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是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好嗎?」她緩步走到葉子墨身前,仰頭看他,低聲向他道歉。
她的神情楚楚可憐,葉子墨不是沒有一絲動容的。
「告訴我,你去幹什麼了?」經過一路的冷靜,葉子墨此時已經不像在醫院大廳打人時那樣過分憤怒和衝動了。
不過怒氣還在,他想到她跟莫小軍偷偷摸摸的站在那裏,他就怒火攻心,想壓都壓不下去。
夏一涵深吸一口氣,拉住葉子墨的胳膊,輕聲說:「對不起,墨,可我真不能說我是去幹什麼了。對不起,今天是我不好,我不該對你撒謊,只是有些事我不能說。你最近對我這麼信任,我真的很高興,很感激。你能再信我一次嗎?我求你再信我一次,好不好?不要生氣了!」
「信你?」葉子墨皺眉看着她,伸手又一次捏住她尖巧的小下巴。
「我信你的結果就是你處心積慮地甩脫我安排的保護你的人,你騙我!你騙我,是事實嗎?」
「是事實,我騙了你,我不想解釋什麼,但是我騙你,真的跟莫小軍沒有任何關係。我……」夏一涵使勁兒咬着嘴唇,才能不把莫小濃的事全部告訴他。
事關女人的名節,還有她一輩子的幸福的事,她怎麼能說。
「我都看見了,你還說沒有關係?該死!」葉子墨失去耐心了,她不想說,他也不想再問。
他明白了,她根本就不是不想說,她根本是無話可說。
他一把把她往床邊一甩,夏一涵仰面倒在了床上,緊接着他也壓了下來。
她被他緊緊的壓在身底下,他滿含怒火的目光猶在盯着她的小臉,她則還在低聲說:「墨,再信我一次,行嗎?」
又是這副倔強而執着的模樣,他不想信她嗎?他就是給了她足夠的信任,才會放任她出去工作,結果,她回報給他的又是什麼?
那種四處找她都找不到,終於找到她,看到她跟別男人膩膩歪歪的感覺,真的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他嫉妒莫小軍,嫉妒她為了他可以說謊,撇下她的男人跑出去。
強烈的嫉妒化成了火,恨不得能把她燒焦才解恨。
他不再說什麼,咔嚓幾下把她的衣服撕開,夏一涵白嫩的身軀又一次暴露在空氣里。
即使經歷了無數次,她依然還是害怕的顫抖了一下,她深深地吸氣,跟自己說,別怕,夏一涵別怕,他只是太生氣了,他需要發泄。
你又不能說明原委,你不能怪他這麼對你啊。
「墨,要是這麼做能讓你少生一些氣,你就來吧。」在葉子墨用力揉上她的豐盈泄憤時,夏一涵低低地說。
葉子墨的目光根本就沒往她玲瓏有致的身子上看,他在揉捏她的同時,猶在盯着她的小臉。
她的臉上悽惶,恐懼,還有祈求的神色讓他的心狠狠的被擰疼了,那樣的她讓他沒由來的煩躁。
他伸手扯開自己身上的襯衫,襯衫的紐扣被他粗暴的動作扯的散了一地,緊接着他把襯衫用力脫下來。
夏一涵閉上了眼,她預想中他又會毫無前戲粗暴的對待你,她會痛,會屈辱。
可是沒有,什麼都沒發生,他只是把襯衫甩到她身上,無比冰冷地說了聲:「給我出去!」
他放過了她?
夏一涵意外地睜開眼,葉子墨早就離開了床邊,看也不看她,在沙發上光着上半身坐下來,臉色依然是鐵青的。
他是放過她了,他發現她可以騙他,他卻根本就對她下不了手了。
以前他一生氣,準會粗暴的蹂躪她,現在他卻再也做不到。
他早就下過決心不管任何情形都不粗暴的對待她,這個指令或許已經輸入大腦,況且她還一遍遍地在跟他說,請他再信她一次。
萬一她有苦衷呢?他這麼對待完她,就又一次傷害到了她。
葉……夏一涵無聲地呼喚了一聲,想要再勸勸他,安慰他,又知道他現在一定是需要平靜的。
她把他的大襯衫穿上身,裹好,輕聲對他說:「謝謝你,墨,我去換一身衣服再來看你,好嗎?」
他不理她,不回答,夏一涵心裏長長的嘆息了一聲,離開他的臥室。
葉子墨坐了一陣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