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玲一愣,不明白葉珍怎麼這個時候提起承侑了。
只見葉珍幽幽道,「說起來,這個孩子,自從他出生以後,我都還沒有抱過他,甚至,連他長什麼樣都不知道!說起來,我也是他的小姨,確實很失職!」
季承侑的生母,是葉璇,卻一出生就被季家帶回去,並且,藍韻以此為要挾,在葉璇心灰意冷之際,逼得她含恨而終。
後來,藍韻對外界宣稱季承侑是她的兒子,因為當時她和季擎天婚姻告急,她也因此一氣之下在日本住了一年都,她回去後不久,季承侑出生了,巧合之下,有了後來的陰謀。
因為季承侑是藍韻撫養長大,又是季擎天的兒子,葉珍這些年知道他的存在,卻一直刻意忽視。
就像葉語瀾,明明知道她在瑞典,卻路過家門都不願意回去看她。
邪玲想了想,輕聲道,「他在a市!」
邪玲對這些事情,是時刻關注,她知道,但凡是夫人的親人,哪怕是再不喜歡,她都做不到真的漠視,所以,自己便時刻關注,怕夫人什麼時候想知道了,自己回答不出來。
更何況,季承侑是葉璇的兒子!
葉珍心裏最大的恨,不是葉家的恩怨,而是最疼她的姐姐死不瞑目,甚至,她都沒有能力為姐姐報仇。
所以,她恨,恨那些逼死葉璇的人,恨那些導致葉璇死的人。
「a市······看來,真的要開始了······」
一句意味不明的話,沒有任何波動。
······
愛琴海,小島上。
葉語瀾很不淡定。
葉語瀾在這裏住了將近一個禮拜,剛剛開始的時候,覺得還可以,但是,現在,她忽然間對二人世界特別「恐懼」!
事情是這樣子滴——
自從那天她腦子一熱,主動告白後,咳咳,那個男人打了雞血似的,逮到她就來個吻,一次兩次還好,她忍!
可是······
經歷了一個禮拜的被調戲和揩油之後,葉語瀾決定了,她要儘快離開這個鳥不生蛋的小島,在這裏就他們兩個人,這死男人隨時發情,估計出去了,他會收斂一下!
於是乎——
裝潢簡約不失大氣的書房裏,書桌有些凌亂,幾本文件錯亂擺放,甚至,掉在地上,筆記本也被推在一邊,而書桌後面,墨琛神清氣爽的靠在那裏,面色似笑非笑的看着不遠處,對他一臉防備的女人。
而葉語瀾,站在不遠處的窗沿之下,扯了扯自己剛剛扣好的衣裳,對男人那樣子越看越不爽。
搞什麼嘛,她真的是自己把自己送進虎口,大中午的,說好的不會亂來,結果,把她騙進來後,竟然又一次上下其手!
俗話怎麼說來着,哦,對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墨琛心情大好,靠在椅子那裏,眼角都含着笑意,對着女人輕聲道,「乖,過來!」
葉語瀾猛然猶如撥浪鼓一般晃動,死都不去!
看着剛剛的案發現場,葉語瀾表示,男人都是禽獸,不管看起來多麼的一本正經,這男人端看着就是禁慾式的,結果,她算是知道什麼叫做—衣冠禽獸!
那天,她就不該那麼含情脈脈的告白,要不是因為她懷孕了,估計,早就被他給······
咳咳,她總算明白了,這個男人多危險。
男人就是如此,食髓知味,又是情竇初開,以前是怕自己反感,如今,他可就妥妥的,禽獸了!
遠離墨琛,珍愛生命!
「我又不會吃了你,還不過來?」男人再次開口。
葉語瀾繼續逗留在那門口的裏面一點點,伺機而動,仿佛男人一來她就跑,聽到男人的話,葉語瀾翻翻白眼,嘀咕道,「我再信你,我就是豬!」
雖然聲音極小,然而耳聰目明的墨琛還是聽到了,只見他微微抿唇,低低一笑,仿佛,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
「我已經和他們說了,明天來接我們,回國!」
葉語瀾眼睛一亮,她剛剛有沒有聽錯?墨琛的話是說,他們可以回國了麼?
看着她眼睛賊亮賊亮的,墨琛低低一笑,「高興了?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