是為了上位不擇手段的人啊。自然對她公公葉浩然的為人她也是有些了解的,他是寧折不彎的性格。
兩個人,一個是她親生父親,一個是葉子墨的父親,他們鬥爭,她想要不牽掛都不可能。
「不至於。」葉子墨簡單三個字。
「墨,我知道你一定是支持爸爸的,我也知道爸爸為人正直,是一位清廉的好官,希望他能更上一層樓。你能不能答應我,不管怎麼斗,都不要傷害到鍾會長本人。」
葉子墨心內嘆息,想着鍾會長多陰狠,哪怕上次知道她處在危險當中,知道宋書豪綁架她,他都能反過來幫宋書豪,讓他的親生女兒冒險。
這樣的人,他根本就不配當父親。可惜,不管他再怎麼壞,他女兒還是會擔心他。
「傻丫頭,別想那麼多,你只要每天開心生活就好,政治什麼的都是男人的事。」葉子墨試圖安慰夏一涵,不想正面回答她的話。
「是沒有辦法答應我嗎?他們兩個人真的一定要是你死我活?」夏一涵執着地問。
「沒那麼嚴重,沒有人能隨隨便便的傷到鍾會長。你要知道鍾會長才是東江一把手,別說不到萬不得已我們葉家人不會使用卑鄙的手段。就算真要用,也未必是他的對手。這麼說,你能放心些嗎?」
夏一涵張了張口,她還想說的,思索了一番,她最終還是沒說。
她知道她根本改變不了目前的局面,她沒有辦法勸說她父親放棄進中央,他完全不會聽她說什麼。
她更不可能勸葉浩然放棄,她沒有那個資格。
她不由得想起清朝時康熙要收繳葛爾丹時,把自己的女兒藍齊格格嫁給葛爾丹,藍齊格格就是夾在丈夫與父親之間,看他們廝殺,卻完全無力阻止。最後藍齊格格的丈夫葛爾丹死在她兄長大阿哥的手裏,為了爭功與報仇,大阿哥親手割下了葛爾丹的頭顱。那樣慘烈的結局,夏一涵曾覺得極其不忍。
想不到有一天她也會面臨如藍齊格格一樣的處境,表面上看只是葉浩然和鍾於泉斗。她知道,葉浩然多年來不參與政治鬥爭,也沒有很多明的暗的手段,所以真正在斗的,就是她丈夫和她父親。
心裏想着她的父親,她心裏有種無形壓抑感。從前他認為她這個女兒有用,她即使是不接他電話,他還是發短訊來,說他是她的父親,他會關心她。
自從他知道她跟海志軒是假的,恐怕就生了她的氣。上次葉子墨用電話免提時海志軒說鍾會長也試圖救她,她當時就清楚,他要是真想救,不會晚一步的。
在他心裏,這個女兒有用的時候就是女兒,沒用的時候就放在一邊不理不睬。
這樣一個父親,讓她想要為
387抱着孩子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