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將這裏的情況報告了總部,接到的指令是用火系法術徹底銷毀這塊岩石,這塊岩石並不特別難銷毀,在火系法術下被燃燒殆盡,只是在指揮官向總部報告了銷毀的情況,請求傳送回去,被總部拒絕了。
這事情雲夕並不知曉,只有指揮官一個人知道情況,這件事情,他沒有通知隊伍中的任何人,只說完美完成任務,進行休整,等待下一步指示,實際上他自己也不知曉為什麼總部拒絕他們被傳送回去。
在這種時候也有輕鬆時刻,這對於雲夕來說,是比較難得的,在這樣的大環境下,雲夕只能按照目前的現狀過下去,即使雲夕有很多想法,也是沒有什麼用的,和很多人碰到的現實困境一樣,雲夕只能在現在這種時候做自己能夠做的事情,努力做一些準備,不會去享樂,這算是積極為未來做準備吧,也許這些準備都沒有什麼用,不努力,這不是雲夕的生活態度。
在某些年代裏,一些景色需要到某一個特定的地方去看,去感覺,那種出去就是美景的年代已經消失了,那時候的人們為了生存奔波可能也無暇欣賞這些美景,現在即使花錢也無法看到這些美景了。
其他人在喝酒吃肉,說着葷腥笑話,只有雲夕一個人在靜靜地看着這裏荒原的落日,一種自己也不怎麼清晰的感覺在雲夕心裏蔓延,聖戰發生了,並沒有影響到這些環境的變化,神真的是神嗎?這些物質即使被毀滅,還是以另外一種物質方式而存在這些時空中。
清晨,雲夕醒來,發現四周靜悄悄的,那些隊員都消失了,連他們攜帶的物品也一同消失了,雲夕啟動了真實生命視覺,發現自己不是處於夢幻中,那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艾布拉斯,我最近也沒有得罪他們,怎麼會被他們拋棄了。」雲夕有點鬱悶了,在環顧四周後,為以後自己怎麼生存下去發愁。
「不清楚,也許你年齡有點小,是個累贅。」艾布拉斯也不清楚,和雲夕開玩笑說着,經歷過太多離奇的事情,雲夕這種遭遇就不是個事情了。
「那現在怎麼辦?」雲夕發覺自己也會在某一天沒有了主見,如果艾布拉斯不在這裏,也許雲夕不會問這樣的問題,只能一個人面對,想辦法,然後去做,反而有人在旁邊,才會讓人感覺雲夕沒有了自己的主見,一個人的獨立性培養,就是讓他處於一個人的環境,做很多決定。
「在這裏等,或者找一個能夠生存的地方再考慮下一步怎麼做。」艾布拉斯是很自然地回復,當這裏只有兩個人的時候,一個提問,就逼着另外一個人做決定,當然如果這個人也沒有想法,那就冷場了,最終還是需要商量怎麼解決這個問題的。
雲夕想了下,決定還是找一個能夠生存的地方,這是他目前唯一覺的正確的選擇,有時候如果不是自己做決定,或者不被逼迫,就不會發揮出自己所有的潛力,就像這次事件一樣,如果雲夕稍微動用下真實生命視覺,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
並沒有隨便找了一個方向前進,雲夕用真實生命視覺查看了生命物質的分佈情況,然後選擇了城市廢墟的北方,那邊好像有些大的生命跡象,大的生命跡象說明那邊有比較多的生命生存物資。
按照戰場的規則,這裏肯定不是雲夕這邊陣營的陣地,其實也是在夜晚,雲夕看到了遙遠的地方有火光傳遞過來,這是希望的信號,也是危險的信號,雲夕停了下來,他知道自己需要過去,因為真實生命視覺,是可以避開巡邏人員的,或者他只要看下巡邏人員屬於哪一個陣營就清楚了。
荒原和沙漠不一樣,在風的侵蝕下,一些能夠被吹走的灰塵都消失了,留下那些岩石,還有一些凝聚在一起的土石,其實關鍵在於灰塵被吹走了,如果沒有被吹走,凝聚在一個地方,那會不會變成沙漠了,不過沒有如果了,這裏註定灰塵被吹走,形成了荒原,也許不是那樣乾渴的原因,會時常有降雨。
雲夕就這樣通過不同的岩石隱藏自己的身影,在一塊岩石後面,雲夕探出頭,好像是自己這邊陣營的戰士,真是太好了,雲夕就不隱藏自己的身形,向軍營走去。
確實是自己人,那些巡邏戰士連正眼都沒有看下雲夕,就這樣讓雲夕過去了,這在事實上已經承認認可雲夕,接受雲夕的身份,來到軍營,雲夕發生確實都是自己這邊陣營的人,只是很奇怪,那些
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