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純禧公主在你們手中,我也實話對你們說吧,若是你們僅僅想想憑藉純禧公主換回他一個,也是可以的!」
四目相對,彼此都想找到對方的破綻,秦鋒和甘普濤,似乎只有秦鋒這種赤子之心,才能心懷坦蕩的直視甘普濤的猜疑和質問。
「唐胭?我們答不答應?」秦鋒自然是不會權衡這其中的利弊,雖然他下山這麼久,但是,對於人心的把控還停留在一個很幼稚的階段,而秦鋒也正是因為這種對人為善的做派,才可能結下一段段的善緣,並且收穫更多的朋友,哪怕是戰場之上,也會有人甘願為他的這種說上是魯莽和衝動擋刀,可能,這才是原本被玷污的人性在遇到美好之時的一種本能的心靈解脫。
唐胭看着秦鋒求助的眼光,她忽然想起蕭殃對她說過的一句話,就是,和秦鋒相處,沒有那麼多小心翼翼,和秦鋒相處的這段時間,是蕭殃多年以來最能開心大笑的日子。
「不!」唐胭說着,手中的鋼釘有加了幾分力氣,直逼純禧的咽喉。
一絲鮮血流出,唐胭在純禧的玉頸上刺出一滴鮮血來。哪怕是秦鋒見了這個場景,也難免會心有餘悸,生怕唐胭手那麼一抖,便真的扎進純禧的咽喉里。
純禧感受到了唐胭的力量,還有,從這滴血中傳遞出的恨意,是的,純禧現在才知道,若是沒有秦鋒在這裏,恐怕唐胭就不會用這麼柔和的手段了!
「她可能連自己的內心中都不會知道自己有多麼狠心,更不會知道自己有多麼愛蕭殃!」同為女人,純禧已經猜透了唐胭的心思,不過,可能內心深處對蕭殃的那種模糊的感情還沒有點破。
「停!停!停!」甘普濤怕了,總算看出來秦鋒兩人的底線,看來這件事情已經不是他能拿主意的了,雖然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但是之前在葡萄城的相遇,已經註定甘普濤不再敢去賭博了,唐胭給純禧公主放血,這要是被國王知道,就算是他救出公主,也不會有什麼功勞!
「兩位,我們還是出去說吧!這裏畢竟不是談判的地方!」甘普濤生怕這時候蕭殃他們這些囚徒醒來,這麼近的距離,恐怕有人攔着,純禧公主也會有危險。
在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之時,尤其是長久利益之時,甘普濤往往會顯得異常清醒,「我帶你們出去!」
秦鋒兩人也無法勉強,只好再看蕭殃一眼,或者是秦鋒上前的幾次推拿,讓蕭殃能少流些血,多撐些日子,畢竟這裏是敵人的老巢,危險是隨時會有可能來臨的。
又跟隨甘普濤出了監獄,夜色此時已然陷入沉寂,之前因為秦鋒帶來的的騷亂已經恢復平靜。周圍甚至連一個衛兵都看不到,秦鋒謹慎着用強大的感知力去感受四周的元氣波動,奇怪?怎麼一絲波動都沒有?
其實秦鋒所不知道的是,這裏已經被華三清的萎氣丸功效覆蓋,除了像他這樣後來之人,所有衛兵都已經被封印了元氣。
「你們說條件吧!我會回稟給陛下的!到時候,同意與否,就不是我這一個區區小將軍所能決定的了!」甘普濤乾脆光棍的站在那裏,看看夜色,搔搔癢。
「放出蕭殃、蕭桀兩人,剩下的隨你們處置!我的要求也僅僅是多出一個人而已!你這還不能決定嗎?」唐胭實在是有些不相信,蕭殃一個人就可以自己偷偷放掉,而多了一個蕭桀,這一切居然還要稟告樓蘭王?
「僅僅是多一個人而已?哼哼,你們別騙我了,當我真的不知道那個蕭桀是什麼人嗎?他可是法家的外門執事!若是被我給放了!破壞了我們陛下入侵中原的大計!到時候我還有命在?」甘普濤雖然嘴上說着害怕樓蘭王的威勢,但是心中想到的卻是那個這次計劃的真正施行者,那位神秘中年人!那強大的實力,簡直讓他望而卻步,恐怖的手段竟然能在法家長老的最強一擊下僅僅是受了些小傷!而最可怕的是,如果自己估計不錯,這次,應該是一些神仙打架,他自己,哪怕木根丞相乃至於樓蘭王,都是扯線木偶、被托出的傀儡罷了!而此時,自己又何必為了一個區區公主的性命,去給那些大神們添堵呢?
「哈哈!我當是誰?!原來是你們兩個!還用和這傢伙談判講條件?!直接咔嚓掉就可以了!今夜!是我們的主場!」就在這時,從夜色之中躥出一道黑影,輕巧落地之後,月光之下,那是一
第九十五章,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