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兔子還真成精了!」周澤見被對方看穿,看了一眼這隻死兔子,見他把十壇酒已經喝掉了大半。
「喂!你手中烤的肉,給本王來幾塊!」白兔一副大爺模樣,躺在那裏架着它的兔腿,對着周澤喊道。
周澤不理會這兔子,自顧着撕下一塊妖鹿肉,取出一壇酒邊吃邊喝。
只是周澤不給他,這隻兔子自己速度極快,風捲殘雲般把一般的妖鹿肉卷過去,然後用着兔腳抓着就往嘴裏面塞。
周澤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大罵了一聲:「我靠!這他媽還是兔子嗎?兔子不是應該啃蘿蔔的嗎,什麼時候兔子也開始吃葷的了!」
「本王說過,我不是兔子!」白兔怒瞪着周澤,咬下一塊肉,把骨頭剔出來,向着周澤就吐了過來,顯然對兔子這個稱呼深痛惡絕。
「靠!你這隻死兔子還翻天了不成!敢對我吐骨頭!」周澤沒有忍住,身影猛然暴動,向着兔子就抓過去。
只是如同他預料的那樣,他這一抓落空,那隻兔子不知道到何處去了。就在周澤驚訝這兔子的速度時,只聽到一聲『呸』聲。
然後周澤看到了一口兔子口水噴了出來,毫無意外的噴在了他的臉上。周澤愣在了原地,用手抹了一把臉,一臉的兔子唾沫。不過,這口水居然有着一股馨香的味道。
「這味道很好聞的!」周澤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不過很快周澤就為自己的想法可恥,自己在想什麼啊?居然喜歡聞兔子的口水,媽的,什麼時候自己這麼重口味了。靠,這絕對不是自己。
周澤用力的抹了幾把臉,把口水全部抹掉。努力的排除出那股馨香很好聞的想法。
「你這隻死兔子,本少現在就剝掉你!」周澤驅動逍遙行,向着兔子就抓了過去,只是兔子閃躲的太快了,周澤根本抓不到。
「省點力氣,就你這熊樣,還能抓到我?」兔子說話之間,一口口水又噴兩下下來,落在周澤的臉上。周澤抹一把的時候,忍不住又放在鼻子上聞了聞。
不過很快周澤就狠狠的抽了自己的手一巴掌,靠,真是腦抽了,還管不住自己的手居然聞它口水。不過,這兔子的口水還真是馨香撲鼻。
「一隻死兔子,本少就不信抓不到你,兔肉最好吃!」周澤咬着牙齒,覺得自己一定要把場子找回來。
「省省吧!呸!」兔子又一口口水噴出來落在周澤身上。
周澤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被一隻兔子噴的漫臉的口水。這傳出去還有那個女人願意靠近自己啊?這簡直是把臉丟到家了。
而最丟臉的是,兔子口水的居然讓自己鼻子忍不住抽了抽,壓制不住的聞着其馨香。
「完了!這次真的沒臉和別人說了,被兔子噴了一臉口水不算,居然還喜歡上他口水的味道。」周澤都想哭了,什麼時候自己的口味變得這麼重了,這病到底有沒有得治。
追了兔子一陣之後,周澤終於放棄了。這兔子速度太快了,他根本就抓不到對方。
「還想打本王的主意,你太弱了!」兔子嘲笑的看着周澤。
周澤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媽的,居然被一隻兔子給嘲笑了,這還讓自己怎麼抬頭做人啊。
兔子見周澤不再追它,它啃着妖鹿肉,大口的喝着酒道:「喂!你到底是不是有天地源氣啊?」
「有當如何?沒有又當如何?」周澤看着兔子說道。
「沒有本王繼續吐你一臉口水!」白兔滿不在乎的說道,絲毫不顧周澤那要剝他的眼神。
「要是有嘛!」白兔仰起頭,很是高傲的仰起頭,看着周澤說道,「以後我就把你當個人看!」
「……」周澤恨得直咬牙,這兔子太可恨了。什麼叫做把自己當做一個人看啊,它這是要翻天了,不找個機會收拾它簡直天理難容啊。
「喂!你到底有沒有啊?」兔子盯着周澤。
周澤想了想,震動紋骨,被紋骨儲存的天地源氣瞬間流露出一絲,卷在了周澤的手腕上。兔子見到之後,眼睛都直了。
「好好好!」兔子興奮的一跳三丈高,盯着周澤說道,「兄弟啊,以後我們就是好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