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門口,吩咐全安,「與大管家說聲,畫閒院後邊可以動工了,光下午做就好。」
早上,會驚擾黎婉和唯一休息。
全安轉身退下,秦牧隱回到書房,餵得差不多了,他大步上前抱過孩子,黎婉整理衣衫,懷了身孕後,她胸前變化最大,生完孩子更甚,身材恢復得好,反而更大了,秦牧隱不着痕跡得瞥了眼,為了方便餵奶,黎婉外邊的衣衫都以簡潔為主,此刻,她正雙手拖着一處柔軟,雪白的肌膚處一方粉色明顯吸引人,整理好了衣衫,抬頭,「唯一還睡着?」
秦牧隱別開臉,轉身,掩飾了臉上尷尬,「走吧,天晚了,就不去靜安院看老夫人了,明早的時候我陪你們一道過去。」秦籽凰的事,秦牧隱得和老夫人說聲,還有宮裏虎視眈眈的錦太妃,這些日子也要開始佈置了。
老夫人聽聞秦籽凰的事並沒太多驚訝,只是不停嘆氣,「小時候,你二叔二嬸沒有兒子的時候獨獨偏愛籽凰,結果,孩子長成了這副樣子,我看着陳家怕是要將她休了,陳洛那孩子,雖然沒主見,心底卻是個好的,人啊,真是說不準。」
年輕的時候,元氏和她不對付,沒少拿她生不出孩子說事,她生了四個孩子,結果呢,家還不是散了?黎婉在旁邊聽着沒插話,秦牧隱沒與老夫人說背後之人,憑着老夫人聰慧一定猜得出是他動的手腳。
陳家在京城的事傳開了,汶定侯府落得沒臉,縱然將二房被攆出去了,他們在京里仍然受了牽連,仁崇帝忙着安遠縣和朝堂改革的事,雖然沒有召見汶定侯府老侯爺,在旁人看來,汶定侯府名聲壞得皇上都不想見了。
老侯爺在屋裏氣得病過去了,當時,秦牧隱派人傳話的事他還記得清楚,背後之人是誰不言而喻!他卻沒有能耐和秦牧隱對峙,皇上,明顯是偏幫北延侯府的。
這時候,宮裏邊傳來消息,老夫人身子一顫,「老侯爺都這般了,要進宮只怕……」
話還沒說完,身邊的丫鬟道,「老夫人,不是皇上召見老侯爺,是錦太妃請您入宮一趟。」
錦太妃?老夫人一臉不解,她與錦太妃甚少往來,若是太后召見她還以為太后是要訓斥她一通,錦太妃見她,老夫人還是穿着衣衫進宮去了,出來的時候臉色不太好,北延侯府她當然想教訓教訓一通,當時陳家若是將秦籽凰休了哪有現在的事情,大房已經決定皇上求外放的官職,京裏邊是待不下去了。
她與老侯爺年紀大了,要是隨大房去了外地,怕是沒有機會回京了,報復北延侯府的事,她做不得主,秦牧隱的性子她還是聽過一些的,沒了二房還有大房,她不想連大房都沒了。
回到汶定侯府,陳大夫人吩咐人整理離京的行禮,老夫人心底難受,將錦太妃說的事陳大夫人說了,後者驚恐得瞪大眼,「母親,這件事萬萬不能答應,皇上已經給老爺安排了職位,自然離京城遠,官職卻是不低,走之前得罪了北延侯府,汶定侯府的名聲毀了不說,人都怕沒了。」陳大夫人已經是做祖母的人了,其中利害她還是淋得清楚,拉着陳老夫人,勸道,「您與父親年紀也大了,不若與我們一道去吧,等老爺和下邊幾個孩子在外邊做出了成績,皇上還會召見我們回京的,現在住在京里也是被人詬病罷了。」
陳老夫人明白這個道理,卻不敢馬上應承下來,在京里住了一輩子,哪是說離開就離開,趁着老侯爺醒過來的時候,陳老夫人將陳大夫人的話轉告了,老侯爺像是吊着一口氣,「走吧,這京城有那逆子在,幾個孫子的前程也會受影響,離開京城也好。」
黎婉知道汶定侯府要搬離京城的時候已經是兩日後了,錦太妃召她進宮,黎婉沒理會,下午的時候,傳出劉晉元已經死了的消息,還說死在北延侯府,黎婉震驚不已,劉晉元,這個名字已經好些時候沒聽人說起過了,她問紫蘭,「消息誰傳出來的?」
「奴婢也不清楚,錦太妃召見您怕是和這件事有關,侯爺不在,大管家沒讓雲錦宮的太監進府,那太監也是來勢洶洶,站在門口說您的壞話,大管家又不敢將人捆了,直接將大門關了,任由那太監說。」紫蘭憤憤不平,夫人性子好,不曾與錦太妃結過怨,錦太妃一而再再而三上門,分明欺人太甚。
黎婉將手中的糕點捏碎了放在地上的盤子裏,後邊修葺院子,下午有一會聲音大,黎婉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