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吉斌幾人邊往回走,邊將照片給分好了,幾人正要跨進校門,突然十來個穿着練功服的學生,急匆匆的迎面跑過來,差點沒把兩個女生撞飛。
幸好,楊吉斌眼疾手快,閃身擋在了前面,用手將迎面撞來的幾人撥弄開去。
那幾人差點被撂倒在地,幾個踉蹌後才站在身形,面色尷尬的朝着楊吉斌幾人道了聲歉後,又急沖沖的繼續追了上去。
楊吉斌不由得有些好奇起來,貌似這些學生是學校武術協會的會員,這火急火燎的樣子,有什麼事情發生不成,難道是有人來踢館了?
想到這裏,楊吉斌便對着另外三人道:「你們仨先回寢室吧,我想跟過去看看!」
荊妙竹和方美苑兜里揣着厚厚的一摞照片,這時候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到寢室慢慢欣賞,對其它的事就沒什麼心思了,很愉快的點頭答應下來。
倒是張海東挺有興趣的,並沒有先行回寢室,而是跟着楊吉斌向學校東側門外的武術協會走去。
快走了十來分鐘後,楊吉斌和張海東便來到了一棟五層高的樓房前,這裏就是冰城科大武術協會的會址。
冰城科大武術協會在冰城知名度很高,屬於半民間組織。協會每周有3次武術基礎訓練。武術協會遵循循序漸進的原則,由基本步型、腿法、身法開始,逐步向規定拳、初級長拳、南拳、太極拳等套路及刀、槍、棍、劍、雙節棍、九節鞭等器械推進,並於其中穿插散打、擒拿、太極推手等技術要求較高的實戰訓練。
所以武術協會的會員組成很複雜,不僅僅是冰城科大的學生,也有其他學校的學生,更有不少社會人士。
兩名武師打扮的會員站在大門口,見楊吉斌和張海東兩人不像是協會的會員,便伸出阻攔道:「兩位請留步,實在對不起,今天我們武術協會不對外營業。」
楊吉斌眼皮微微一跳,掃視了這兩人一眼。感覺到他們體內血氣旺盛,屬於有點功底練家子,心裏就更加好奇起來,笑着說道:「實不相瞞。我們是前來助陣的。」
兩名武師眼神一凝,看不透楊吉斌的修為,也分不清話的真假,一時拿捏不定。
楊吉斌雙手一握,朝他們行了個江湖禮。說道:「兩位師傅,事態緊急,請讓一讓,咱們堂堂華夏,豈能容忍島國和棒子前來踢館?」
兩名武師一聽楊吉斌道出了內幕,便信以為真,認為他們是應邀而來,於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將兩人放了進去。
兩人輕聲道謝後,迅速走進大門。沿着左側的樓梯拾階而上。
剛走進二樓練功房的大門,就看見一名武協會員被一腳踹飛,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痛苦的捂着肚子,身體不停的抽搐,口角溢出一絲絲鮮血。
甫一落地,立即有幾人圍了上去,七嘴八舌的詢問傷勢,一名醫護人員則是蹲着身子,用心診斷和治療着。
楊吉斌仔細一看。練功房分成了對立而站的兩撥人。對面有六人,看樣子是棒子和島國人組成的挑戰隊,個個神情倨傲,不可一世。
而自己這邊滿滿站了二十餘人。卻是個個憂心忡忡,面露懼意,應該都是武協會員。
等等,對面的那個傢伙怎麼這麼眼熟,楊吉斌仔細回味了一下,才驚然記起。那人不就是在火車上有一面之緣的電燈泡嗎?怎麼跟島國人這麼親密的站在一起?
楊吉斌默默觀察了一下,通過場內的竊竊私語中,總是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來對面是冰城科大的留學生請來的好手,他們想先踢武館後開武館。
站在場中的朴功旭,是跆拳道紅帶高手,已經乾淨利落的連勝三人,這時候抱臂在胸,不停的挑釁着。
跆拳道別名「花郎道」。是一種主要使用手及腳進行格鬥或對抗的運動。它以其變幻莫測,優美瀟灑的腿法著名於世,被世人稱為踢的藝術,這是跆拳道區別於其他格鬥術的一個重要特點。
達到紅帶,則代表練習者已經具備相當的攻擊能力,對對手已構成威脅。
武協的會員平時練習武術,大多只是為了強身健體,所學武術以表演性質為主,臨場迎戰卻大多屬於花架子。
而對方卻是有備而來,修煉的就是快准狠的實用對敵招式,而且看得出來,他們幾個都是見過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