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張報紙上的消息,英明國的民間組織在召集聯盟人員保護這個世界,做好長期和黑暗世界做鬥爭的準備,速,你覺的這是真的嗎?」夜月剛開始是很相信報紙裏面的內容的,後來被遊學教育,知曉報紙裏面有些信息是假的,這樣有時候夜月就凌亂了,她無法判斷報紙裏面內容的真實性,這讓人覺的很焦慮。
「保護這個世界這種事情,遊學說的,沒有可以相信的,不過這條召集組織聯盟,這是可以相信的。」速看遊學分析的多了,也學會了一些分辨,而以前以各種名義召集組織別人的時候,別人也不是相信這些的,只是想加入組織,在這殘酷的世界中生存下來,只是一個機會存在而已。
「恩,那我們要加入某個組織嗎?」夜月還是喜歡熱鬧的場景,冒險旅途的新鮮感會因為重複情景失去興趣,最後就變成山,土地,森林,建築,人,動物這樣單調的符號,再也沒有剛開始那時候的新鮮感覺了。
「我們到了那邊再看一下,說不定英明國的官方組織開始結盟了,我們要和遊學他們在一起行動的。」速對於加入某個組織沒有什麼興趣,他喜歡一個人冒險,而且他的使命好像就是不停去不同的地方冒險。
「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看這世界人們的論壇,說遊戲都是很好玩有趣的,為什麼這裏這樣無趣,比現實還單調呢?」揮舞着不知從什麼地方折過來的蘆葦狀的植物,因為無聊驅趕空氣的夜月想起來了什麼,向速發問。
「這問題上次我問過遊學,遊學說這個世界裏的人被現實約束的太嚴實了,單調的現實生存環境讓他們對遊戲裏面豐富的場景非常感興趣。」速在專心走路中,對於速來說,走路也是在訓練自己,保持高度警惕周圍環境的狀態。
「為什麼最近你總是說遊學說的,以前你不是這樣的?」夜月是想到什麼就問什麼,對於前面回復答案是否正確是沒有什麼興趣的,只是對某個讓自己感興趣的問題產生興趣,真是奇怪的狀態。
「你不提,我還不覺的自己是這樣的,也許,可能感覺遊學比較有權威點吧,他說的好像都是正確的,引用他的話,好像感覺更可信。」速停了下來,想了下,自己應該很信任遊學,相信他說的話,將他說的話當成是正確的。
「其實,我感覺速哥哥說的話是非常正確的,遊學哥哥的話也是正確的,其他人說的話好像也都是很有道理。」夜月也跟着速停了下來,自己好像沒有覺的別人說的話不正確,就是這樣的感覺,別人說的話都是正確的。
「呃??」速突然好奇夜月的小腦袋裏面在想些什麼,他突然覺的自己好像對夜月陌生了,一個會思考的夜月確實和一個會思考的人一樣讓所有周圍不怎麼關注別人內心想法的人陌生。
「難道速哥哥覺的有人說的話錯了嗎?」夜月也很好奇速的想法,從知道人有想法後,夜月覺的自己身邊的人都是陌生人,因為夜月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他們也不告訴夜月,他們在想些什麼。
「我感覺很多人說的話,我都有理由去反駁對方,這樣對方說的肯定錯了。難道夜月沒有想要反抗對方說的話嗎?」速有時候對遊學的話語也會產生當時想要反抗的想法,可是仔細想了一下,感覺遊學說的還是有道理的,後面就按照遊學說的去做了,一般普通聊天不會產生這種對抗的想法,當對方指責自己,或者命令自己做什麼事情的時候會出現反抗的話語,有些原因,可能反抗的話語不說出來而已。
有些時候也會為一些常識性的認知對抗爭論。為什麼這種時候會出現對抗,條件反射式地抗拒,並不知道什麼原因,可以說在撞擊的時候,自己內心的想法在抗拒這種撞擊力量,倔強地抵抗着,有時候對方會贏,有時候自己會贏,衝突難免,承受韌性強大的也許可以化解很多這種撞擊力量。
由此看出來,人內心的想法有時候也是一整塊難以被撞開的,實際上當內心的想法是一整塊,非常巨大的時候,有可能會吞噬衝撞的力量,變成自己的力量,從而不停地變的強大。將內心的想法構建成一整個系統的時候,這時候內心的想法就變得很強大,可以承受很多衝撞力量,並且吞噬對方的衝撞力量變成自己的力量。
「我想不出來對方什麼地方說的是錯誤的,我感覺對方說的都好像很厲害的樣子,聽上去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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