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nuel毫不在意的轉回目光,慢悠悠的說道:「所以我為你帶來了一份道歉禮物。」manuel擊掌,三個個身影出現在了盡頭。
「manuel,你這樣對待英國皇室就不怕引起紛爭嗎?」ahern有些狼狽,這讓他很氣憤,連平常的紳士風度都難以維持下去。林傑定定的看着夏一涵,然後轉開視線。
「子墨哥哥,快來救小純。」小純紅着眼眶委屈的喊着葉子墨。ahern將小純帶到自己的面前,修長的手指輕輕挑着小純的下巴,感受着對方薄薄的皮膚下明顯的顫動,嘆息着說道:「葉子墨,我想你不會忘記當年這個女人的父親為了你葬身火海的事情,也不會忘了這個女人為了你活生生被鋸掉一根手指頭的慘況了吧。」
manuel一邊說着一邊扯開小純每天都會帶着的手套,常年沒有接觸太陽的手掌白皙而嫩滑,小拇指明顯的缺了一節,十分突兀的景象。
「不要!不要看,快把手套還給我。」小純悽厲的尖叫着,絕望的看着葉子墨,急促的想要用袖子把自己的斷掉的手指給掩蓋起來,葉子墨冷冷出聲:「你想做什麼?」
manuel抬高小純的手指放到葉子墨面前,沙啞的聲音帶着一絲殘忍,慢慢的說道:「我要你心甘情願的把夏一涵留下,而這個女人,這個為你犧牲了所有的女人,你可以帶走。」
「manuel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葉子墨的眼神充滿陰霾,雙手已經扯過夏一涵的手準備往外走。
「兩個個是你的朋友,一個是曾經救過你的父女,你真的就要放棄他們?」manuel在後面提高了音調。
葉子墨停下腳步看着夏一涵,夏一涵看到了葉子墨眼神中的掙扎,看到了對方的痛苦,耳邊是小純悽厲的哭喊。
「放開你手裏的女人。」葉子墨狠狠的握緊手邊的手,直到夏一涵忍不住痛出聲,然後猛地放開。
夏一涵震驚的看着葉子墨的側臉,她本來已經準備留下了,但是沒有想到葉子墨居然會選擇小純而不是她!親口從葉子墨嘴裏說出的話讓夏一涵像看着陌生人般看着葉子墨。
難道他之前對小純做的一切都是假的,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子墨!」林傑喊住葉子墨,搖搖頭,他知道葉子墨要做什麼,儘管這樣能讓夏一涵難過,讓他有機會,但是他不希望夏一涵難過。
葉子墨面無表情的看着manuel,manuel輕輕將小純往前推:「如你所願,葉先生。」
「葉子墨,我問你一次,你想好了?」夏一涵身上冰冷得就好像從冰窟里被撈出來,用自己都感覺出來的聲線問葉子墨。
葉子墨轉過頭深深的看着夏一涵,抓住夏一涵的手用力到已經看到了血色。
倏地放開,態度說明一切。
「子墨哥哥!」小純跑到葉子墨身邊,摟着葉子墨的手臂瑟瑟發抖,葉子墨沒有動作,只是背對着夏一涵站得筆直。
「你走吧。」夏一涵吸吸鼻子,心裏巨大的落空讓她想哭,把下巴抬起不讓眼淚滑落。
葉子墨的身形頓了頓,腳下就如同千萬斤沉重的石頭一樣邁不開腿,直到小純在旁邊擔心的叫到:「子墨哥哥。」
「你也走吧,求求你,你也走。」夏一涵背對着林傑,輕聲說道,林傑神色複雜的看着夏一涵,最後還是離開,夏一涵需要的從來不是他。
「他們已經離開了,夏小姐?」manuel饒有興致的看着夏一涵。
「你到底想做什麼?」夏一涵生氣的說道。
「占卜師,結婚」manuel把手上的匕首遞給夏一涵。
夏一涵拿過匕首看了看,抽出匕首朝manuel刺去,在manuel面前硬生生的停了下來:「為什麼不躲,你不怕我一刀結果了你。」
manuel看着夏一涵的眼睛,帶着笑意說道:「葉子墨把你保護得太好,所以你的心還遠遠沒有到達他決絕的程度。」
聽到葉子墨,夏一涵的記憶被他走時決然的背影所佔領,手腕被manuel抓住朝房間內走,夏一涵有些驚恐道:「你要去哪裏?」
「去一個很重要的地方,做很重要的事情。」manuel扯住夏一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