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已經打起來了嗎?」站在某處觀望的李阿門,拿出了一包爆米花,津津有味地開始看戲了。
「上啊,綺禮獸,八極拳!」
「上啊,時臣獸,火焰魔術!」
「上啊,金閃閃,寶具亂舞!」
「上啊,黑瘋狗,奪寶奇兵!」
李阿門興高采烈地叫喊着。
「草泥馬!」某頭草泥馬鬱悶地看着興奮中的主人,只覺得那裏的場面根本沒有啥意思。
這世間唯有草泥馬才是至高無上的,怎麼可能會有能夠與草泥馬相提並論的場景呢?
所以啊,草泥馬無論多少次,都無法理解主人為此而產生的興奮。
相比起無法理解的草泥馬,龍之介倒是相當理解李阿門,因為他也同樣是興奮異常的。
特別是,這一場好戲似乎還有李阿門的策劃,讓本來無味的戲劇,充滿了止不住的驚喜。
龍之介還知道,眼前這一幕好戲還不止如此,仍舊還有下文可表。
這四人之間的戰鬥,現在已經不止是李阿門和龍之介在關注,也引起了其他人的關注。
Saber和Rider作為英靈,第一時間就感覺到戰鬥的波動。
而切嗣和韋伯,自然同樣也感覺到了。
特別是切嗣,特別派出使魔前去觀察,所得到的結果讓他大為意外。
無論是仍舊保留在現場的時臣的屍體,還是另一個使用着傀儡之身的時臣,這都讓切嗣很是動容。
時臣的這種特殊狀態,實在不能讓人懷疑。
切嗣想到了魂器,立即就有所懷疑了。
比起切嗣,韋伯所關注的反而是時臣和Berserker之間的契約。
這太讓人無法理解,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事實上,聖堂教會中的魔力波動並不是現在才發生的,之前時臣與雁夜一戰之時,已經出現過一陣魔力波動了。
但是,魔術師之間戰鬥的魔力波動,怎麼也無法跟英靈相比的。
真正才讓其他人注意到這邊戰鬥的,仍舊還是Berserker和Archer之間發生的戰鬥。
說來,沒有刻印蟲這般可以壓榨生命力作為魔力的雁夜,Berserker果然是要落入下風的。
當然,還好時臣的傀儡之身也很特殊,裏面裝滿了各種儲存魔力的寶石,其中能夠提供的魔力雖然無法跟雁夜瘋狂壓榨生命力相比,但是所差的也只是一小部分。
但是,之所以Berserker還是落入下風,實際上就是對於英靈之間的戰鬥來說,微小的一點差距就能夠造成重大的影響。
從一點來看,擁有着大量令咒提供魔力的綺禮作為Master,Archer能夠佔據上風就可以理解了。
同樣的,時臣本人也落入了下風之中。
綺禮本來就是教會中最擅長戰鬥的一類人,在學習了魔術之後,他的實力更是上升了不知道多少。
比起僅僅只會魔術的時臣,身經百戰的綺禮要可怕得多。
最可怕的不是綺禮的戰鬥經驗,而是他身上幾乎取之不盡的魔力。
一枚令咒就能夠為英靈提供巨大的魔力,足以改變戰局的強大魔力。
而如果對付時臣的話,或許根本不需要一枚令咒的魔力量,就已經能夠讓對方狼狽了吧。
對於完全落入下風這件事,時臣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可惜,完全被壓制的他,目前是想跑也很難跑掉的。
即使是使用了遠坂家儲存的魔力寶石作為支撐,時臣也覺得這樣打下去,結果只會是他必輸的局面。
無論如何,他都無法想像到,事情為何會變成這樣呢?
璃正神父擁有大量令咒的事情,時臣是知道的,他更知道璃正神父已經死了。
但萬萬沒有想到,綺禮真的繼承了那些令咒,這才是時臣落到這種局面的真相。
本來以時臣的計算,哪怕對方有着英雄王,但是以綺禮才學習三年魔術的經歷,魔力量可謂是相當有限。
而啟用了遠坂家族儲存的魔力寶石作為力量源的時臣,根本就不怕那樣一對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