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量赤着腳,夏一涵來到了之前看到的樓梯,樓梯口放着一個空了的桶,是下午露露帶到走的那個。
猶豫着往下走,樓梯很長,夏一涵一邊摸着欄杆一邊朝着樓梯下走去,腳踩在底下,是船的底艙,什麼也沒有,只有糧食還有麵粉。
夏一涵轉頭想回去,規律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循着聲音走去,夏一涵奮力扒開兩袋麵粉,麵粉後面是一道牆。
夏一涵用手摳了摳,沒有發現任何的痕跡,原本的聲響也消失不見,夏一涵把東西再搬回原位。
原路返回,夏一涵走回樓梯口,拿着一根鏟子想要繼續下去看看有沒有縫隙。遠處有點火光吸引了夏一涵。
走到甲板上,一束火光強強弱弱,夏一涵睜大眼睛拿過放在一旁的望遠鏡,望遠鏡里,三大艘船悄無聲息的靠近,除了甲板上微微閃動的火光,如果不是仔細看根本不會看出有船靠近。
「不好了!」夏一涵低低的喊了一聲,轉身跑回房間,敲着露露的房間,房間很久都沒有開。
夏一涵的腦子裏浮現出傑森的影子,還沒有敲門,傑森已經開門冷靜的看着夏一涵。
「有三艘船,我看到船上面掛着是黑色的旗幟,是不是黑色的旗幟都代表着海盜!」夏一涵氣喘吁吁的說着。
傑森把夏一涵塞進房間裏就想走:「好好呆在這裏。」
「我和你去吧,我去喊人比較快!」夏一涵跟在傑森身後,撞上堅硬的胸膛。遠處已經微微有聲音傳過來。
「呆在這裏。」傑森的聲音很冷。
「我要去。」夏一涵看着傑森。傑森冷冷的和夏一涵對視,一手撐在門板上,側頭吻上夏一涵的唇。
夏一涵的眼睛猛然睜大,不可思議的看着吻着自己的那個男人。瞳孔里印着男人,傑森吻得很認真,微微垂眼看着夏一涵。
「啪!」傑森的頭被夏一涵打偏。
「無恥!」夏一涵氣得渾身發抖。傑森強勢的抱起夏一涵,夏一涵捶打着傑森寬闊的肩膀:「放我下來!」
「噗通!」夏一涵被傑森摔進傑森的大床里,夏一涵晃了晃被摔暈的腦袋,車主傑森的手臂,手臂上的衣服被扯開,夏一涵看到了傑森手臂上的疤痕。
當初自己受到催眠曾經捅了葉子墨一刀,位置也在這個地方,想起這個男人平常的行為,夏一涵的眼神有些變化。
床突然劇烈搖晃,夏一涵的頭朝床頭撞去,一雙手穩穩的放在床頭上,護住夏一涵的頭。
傑森放開夏一涵,朝門口走去,「咔擦。」夏一涵聽到了落鎖的聲音。火光已經染紅了半天天空,夏一涵跑到窗口,船板上已經聚集了很多船員,還有一些準備跑的。
「怎麼辦?」夏一涵在房間裏急得打轉,踢到一個黑色的東西,夏一涵彎腰,看到地板上放着一把槍。
槍是葉子墨常用的款式,夏一涵愣住,腦子裏傳出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傑森可不可能是葉子墨?
房間又劇烈的晃了晃,夏一涵打開窗戶,慢慢的從窗戶爬下去。
「快跑啊!」四處都是船員在跑着,夏一涵抬頭,幾十米外,一個黑色的旗幟在上面晃着,露露驚慌的跑到夏一涵面前。「走,棄船走。」
夏一涵拽住露露的手臂:「傑森呢?」
「管什麼傑森啊,管命!」露露拽着夏一涵的手就往甲板後面的救生艇跑。
「砰!」身邊的海濺起幾米高的水花,夏一涵抬頭看到駕駛室里的那個男人。甩來露露的手臂,夏一涵朝駕駛室里跑。
傑森兩手撐在舵上,嘴裏叼着一隻煙操作者。「他們說這艘船要保不住了,趕快走。」
「不能走。」傑森吐掉嘴裏的煙,雙手青筋暴起,整個船硬生生的轉了一個方向,夏一涵看着傑森的側臉,突然開口:「葉子墨。」
傑森眼睛看着前方,雙手操作着舵淡淡的說道:「你喊我什麼?」
夏一涵有些沮喪的低下頭:「沒什麼?」
船長跑了進來:「傑森做得好,現在有風了,順着風快快快走!」
傑森丟掉手裏的舵手,船長急得趕緊撲上去掌舵,夏一涵跟在傑森身後直到走到傑森的門口,抬頭,傑森冷冷的看着夏一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