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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阿門雖然對Lancer、肯尼斯、索拉的慘澹下場毫無興趣,並且毫無動容之處。
但是,他卻對Lancer所遺留下來的最後話語發出了由衷的讚嘆。
「不可饒恕……絕對無法饒恕你們!被名利俘虜、貶低騎士容耀的亡者們……就用我的血來污穢那夢想吧!我詛咒聖杯!詛咒你們的願望成為災厄!等你們落入地獄的大鍋之中時,不要忘記我迪盧木多的憤怒!」
最後這一句話倒是真的實現了,衛宮切嗣的絕望,Saber的絕望,愛麗絲菲爾剩餘人格的絕望,一切一切的絕望。
為何Lancer消失前會留下這樣的話語呢?李阿門似乎從中隱約感覺到命運,亦或是抑制力的推動力量呢?
那言語絕非毫無意義的,Lancer早已經看穿了一切。
如果說Lancer、肯尼斯、索拉的慘澹下場不值得注意,那麼繼Lancer之後說出了進一步如同預兆一般話語的衛宮切嗣,明明知道原劇情的發展,卻仍舊值得注意的男人,李阿門與草泥馬一起注視着那裏。
……
最終,騎士王的劍未能履行和Lancer的約定,反而與信譽和榮耀相去甚遠,被介錯(即把切腹者的頭斬下來以減輕切腹所帶來的痛苦)之血所玷污。
「衛宮、切嗣——」
翠綠的眼眸冷酷地燃燒着。那不是看着同伴的眼睛,也不是面對廣義上的夥伴的視線。與之前面對Caster的搞怪與Archer的傲慢時完全一樣,是為了射穿自己認定為仇敵之人時刀刃般的眼神。
「現在我總算明白,你是個毫無道義之人。原本相信就算道路不同,目的還是一樣的我實在是太愚蠢了……」
切嗣依舊沉默不語,已經沒有回答的必要。因為剛才Saber目睹的行為,是完全的「邪惡」。
「我至今為止一直相信愛麗斯菲爾的話,沒有懷疑過你的品性。但是現在,就算你這樣的男人說要用聖杯救世,我也不會再相信了。
回答我,切嗣!你連自己的妻子都欺騙嗎?你追求萬能願望機的真正理由究竟是什麼?!」
「——」
切嗣——儘管眼神似乎很厭煩地注視着Saber,叼着香煙的嘴卻仍然一言不發。那是一副眺望狂吠野狗的眼神,只包含着從一開始就徹底放棄通過語言互相了解,決定性的斷交罷了。
Saber的心中已經有了類似「只能殺了他」這種近乎毅然的平靜決議。
對於這個主人,恐怕最後只有兵戎相見了吧。就算被令咒阻止而無法實現,但是這種明確的敵意卻是無法改變的。在聖杯戰爭中,這大概會成為他們陣營最大的破綻吧。但無論如何,只要和衛宮切嗣在一起,她大概就不可能等到自己真正希望的聖杯。
「就算我的劍贏得了聖杯,如果要將聖杯託付給你的話,我……」
Saber的腦海里閃過劍欄的落日,隱藏在心中的宿願使得她的話在最後變得模糊不清。
在那悲痛的空白中,從她身後插進了其他聲音。
「回答我,切嗣。無論如何,這次你有說明的義務。」
就算是對丈夫完全信任的愛麗斯菲爾,這次也不得不提高聲音質問道。
她和Saber不同,充分了解丈夫的思考方式,並且理解他。但是語言表達的理念與眼前衝擊性的實際行動之間,有着天壤之別。
剛才被Lancer問道羅德.艾盧美羅伊的未婚妻之時,她心中就有了「難道說」的冰冷預感。但是她心中的良知否定了那個可能。再怎麼說,做到那種地步……
結果,就連身為妻子的愛麗斯菲爾都小看了切嗣的毒辣。
「——這麼說來,這還是你第一次直接目睹我的『殺人手段』呢。愛莉。」
衛宮切嗣一改至今為止的沉默不語,用乾澀的聲音回答道。他注視Saber時昏暗冷淡的眼神,在轉向愛麗斯菲爾的同時露出因為羞愧而畏縮的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