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式,幫我拿下那些蘋果。」溫特帶着和平程式在逛超市,這也是他計劃應聘之處,現在只是過來踩點。
「溫特,你蘋果買的太多了,經過計算,你至少需要花費一周吃掉它們。」和平程式提供了下自己的建議。
「程式,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有一個疑問,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溫特明顯不想和和平程式討論蘋果的事情。
「什麼問題?實際上,溫特你的問題都挺嚴肅的。」和平程式在聽到問題的時候,已經調整好思考模式。
「你是怎麼識別蘋果的?」溫特一直沒有搞清楚智能機械人怎麼從一幅圖畫中分辨信息的。
「溫特,那你怎麼分辨眼睛看到的畫面裏面的物品的?」和平程式沒有直接回復溫特這個問題,採用了互動的模式。
「我一眼看過去,就知曉這些是什麼物品,立體方位也會出來。」溫特想了下,確實一路走過來,就是這樣的情況。
「我也一眼看過去,畫面裏面的所有能夠分辨出來的物品都被分成單獨的畫面,然後這些畫面送入不同的處理晶片,經過運算分辨出來,然後匯聚到主晶片,這樣我就知曉這些物品了,距離也一樣,用的是光測距方式判斷。」和平程式模糊地介紹着。
「這裏有個兩個問題,你怎麼瞬間將整體畫面分解成單獨畫面的?怎麼運算知曉這是什麼物品的?」溫特發揮了自己的本色,確實溫特很容易抓住問題所在。
「通過的光測距分辨物體,就像你看到那些物體一樣,你看過去覺的那些物體是單獨的,其實起作用的就是距離感,而顏色是另外一種判斷方式,這是回覆你的第一個問題的。」和平程式如果是人,應該不會回復溫特這些問題,有可能沒有耐心回復。
「那第二個問題呢?」如果和平程式連續回復,溫特就不會出聲了,溫特明顯會知曉和平程式會繼續說下去,為什麼還要這樣說話呢?這就不清楚了,問自己最清楚了,平時也是這樣說話的,沒有為什麼,就是自然表達,說這樣的話,好像條件反射回復。
「判斷這是什麼物品,這是一個難點,人類也並不能完全認識物品,根據一些經驗判斷,地上的長的比較小型的綠色植物是草,對風扇的認識是風扇裏面有什么元素,碰到不清楚的,就問,查資料,然後就大致知曉這是什麼物品了。
對於我們來說,也是這樣的一種認知狀況,只是我們的認知鏈接會比較強大,看到這個物品後,如果想要知曉更多這物品信息,可以調出一大堆和這物品相關的信息認知。
我們用的是一種和人類一樣的類比識別方式,物品的信息是模糊形狀和顏色,顏色的數據存儲方式比較簡單,模糊形狀這種概念是比較難用數據來表述的,如果有二維碼這樣的標識存在物品上,我們認識物品就簡單多了,可是這不怎麼現實,我們必須有辦法進行模糊形狀認識。
還有一種就是構造認知,對結構的分解,從關鍵的結構中認識這個是什麼物品,而且必須這關鍵結構我們是認識的,能夠識別出來的,最終還是涉及到模糊形狀認識,對圖標,對文字字符,數字字符的認知。
圖標,文字字符,數字字符這種認知識別比較簡單,這畢竟大部分都是二維的,還是立體的模糊形狀認知比較難。
這裏面的認知,還涉及到局部認知從而知曉這是什麼物品,就像你看到書本的某一角落,就知曉這是書,這也是一個識別的難題。
模糊形狀認知一般我們採用的聯繫認知,就像門的定義,我們將這個物品放在整個畫面中,然後得出一種定義,這個門物品安裝在房間的這個結構中,比較定義,我們就得出這是一個門了。
我們先將整個畫面能夠直接識別的認識出來,然後就可以識別那些定義的認識了,這只是其中一種認識手段,其實人類的認識體系還是挺複雜的,是一個成長的認識過程,認識了就認識了,其實一直存儲起來,直接調用就可以,可是並不知曉具體機制是怎麼樣的,對於我們智能機械人說,只能採用多手段來識別一樣物品。」和平程式注意到溫特一臉迷惑的表情,停下繼續敘述。
「你們不是數字認知嗎?怎麼能夠聯繫定義之類的呢?」溫特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這是一個關鍵問題。
「實際上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