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因為魔族的出現又或者因為軒轅天音那詭異狠歷的手段,這些來軒轅宗拜宗的宗派皆是在第二天就灰溜溜地離開了軒轅宗,熱鬧了一個多月的軒轅宗里終於再次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相對於宗內的平靜,玉雪峰上的這幾日可謂是雞飛狗跳,簡直不能用語言去形容……
「阿音…讓這個討厭的女人離開這裏!」月笙氣急敗壞地怒吼聲再一次的在庭院中響起,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陣陣女人的笑聲。
與此同時……
「主人,可以把這個女人連帶這塊玉佩給一起扔下玉雪峰嗎?」血玉平淡冷漠的聲音響起,若仔細聽,也許能聽出那平淡冷漠的聲音下面似乎有着淡淡地咬牙切齒的味道。
「姐姐……可不可以不要讓她捏我的臉?」韓澈帶着哭腔地聲音響起,那白皙俊秀的小臉上,仍然可以看見幾個明顯的掐痕,似乎真的是被人給捏出來的。
八角亭內,軒轅天音一張小臉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目光沉沉地看着庭院裏被某人追地四處躲的月笙,再看了看自己身邊黑着一張的血玉和欲哭無淚的韓澈,軒轅天音只覺額角上的青筋跳得更歡快了。
自昨日她招呼上東方祁偷偷離開了宗主峰,並把軒轅無憂給『遺忘』在宗主峰後,她是準備今日偷偷離開軒轅宗的,結果哪知道今日天都還未亮,軒轅無憂居然威脅這東方道一拿着那塊她寄居的玉佩來了玉雪峰,打斷了她帶着人偷偷離開軒轅宗的想法。
看着庭院中那笑得一臉歡快的某人,軒轅天音一身氣息瞬間冷了數十度般,凡是站在她身邊的人,都能感覺到一股嗖嗖的冷氣。
才一個早上而已……
才一個早上,軒轅無憂就把自己弄成了一個貓厭狗棄的存在,看着月笙和血玉還有韓澈看着軒轅無憂的眼神,軒轅天音突然覺得她也是挺能耐的,真的!
聽着庭院裏不時傳出的『哦呵呵呵』的笑聲,還有月笙的怒吼聲,軒轅天音面無表情地攤出左手,只見她嘴唇輕輕動了動,似乎是念了一句什麼,左手手心處就突然竄起了一簇金色的火焰。
她的這一動作,立刻引起了八角亭內其他人的注意,韓澈同情地看了一眼庭院裏被攆得四處躲的月笙哥哥,在心裏默默地說了一句抱歉,然後就好奇地看着軒轅天音,問道:「姐姐這是要幹什麼?」
不僅是韓澈,連一旁面癱着一張臉的血玉和閉目養神的東方祁都目光好奇地看着她。
不過軒轅天音顯然是沒有什麼心情回答他們的疑惑的,只見軒轅天音左手輕輕攤開,手心中金色的火焰一一跳動,右手輕輕拿過桌上的一塊年成已久的玉佩,然後在其他三人不解地目光中,慢慢地把那塊玉佩以定身咒給定在了金色火焰的上方……
這是在用火烤玉佩?
韓澈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茫然地轉頭看了血玉一眼,顯然血玉也不明白軒轅天音這般做法是什麼意思,唯有東方祁在看見軒轅天音的動作後,眸光微微一動,隨即眼底帶着一縷笑意地看了軒轅天音一眼,然後清洌深邃的眸子,噙着抹同情還是幸災樂禍地意味,輕輕掃了一眼庭院中正玩得歡快的某人。
玉佩依然定在火上烤着,軒轅天音輕輕抬着眼皮,看着左手手心裏跳動的金色火苗,右手指尖有節奏般地輕輕點在桌面上。
不多時……
「啊!」
一聲悽厲的尖叫聲響起,隨即一道半透明的身影,像是如一道疾風似的掛了起來。
「臭丫頭…我就知道是你在作怪,要被烤熟了啦!」軒轅無憂一進八角亭,首先是撲向了那被定身咒給定在火上烤的玉佩,寶貝般地『救下』玉佩,軒轅無憂將玉佩挪到軒轅天音拿到不到的地方後,才繼續道:「臭丫頭,一點都不知道尊敬長輩,你這是滅祖,滅祖!」
「有你這樣丟人的祖宗,還不如早早的滅掉。」軒轅天音輕輕一揮手,收了掌心的火焰,眼皮都不抬一下地道。
軒轅無憂一噎,隨即一雙像極了軒轅天音的那雙狹長眸子頓時便地黑幽幽了起來,這其中的哀怨味道,即使是整個玉雪峰都掩蓋不了。「天音丫頭是在嫌棄我了嗎?果然說好了一起生活是騙人的……」
軒轅天抬頭面無表情地看了對面假裝傷心的某人一眼,連滴眼淚也沒有,還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