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城市真的太寧靜了,孟汶雯的第一印象就是這樣,即使是她們兩個人進入這個城市,這城市也沒有什麼任何反應,這城市不大,城門也沒有守衛,好像也沒有什麼管理者存在,城市裏面的人並不覺的孟汶雯是外人,好像這城市裏面每個人都不認識彼此。
沒有商業活動,自給自足,即使是農村,自給自足也會發生各種生產資料分享問題,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這裏真的很奇怪,城市裏面的人很冷漠,詢問根本不理睬。
孟汶雯和貝娜四目相對,不知道怎麼辦?這是城市嗎?現實這就是城市,孟汶雯她們必須在這裏居住下去,這是已經註冊的,如果離開,就表明放棄了這場競技活動。
放棄,這可不是貝娜或者孟汶雯的性格,她們倆個找了一座看起來荒廢很久的空房,就開始收拾了,也不管別人怎麼想,實際上也沒有人管她們倆個的行為,現實到底是什麼,一群人都喜歡虛幻的表演,因為這群人配合的如此之好,制定好的個人台詞,身在其中也並不會品味出好玩的來。
孟汶雯覺的這是非常有意思的,這社會已經被極致地表演了,還有什麼地方是一片淨土,還沒有人涉足的,恐怕這就是人自身對未來新的認知行為,即使被某些人極致地表演了,對於一些人來說,因為自己的未知的認識,才對這社會充滿期待的。
所以在真的認為自己已經知曉了一切,不管這認知是自己想出來的,還是從別人那裏看來的,未來還是謎一樣的存在,自己的未來,真的無法預見到,真是充滿了期待,在沒有死亡之前,人的未來就是一個謎,讓人充滿了期待和嚮往。
當有一天,你對未來已經不抱希望的時候,也許就是個人墮落悲觀的開始,孟汶雯感覺活着的人,至少還是有期待的,希望一直在未來活着,不管是墮落悲觀,都還是想要在未來活着的,沒有人會輕易地放棄活着。
這裏錢好像沒有用處,既然目前不知道城市裏面的人是怎麼生活的,孟汶雯覺得自己需要跟一個山溪城本土人士,記錄他的生活狀態,孟汶雯覺的自己的女孩,也許找一個女的跟蹤記錄是最好的。
很早起來,孟汶雯找了一個門口,就在對面蹲點,男人是先出門的,拿着一個袋子,並沒有帶其他工具,而且看他穿的服飾也不是去勞動,真的想像不出,他們是去做什麼的。
小孩是隨後出來的,他們的家是怎麼組織起來的,這樣完全冷漠的一些人怎麼組合在一起的,這裏秘密太多了,這些應該都不算是稀奇的,孟汶雯認為那種單純的人是怎麼生存在這世界上的,被傷害着度過了一生,對於他們來說,這算是一種什麼樣的生活方式,為什麼這世界上還是有他們這樣一類人存在,而這世界好像也是偏愛於他們,他們創造了這世界所有的物質和精神財富,是真正的創造者,那些浮於表面的人不會是真正的創造者和貢獻者。
為什麼還存在,因為他們被需要,沒有人想要完全消滅他們,沒有他們就沒有了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有用處,這恐怕是他們存在的原因,而且會一直存在下去,其他人可以替換,他們的存在卻不可以替換。
孟汶雯一直沒有想明白,為什麼被傷害的他們,可以這樣承受着活着呢?他們有能力反抗,還是知曉卻不反抗,對於他們來說,這種單純的品質是上天賜予他們最好的禮物,將這份天賦發揮出來,可能是他們全部的想法。
小孩子也帶着屬於自己的袋子,看起來並不會去找同年齡段的夥伴玩耍,可能在學習這裏的生活方式,既然沒有了管理者,自然有一種無形的必然遵守的規則在規範山溪城裏面人的生活。
女人終於出來了,這裏的人真是完全獨立的,不用言語交流,不和別人發生關係,遵守的是內心的秩序,這種肯定有傳承的地方,就像一座城市圖書館之類的,通過書籍來達到這種文明的傳承交流。
孟汶雯就這樣跟隨着她出了山溪城,在外面的一片果園裏面,她採摘了一些新鮮的水果,並且在果園裏面勞作了半個小時,就回城了,孟汶雯看到她用水果換了一份早餐。
早餐搭配還是很科學的,在孟汶雯眼裏,健康有營養,也可以吃飽,吃飯的時間很短暫,她好像在趕時間一樣,帶着剩餘的一些水果,她來到了山溪城最大的建築文化中心館,這是孟汶雯跟進去後
寧靜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