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葉博看了一眼貝克。
「說。」葉念墨沉聲道。
葉博走到他跟前,「確實有一輛紅色的車子近期頻繁的出現在葉家門口,而最讓人在意的,是這個人。」
他把一張照片遞過去,照片上的男人把帽子壓得很低身上穿者工作服,證跟着傭人往葉家一處走。
「我問過負責下水道維修公司的負責人,那天他們確實派出了一名維修工人,但無論從形體還是外貌來看,都不是這一個。」
葉念墨盯着照片上的人,光是那雙眼睛他就知道是誰了,——冬青!
「走。」他大步流星的就要往門外走,無論是誰,他們都已經盯上了葉家,盯上了丁依依。
剛開門,幾名警察就堵在門口,貝克聲音從後方傳來,「抱歉,你還走不了,在你的說辭沒有得到證實前,你需要和我們走一趟。」
葉念墨停住腳步,高大的身子如同雕塑般,他回身,面色沉着,「你們要為你們錯誤的判斷負責。」
說罷,他朝着葉博看了一眼,對方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冷峻的眼神看了一眼在場的不速之客,這才離開。
「抱歉,你作為葉總的左右手,也請你一同回去協助調查。」貝克攔住他。
他走到葉念墨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壓低聲音,「我讓下屬去盯着,她不會有事。」
葉念墨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說什麼,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葉家,窗外已經是暮色沉沉,儘管才八點,但是秋日讓太陽躲進了雲層里,夜晚有些冷,丁依依的心也冷。
此時,她已經不悲傷了,取而代之的是對付鳳儀的恨意。她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為什麼不能恨她。
當初,她把孩子打掉,她要她死,她不怪她。
但是今時今日,她要害死自己的孩子,這種恨意怎麼能消除!
她就是太軟弱了,太乖順了,才會讓自己的孩子差點看不到未來!
不要再這麼軟弱,不要再任人擺佈!她恨死那個差點要害死自己孩子的兇手!為什麼還要和她住在一個屋檐下!
「夫人,您去哪裏!」傭人看她往門外走,急忙攔住她。
丁依依握着她的手,「我要離開,幫幫我,我不能在這裏繼續生活下去了。」
「不行。」傭人還記得少爺吩咐過的,「你現在不能離開,外面天色已經很暗了,您身體不便,要不明天早上我再陪你出去?」
丁依依等不了,一刻都等不了,這裏的空氣都瀰漫着陰謀的腐臭味道,這一次她不會原諒任何人。
「那我自己走。」她想出門,立刻被傭人拉住。
看到她哭,傭人嚇了一跳,急忙鬆手,「抱歉,夫人,我是不是弄疼您了?」
「請幫助我,我需要離開這裏,看在當初我讓你去找妹妹的份子上。」丁依依哭着說道。
傭人遲疑了,幾分鐘後咬唇,「好,不過現在下面還是有人,我去支開他們。」
傭人走了,丁依依望着虛掩着的門,忽然覺得一切都是那麼不可思議。當你用真心去待人的時候,對方會把你的真心踩在地上。
但是當你開始虛偽,甚至抓住對方的弱點,以一切手段去對對方施加影響,事情卻忽然好辦得很多。
世界上沒有所謂的以真心換真心的說法,從今天開始,為了保護她的孩子,她要變的堅強,摒棄那些毫無用處的真心。
「夫人,我把他們都支走了。」傭人走進來,她的手還有些發抖,「我們走。」
丁依依點頭,此時想要出走的力量讓她身體輕盈起來,孕婦該有的身體限制仿佛都消失了她健步如飛的走出門外。
為了方便她行動,安排的是一層,省去了下樓的煩惱,客廳一個人都沒有,傭人已經把其他人都支走了。
「你叫什麼?」丁依依邊走邊問前面帶路的人,自從葉念墨讓這個傭人照顧自己時,她便沒有問過她的名字,平常也不需要他吩咐什麼,對方就可以把一切都弄得井井有條。
她在行走的時候,忽然知道為什麼自己從來沒有問對方名字的念頭,或許在她的內心深處,仇視着葉家為她安排的一切。
就連面前這這個女傭人,
1710不一樣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