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人口增長緩慢是因各方面的綜合問題導致,但某種程度上來,也可以說就是他們自己作出來的。
秦霜嘲諷地勾着唇笑不達眼地說道:「再說了,如果白朮報復時用一些隱秘的手段,誰又能知道毀了瑞王府的人和瑞王有什麼關係?莫非皇上的意思是,在座的這幾位當中,還能有人給白朮漏了底?」
「當然不會!」雲良帝當即否認。
太子和皇子們也深怕被他們惦記上,連連搖頭表明立場。
瑞王得到什麼下場都是他自己的事,他們和瑞王又沒什麼接觸,完全沒必要還要多此一舉地搞什麼通風報信,別到時候瑞王該完蛋還要完蛋,他們卻要因為自己愚蠢的行為跟着遭殃。
「那就是了。」秦霜端起茶杯徐徐地喝了一口茶,涼涼道:「既然無人知道白朮的身份,又何來名聲受損一說?再退一步說,在雲良國的名聲就算壞了,白朮日後又不在雲良生活,這些事情與他何干?等我們回到玄天國,還不是日子過得有滋有潤,絲毫不會受到影響?」
「白朮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憑我和太子的身份,也足矣讓許多人都對他客氣相待,他本身的實力更是完全能夠保護好自己,將任何敢惹到他頭上來的人狠狠地懲治回去。」
雲良諸人沉默了,他們確實是找不到任何話語來反駁秦霜的話,他們光想着白朮也是他們雲良的皇室,才會自己的立場來考慮問題,實則,白朮根本沒把自己當成雲良的人吧?日後也沒打算回雲良生活,那麼,他為什麼還要在意雲良的人怎麼看他?
白朮這時也主動開口道:「整個瑞王府只有瑞王與我有血親關係,其他人可沒有,我不可能放過任何一個人,至於瑞王……」
白朮在雲良諸人的注視下,扯扯唇道:「我可以不殺他。」
雲良帝眼睛微微一亮,太子皇子們則是意外地瞪大了眼睛。
就在雲良帝剛要鬆一口氣時,又聽白朮用平靜的語氣說:「反正,能讓他生不如死的手段,我多得很,讓他死得乾脆了,倒是太便宜他了。」
雲良諸人:「……」
眾人額頭上滿是冷汗,看着白朮的神色中又多了幾分忌憚,這人果然不是個善茬!看來瑞王府是真的要遭殃了。
阿辰好心地提醒雲良帝道:「白朮的仇是肯定要報的,如果皇上覺得為難,也不用做什麼,後續我們刻意處理乾淨。」
雲良帝:「……」如果他理解的沒有錯,這句話的延伸含義是不是——其實我們也不是很在乎你答應不答應,就是客氣客氣,看在你是雲良皇帝,我們又踩在雲良的土地上才通知一聲?
身為帝王,肯定不喜歡有這種那個超出自己掌控的事情發生,還要越過自己做這等事……可對象是玄天的太子太子妃,他還真沒辦法強硬地追究什麼。
雲良帝長長地嘆了口氣,神色間滿是無奈。
他只能說,一切都是瑞王自己作出來的,所以,後果也只能瑞王自己去承受了。
能讓自己的親子恨不得把他們全府的人都弄死來給生母報仇,還想將生父折磨得生不如死,也算是瑞王的本事了。
他與其說多了惹來秦霜他們的不快,還不如趕緊想想到時候如何將事情儘量壓下來,將影響降到最低。
雲良帝摸着下巴認真地思索起來。
秦霜和阿辰見狀也知道雲良帝這是不打算干涉白朮的決定了,算他聰明!
……
瑞王的封地說是離雲良都城不遠,但也只是相對其他王爺的封地而言,普通馬車的速度,也得兩三天的時間才能抵達,秦霜他們有自己的馬車,倒是一天左右就能到地方。
雲良帝本是想派人和他們一塊兒去的,但得知他們坐的馬車超乎尋常的快,馬車內又不能帶其他人,白朮又迫不及待地要趕緊報仇,不想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
一聽就知道是壓根不願意他找人跟着。
雲良帝也是能認栽,讓他們獨自離開,他則是另外再派人快馬追趕,也差不多一天多的時間能趕到。
說來也奇怪得很,按理說,坐馬車和騎快馬的速度,肯定是後者更快,但秦霜他們坐的馬車居然反其道而行?他們的的馬確實是不錯的好馬,但比起千里馬還差得遠了吧?怎麼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