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柔采揉了揉眼,仔細一看時間,驚異的叫起來:「哇,這怎麼可能。√∟鍾就自然醒了?今天怎麼會一覺睡到九點鐘,我怎麼還感覺沒睡多久呀?」
張元建看着張彩玲一驚一乍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怪你昨晚喝了一杯酒後,還要來一杯,我看你是喝醉了唄!快起床了,準定是孩子們在炒菜,做早飯,看別讓他們笑話咱們。」
「胡說八道!那罈子的酒根本就不醉人,我感覺就是喝果汁,酒有那樣粘稠的嗎,有那樣甘甜爽口的嗎?」劉柔采仔細一聽,果然聽到屋裏傳來了炒菜的聲音,立即起身穿衣服。
這時候,臥室門上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沒喝醉?都說前三十年睡不醒,後三十年睡不着,你沒喝醉咋就誰的那麼死呢?你聽聽,閨女都走過來要敲門了。」張元建一邊壓低聲音數落劉柔采,一邊連聲回答道:「閨女,別着急啊,我們馬上就起來了,昨晚喝酒喝多了!」
劉柔采利索的穿好衣服,轉而很疑惑的問道:「老頭子,你怎麼知道是閨女來敲門的?你能聽到敲門聲?」
張元建瞪了劉柔采一眼,佯怒道:「我當了幾十年的鑽井工,耳朵是有點背了,但還沒有聾啊。剛才閨女走路的腳步聲你沒聽到?那敲門聲那樣輕柔,我還能聽不出是閨女在敲門?」
劉柔采瞪大了眼睛,驚喜的叫道:「老頭子,你說什麼,你連閨女走路的腳步聲都聽到了?」
張元建疑惑看了一眼劉柔采,問道:「是啊,能聽到。怎麼了…,啊,我聽到閨女走路的聲音了?這怎麼可能?」
張元建是老油田工人,幾十年的鑽探生涯,讓他落下了一聲的職業病,最突出的是聽力嚴重下降、耳鳴和偏頭痛。所以平時家裏人跟他交流的時候,聲音都會提高几個分貝。
而此刻,他卻是異常驚喜的發現,原本那些渾濁的雜音沒有了,耳朵也突然好使了,微不可查的腳步聲、輕微的敲門聲,他都聽得清清楚楚,頓時一股熱淚盈出眼眶。
男兒有淚不輕彈,但就在短短的一天時間裏。他這已經是第二次留下眼淚了。
張彩靈聽得父母連連尖呼聲,心中一緊,加大了拍門力度,焦急的喊道:「爸,媽,你們怎麼啦?」
劉柔采抹了下微紅的雙眼,連連應道:「閨女,別着急。我馬上來開門。我們都沒事的,都是好事。大好事!」
……
在遠在燕京的佳人再三要求下,楊吉斌半推半就下,很樂意的在國慶節假期間,去了一趟燕京。
這一次,楊吉斌收穫頗豐,不但跟黃玥憐好一陣卿卿我我。佔盡了便宜,十指留香。
他還在燕京購下黃建業家人看好的三套四合院,置辦了一本萬利的產業。
並且,楊吉斌還第一次見到黃老爺子以及黃家其他人,以他出色的表現和闊綽的出手。得到了這位黃家眾人的正式接納。
當然,捨不得孩子套不了狼,為了給黃玥憐撐面子,楊吉斌付出的也不少,讓黃家上下都得到了意想不到的禮物和實惠。
折騰了幾天後,楊吉斌便返回了冰城,今天是跟岑民義夫婦約好的第一天上門授課時間。
楊吉斌拎着一個禮盒敲開了房門,見到開門的查娟,甜甜的一笑:「阿姨,你好,假期過得怎麼樣啊?這是我從老家帶來的特產,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還湊合吧,小楊快進屋!」查娟笑着點了點頭,伸手接過了禮盒後,將楊吉斌引進了屋子,招呼着岑民義和岑裕裕兄妹倆都過來一下。
一聽是楊吉斌上門來了,岑裕裕蹦了過來,興奮的喊道:「楊哥,你終於來了,我們可想死你了。趕緊叫我武術吧。哇,我跟那幫同學說你會飛,他們根本不信,還說我吹牛!所以,我要早點學會你的本事,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功夫,眼饞死他們!」
岑萱萱也同樣興奮不已的喊道:「楊哥,是吖,今天就教我跳霹靂舞吧!」
查娟皺了皺眉頭,無奈的說道:「你們兩個咋就這樣沒規矩呢,我說過好多次了,讓你們稱喊小楊為老師的!還有,你們功課不學,盡想學習些亂七八糟的,這怎麼行?」
青春期的熊孩子很具有叛逆性,當他們知道楊吉斌只比他們大一歲的時候,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