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武?」
王知微眉頭微蹙。
「嗯。」王景城點頭,「說到這個我也有事跟你說,我打算搬出去住。」
「搬出去?」王知微眉頭皺得更緊,「為什麼?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我是不會同意的。練武這個理由絕對不行!」
「我沒要求你的同意。」王景城站起身,將身上王知微給他的十萬額度的信用卡拿出丟在了茶几上,「我只是通知你而已。錢我自己會想辦法。」
這個想法在王贊關掉視頻通話時,便在王景城腦海中升起。
接下來他要做的事如果繼續住在這裏恐怕會很不方便,無論是練新五行通背拳,還是搜集生物學知識做實際研究,都需要更寬闊的場地以及不能讓旁人知道,王知微也不行。
但王知微卻不知道這些,在她看來,王景城這更像是在跟她鬧情緒。
「你什麼意思?在跟我耍脾氣?」王知微看着茶几上的信用卡,也有些生氣了,冷眼看着他,「好啊。你既然說要搬出去,那現在就出去啊!」
「我也是這麼想的。」王景城點頭道。
說完,竟然真的起身走了出去。
王知微先是冷眼看着他,等到「砰」的一聲房門關上後,她臉上的神情才變成了愕然。
「呃……」愕然片刻,王知微怒意湧上心頭,「以為這樣很酷嗎?我看你能堅持多久!簡直莫名其妙,不過是找你談談而已,居然還給我擺臉色!」
她氣沖沖的抱着雙手,整個人窩在沙發上,身無分文的情況下,她想看看這死孩子能耍脾氣到多久!
她倒不擔心王景城安全,她住的這條街以及附近幾條街治安都還算不錯,而且這幾天的接觸下來,她知道王景城也不是傻子,所以才沒有追出去。
「哼,跟我玩青春叛逆期,我都沒玩過呢!」王知微氣鼓鼓道,決定就在這裏等着對方灰溜溜的回來。
於是,她在沙發上過了一夜……
……
王景城出了門後,先是四處看了看,然後選了一個方向快步跑了起來。
經過這幾天,周圍的環境已經在他腦海中形成了立體藍圖,估計就算是在這裏生活了數年的人都不一樣有他熟悉。
旁人看來,王景城就如同鍛煉身體夜跑的人一樣。
但實際上,王景城其實是在跑着去馬雷羅區的普爾頓街區。
每個地方都有「髒亂差」的環境。
普爾頓街區就是馬雷羅「髒亂差」的集合。
聚集在這裏的人大多數都是癮君子或者玩朋克風的美國「非主流」。
這裏許多地方都沒有燈,陷入一片黑暗中。
警察巡邏都只是開着車在燈光明亮的地方轉一圈就走,而且這轉一圈的頻率非常低,往往一晚上有個兩三次便已經算巡邏的警察很勤奮了。
在這裏,黃賭毒這些是再稀疏平常不過的事。
當王景城跑了兩個小時來到這條街區的一條街口時,正是晚上十點多,普爾頓街區最熱鬧的時候。
暴走族、飛車黨大呼小叫的聲音遠遠地從其他街道上傳來,在這裏就能聽到。
王景城所在的這條街道兩旁,都是穿着暴露,濃妝艷抹的站街小姐。
在王景城來到這裏時,附近的一個小姐便一直對他拋媚眼:「戴面具的小哥,要不要爽爽?我舌頭很靈活的,只要二十美元就好。」
為了接下來要做的事,王景城來時在一個路邊攤「順手」拿了一個面具戴在了臉上。
因為是順手拿的,款式就沒辦法挑了,只是一個單純的舞會面具,純黑色,能遮住上半邊臉,露出眼睛,無法遮住嘴和下巴。
「你知道這個人在哪裏嗎?」
王景城走向朝自己拋媚眼的小姐,掏出一張白紙,上面用素描畫着一個人,赫然是白天在斯普利校區砍他的那個捲髮青年。
王景城融合超腦,本身已是相當於電腦一樣的載體,看了那捲發青年後,便徹底記住,然後王知微洗澡時,用鉛筆在紙上「打印」了出來。
效果就跟那捲發青年拍的黑白照一樣。
那小姐是一個身材微有些肥碩,染指一頭金髮的美國人,樣子化妝的粉擦
020、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