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就這樣回人界了,速的時間現在都由他自己支配,這樣,速還真有點不習慣。無法支配自己的時間,或者不知道怎麼支配時間,會感覺到難受,人的一生時間就這樣多,無法支配或者不知道怎麼去支配,都會焦慮的。
對餓感到焦慮,對痛感到焦慮,對不快樂也焦慮,對死亡也焦慮,這是人自然就擁有的,反抗也是的。如果這一切都看成化學反應,條件具備就會反應,那細胞分裂也是條件具備就會進行的,那條件總是會耗盡的,身體就會死亡的,想要永生很困難,複雜的系統保障所有條件都能夠補充,是很難的。
和我們這種軌跡意識一樣留存意識,也許是一個方式,這看起來更容易點。只是軌跡意識就是軌跡,存在過去,記錄下來也只是過去,能否對現在對未來有所影響呢?不是說影響別人,而是說影響自己。
那要建立修正反饋系統,向着目標前進,根據記錄的軌跡意識不停地調整自己的方向,最終實現目標,這實在的機制建立起來,軌跡意識肯定可以影響自己的。
不說說速應該讓自己的思想超前於身體的成長,就是懂事的早,這樣才可以形成這種實在的反饋機制,才可以將自己的身體實力最大限度發揮起來。速還是和以前一樣,聽着覺的很有道理,確不會去做,也不知道怎麼做,怎麼才可以讓自己的思想超前於身體的成長。
看書或者被教育,或者聽別人說,可以實現這種思想超前於身體的成長嗎?在速這裏得到的答案,是不行的。
一切如舊,速並不這樣認為,速沒有科學的眼光,速看到的世界畫面時刻不同,速感覺自己的感覺時刻不同,速走的路沒有重複過,就像這次來回血魔宮的路一樣,速並沒有完全走相同的道路,路上風景都不一樣,模糊的熟悉畫面感是存在的,但是畫面確實不一樣的。
在不會血魔法的人面前,速可以用血魔法這種優勢戰勝別人,但是雙方都使用血魔法的時候,血魔法的優勢就沒有了,至少在血魔法等級相同的情況,這種優勢就是零。
像血魔宮這樣危險的領地,其他人都會考慮下是否進去,除非必須要進去,選擇進去冒險是少數。速踏入,他在想些什麼,肯定不是恐懼,肯定不是想到這是危險的。
速心裏想要去,不說說血魔宮是速生活的地方,不說如此說,速相信不說,因此血魔宮在一開始,在速心裏,就不是一個恐懼的地方,是他嚮往的地方,速肯定要去的。
這畫面的組合是在大部分人眼裏是恐懼的元素組合,這是被定義對應好的,而在速這裏,這些元素並不被定義成恐懼元素。這就像人走在普通的道路上一樣,無感,都是熟悉的元素,都沒有對應於恐懼元素。
跳出人的感覺局限,就是這樣,那些跟隨感覺定義出來的元素被抹去感覺的聯繫,然後聯繫到別的感覺上,這能夠跳出大部分人的感覺,而如果不再聯繫任何人的感覺,這可能只是定義。
進去並沒有多遠,速覺的自己踩到了什麼,並不是現在覺的踩到什麼,速一直覺的自己踩着什麼,如果更細點描述,速覺的自己每一步都踩到了什麼,具體感覺就像走在並不怎麼平整的鵝卵石路上。
因為的樹葉之類覆蓋,速並不能看到這究竟是什麼。好奇或者實在忍不住想要清晰這是什麼,速彎下腰,用手扒拉開腐朽的覆蓋層,他終於看到了這些是什麼。
很多類似徽章的東西,琥珀般的透明,裏面有各種圖案,半個橢圓形,平面面不清楚是什麼做的,放任何位置都會自然吸合。如此多數量存在,速覺的這些不會是珍貴物品,速並沒有拿任何一塊。
走在路上,速能夠感受到空氣中濃郁的能量,對這些能量,速並不知道怎麼吸收使用。不說不在,思考就不在了,疑問還是如以前一般多。如果再沒有事情發生,那速只好欣賞眼前畫面的風景。
速看到有人提着籃子在撿那些徽章,這算不算是一個可以,將要發生的事情呢?看速怎麼選擇了,速和對方都將彼此當成路上的風景,那就什麼也不會發生。當然速不可能將對方當成路上的風景,對方也對速的出現表現出防禦,很警惕地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