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倫變得不愛說話了,每日就靜靜地坐在後花園裏,一言不發。
斯諾頓公爵一生有過三次婚姻,少年時的斯諾頓,去了神秘的東方,中國。
在那裏,他邂逅了溫婉可人的張瀟的母親,並生下了張瀟。但之後卻因為家族的事情,再次回到英國,從那之後,兩人在不曾相見。若問斯諾頓這一生最愛者,必屬張瀟母親。
第二次婚姻,是父輩為他定下的,這是一場家族式的聯姻,女方喜歡斯諾頓。
年輕時的斯諾頓是少女殺手,劍術、馬術等貴族運動,無一不專,無一不精,加上自身就長得英俊瀟灑,把一群花季少女迷得團團轉那是簡單輕鬆的事情。
這個妻子為她留下一個兒子,之後便因病去世。
斯諾頓已經成為斯諾頓家族族長,此時的他,已經擁有了絕對化的自由,任何人都無法對他的私生活指手畫腳。
故地重遊,斯諾頓結實了第三任妻子,這是一個與張瀟母親同樣溫柔的中國女人,斯諾頓為她而着迷,她也同樣對斯諾頓有好感,於是兩人在了一起。
她隨斯諾頓回英國居住,並生下了蘇倫,但是在蘇倫十歲時,她的母親應病去世。
自此之後,斯諾頓再沒有結婚的打算。
當張瀟隨蘇倫一同回到斯諾頓家族後的第二天,斯諾頓公爵便向家族宣佈張瀟是他的長女,這件事着實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家族長老們紛紛要求去做親子鑑定,但斯諾頓公爵性格倔犟,他認定張瀟是他的女兒,就一定是,不需要做什麼親子鑑定。
最後張瀟見這隱約有把事情鬧大的趨勢,便主動提出做親子鑑定,斯諾頓公爵明白蘇倫這是為了讓一些人閉嘴,便答應了。
親子鑑定報告出來後,下面的人不再說話了。
其實他們並不懷疑張瀟的身份,一個亞洲人,擁有一頭自然的亞麻發色與一雙冰藍的眸子,且張瀟的眉宇一看便與斯諾頓公爵如一個模子刻出來一般。
「蘇倫,怎麼了,這幾天你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張瀟從房間走了出來,來到花園中,看見蘇倫一臉愁容,輕聲問道。
「姐,你為什麼要聽那些老頭的?」蘇倫秀眉微蹙,問道。
張瀟望着蘇倫,手掌輕輕撫摸她的秀髮,道:「蘇倫,如果以犧牲一兩個人的幸福為代價,來換取斯諾頓家族的存活與發展,為什麼不答應?」
「就這樣為一個你都沒有生活過的家族付出幸福,值得嗎?」蘇倫咬着唇,聲音顫抖,淚水在眼眶中打着轉。
「傻丫頭,沒什麼值得不值得,只有願意不願意。」張瀟微笑着道。
張瀟抬頭看着天空的藍,一抹憂傷從眼底滑走,她有些懷念那些人,蘭馨、蘭陵……還有,李逍遙。
中國的留學生普遍要輕鬆,與其說是留學,不如說是花錢來度假的,一些基礎的課程學會了,只要不是一個星期六天不在學校,基本上沒什麼大事,反正期末的時候,把學分修夠就可以了。
解雨和張妍早晨起床,顯然還有些迷糊,一下子忘記了李逍遙還在家裏,穿着絲薄的睡袍在客廳里晃蕩來晃蕩去,可讓李逍遙大飽了一頓眼福。
出了門,兩個女人看着李逍遙的眼神多少有些不善,李逍遙也沒傻到主動去提這事。
「我需要租一輛車。」李逍遙說。
張妍攔了一輛出租車,告訴司機地址,車子很快就開起來了。
李逍遙選了一輛積架xf,這裏的車比起國內普遍要大一圈,交了押金添了身份信息,但在提供駕照這一關難住了。
李逍遙沒有國際駕照。
不論李逍遙給多少錢,人家就是不肯租,這要放在國內,一疊鈔票砸過去,那還不伸着舌頭屁顛屁顛的給辦手續,哪有這麼麻煩。
有一個數據顯示,現在每年移民國外的中國人有上百萬,李逍遙相信這個數據應該沒有太大誤差,但這些移民的人,真正選擇在國外定居的恐怕連一成都沒有。
原因很簡單,在國內,你可以用金錢鞏固你的地位,可以享受普通人無法享受到的特權,以及心理上的優越感。
但在美洲及英聯邦國家,這種現象是不會存在的,你再有錢,也只是物質上的,外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