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你知道的這些信息告訴我了,不怕命運知道嗎?」神人終於等到了完全植入之日,也就是他意志完全覺醒的時候。
「這是規則,你懂的,從那次事件之後,我必須陪着你們這些幼稚的神人直到植入成功,並告知你們一些事情。」聲音現在的選擇是在明白的情況下做的選擇,他也並不清楚不告知會出現什麼問題,但是他恐懼。
「你說我該怎麼選擇呢?這個小傢伙真的打開了所有無界植入接口了,真是不可思議。」神人已經入住平等的身體,但是他沒有將平等的意志抹掉,只是封存起來了。
「怎麼選擇在你,我已經完成任務了,回去了,你最好不要表現異常,命運會發現的,命運是我也看不透的。」聲音說完,這次真的消失了,這是規則,他不能在真實世界久留。
「就這樣選擇吧,小傢伙,我想看看你的未來,至於你的信仰,這是我對你的懲罰,你無法控制自己的感覺,這裏,你自己的感覺是最重要的。」神人想完就在平等的無界植入口閉目養神了。
「沒有想到,果然命運是不可違的,平等,你的未來,只能自求多福了。」經過檢查,命運發現平等在一年內沒有完成控制自己的感覺,可能連一點也沒有完成。
「命運,你說這樣多錢就可以進入侍神學院了嗎?」平等拿好行李,這是他第一次去海以外的地方。
「可以的,他們都是見錢眼開的人,再說你去的只是一個很小很小的分院而已。」命運還是借瓶裝海水消愁,既然無法改變命運了,就這樣吧,平等以後的路,現在誰也不清楚了,也不知道那個植入的神人搞什麼鬼。
「那命運,以後你自己照顧自己了,我走了。」平等非常開心,現在的自己還是自己,說明一切都成真了。
漁村一邊是海,另外一邊是山。平等沒有翻出過山,平時會有行腳商人過來收貨,也會帶一些雜物過來出售,聽出過山的村民說,價格相差不多,這種認識讓很多人都不願意出漁村,這裏人淳樸願意相信別人的話,也不說謊話。
不過,出了這山,平等會被改變的,他自己也不會清楚就被改變了,謊話究竟是怎麼定義的,是與事實不符合的,你說話的時候,如果不是漁村的事情,如果說不知道,那是真,如果就說了自己猜測的,想的,那就是謊話,別人都這樣想的,你說的就是謊話,可是這世界,除了不知道是真話,其他的又有什麼是真話呢?
漁村淳樸單純,相信別人說的話,那在別人眼裏,就沒有了謊話,這就是真相嗎?最怕當說出的是自己想的時候,別人當真,可是不當真,也是覺得不舒服的,唯有寫小說,沒有這種說的負擔,因為是小說,o(^▽^)o。
那如何做到說出的就是真實呢?記憶這玩意並不靠譜,確實也只能記錄實際情況,也只能說不知道,是最真實的,這樣活着,就不要活了,可能智能機械人的文明真的可以做到真實呢?對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不會幻想什麼神之類的。
還是想要做到真實,說真話,不過現實,習慣還是這樣無法改變,這好像不是習慣上的問題,是精神上必須時刻警覺,這確實好像真的好難改,那就不說話了,做事情,哎,做事情,還是得交流做事情的話語,真是沒法了。
平等經歷過所有海的可怕情形,海比山可怕,不在於裏面的生物,也不在於形質,是那時常劇烈的天氣改變,是那無際可尋的道路,丟失方向感,是那移動的性質,是平等不是海洋生物。
平等其實走的不會很遠,就是山外面那個最大的鎮而已,和命運說什麼告別,還真是有點勉強,但是這在平等看來,已經是非常遙遠的,和命運告別,永遠也不會見到,好像也是真的,這是平等奇怪的感覺。
早就被叮囑過,並且有了心裏準備,平等到達鎮裏,可不會表現的特別奇怪,對什麼都好奇去問,他只是穿的有點土,然後用雙眼掃描着自己沒有見識過的鎮裏物品。
平等沒有獲得直接到達鎮裏侍神學院的線路圖,他需要在鎮裏諮詢路人,這個不是難題,除非言語不通,沒有統一過的世界,通用語言好像就是聲音的語言,所謂的神之語,誰也不知道這神之語的起源。
這裏應該是鎮裏最富麗堂皇的地方,這裏只有侍神者能進入,就這樣簡單
一年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