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邁濡的話讓呂清廣想起了栗閒庭，想起了栗閒庭代理的聖靈果生意，也想起了自己光提供聖靈果了，可還一點好處沒撈到呢。聖靈果雖然對呂清廣來說不算什麼，可這代理權也總得給自己這個供貨商帶來點兒好處吧。呂清廣現在想起獨家代理就想起騙子來了，代理商在呂清廣心裏可不就跟騙子一樣嗎？呂清廣這想法其實不太厚道，別的不說，起碼那件光芒手杖就挺讓呂清廣滿意的，不過這會兒他沒想起來，呂清廣的記性不好忘性更大。
呂清廣看海邁濡的眼中也有了幾分看騙子的輕蔑。
要說海邁濡是欺心的想騙呂清廣無疑是不對的，代理商就是代理商，至於追求利潤最大化也是沒錯的，要是這樣就算騙子怕是沒幾個商人不是騙子的，商人就是低進高出，說句誅心的話，騙子哪有商人賺得多啊！
由於有栗閒庭這個自以為是而又成效不顯的代理商在前面，海邁濡尋求代理權的道路就註定坎坷泥濘充滿荊棘了。
不過也不是一點兒好處都沒有，起碼海邁濡把話說明白了，呂清廣也就不那麼有戒心了，既然是小禮品那就笑納吧！以前呂清廣做建築裝飾設計師的時候也有材料商的業務員送小禮品過來，對這一套呂清廣沒記憶可是有認知的。既然你海邁濡說這些法寶不值錢那就不值錢吧，呂清廣也猜得到海邁濡從絕世靈泉的分銷中肯定賺了不少，可該別人賺的你就只能讓別人賺，誰讓你飛不起來呢。
其實，就算能飛上去呂清廣也會選擇和海邁濡交易，這點跑路費呂清廣願意交，只要能換回他要的東西，呂清廣不在意海邁濡賺了多少。再怎麼說也是曾經的至尊中的至尊，這點蠅頭小利呂清廣還不看在眼裏，布袋裏的好東西多了去了，這點兒東西算什麼？
海邁濡一雙老眼時刻注視着呂清廣神情的變化。心裏揣測着呂清廣的心思，雖然不知道栗閒庭的存在，也看出來呂清廣對絕世靈泉代理權的問題並不感興趣，或者說心裏有顧慮。就退而求其次的說：「呂先生，要是您覺得代理不合適的話，優先權也可以。同等條件下您只要不把絕世靈泉賣給其他人就行。」海邁濡有點兒急了，可對方是老怪物，他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
呂清廣把其餘十四件法寶都收進手鐲空間。讓風天掌管着，該用什麼的時候就讓它那什麼出來。當然，這個使用者肯定不是呂清廣，這些法寶呂清廣沒有一件是用得了的。這得等以後招了人再說，用也是別人用，呂清廣就是個乘客而不是飛行員。
對海邁濡說得優先權呂清廣沒什麼意見，本來絕世靈泉他就沒準備到處去兜售，這樣做太不安全了，要是遇上個殺人越貨的怎麼辦？安全問題永遠是第一位的，而呂清廣也沒那閒工夫去做這些無聊的事。呂清廣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商人。做生意在他看來實在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的事兒。
「你不用急。」呂清廣看着海邁濡認真的說：「只要你辦事兒得力，我是不會把絕世靈泉賣給其他人的，不管你相信不相信，這泉水世上只有我才有，我也不一定非要賣它不可。你要是每次都能完成我的要求，我可以只賣給你一個人。」
海邁濡心裏激動得只想蹦起來，渡劫成功之後他還沒有這麼激動過，至於呂清廣那種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口氣他一點沒有計較。依海邁濡看來，這是人家老怪物應該有的口氣，這才是呂清廣先生對自己這樣的金仙說話該用的口氣。正因為呂清廣這種至上而下的口氣更讓海邁濡放心。也更認定呂清廣就是老怪物，出了老怪物誰敢說自己手裏的東西是天下獨一份兒的。海邁濡絕對想不到呂清廣說獨一份兒的時候想的不是生命之泉的獨特性而是想的風命勾兌是天下獨一份兒，就是造假也不可能假到一起去吧。
呂清廣這話雖然不是授予海邁濡以代理權可是比代理權更讓海邁濡安心。像栗閒庭那樣之拿貨不付帳的事兒海邁濡是想都沒敢想。
其實栗閒庭也不是不付錢而是呂清廣沒去拿，這的確不該怪栗閒庭。按照地球上中國中現代進行時的商海風氣，代理商不拖款就不錯了，主動給錢追着給錢的的確沒有。栗閒庭提醒過呂清廣結賬收錢的，是呂清廣自己看不上歐元那能怪誰呢？現在想拿也拿不到了，難道去找吸血鬼要錢？
俞歐驥看着呂清廣收起那些法寶，咽了口唾沫。
海邁濡瞪了俞歐驥一眼。嚇得俞歐驥一個激靈，趕緊端起呂清廣放在桌上的空杯子到一邊打果汁去了。
海邁濡小心翼翼的問：「呂先生，我想冒昧的問一句，可不知道當問不當問。您要是覺得可以說就說，要是不該讓我知道您就當我沒問過，行嗎？」
呂清廣看海邁濡誠惶誠恐的樣子，心裏覺得很有趣就笑着說：「問吧，能告訴你的可不多。」
海邁濡陪着笑了兩聲，問道：「您的絕世靈泉多少年才長一滴啊？」
「你問這個幹什麼？」呂清廣反問道。其實稍有商業頭腦的都能反映過來這是海邁濡在打聽產量，這是制定價格戰略之前必須掌握的基本數據。呂清廣有沒有一點點商業頭腦不好說，不過肯定的是他在和海邁濡說話這段時間一點沒走腦子。
海邁濡乾笑着回答：「我也沒別的意思，只想了解一下下次交易大概是什麼時候，以後大概多長時間能交易一次，每次有多大個交易量。我這邊也好做做準備不是，免得到時候讓您老久候。」
呂清廣點點頭，海邁濡這話也有他的道理，可是這樣一滴一滴的買根本不用等生命之泉往外流，也不用現勾兌，就是大葫蘆里的存貨也夠銷售千八百次的了，這可是大半葫蘆嘞，再怎麼說也有好幾萬滴吧。海邁濡的問題還真是不好回答，呂清廣也不知道這種級別的靈泉應該多長時間出一滴，這謊話也還真是不好編。於是在心裏問風天，風天也只聽說過各界都有等級不同的靈泉，級別越高就越少，出水量也越低，可具體數據卻沒有。太古靈族雖然歷史悠久可也是第一次出靈界，對其他各界的事情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海邁濡看呂清廣聽了自己問題之後發起呆來，沒想到呂清廣是編不出合情合理的謊話犯愁，以為自己犯了什麼忌諱連忙說：「您要不方便說就當我沒問，就當我沒問過好了。」
呂清廣不高興了，你沒看我這兒正費勁兒的編瞎話兒嗎？催什麼催。於是，乾脆謊話也不編了，直接問道：「你想多久交易一次，一次交易多少？」
海邁濡不知道呂清廣這話什麼意思，不過他相信這不是什麼好話，絕世靈泉總不能自己想要多少就出多少吧？一定是呂清廣先生不高興了，海邁濡想到這兒心裏那個後悔啊！沒事兒我打聽這個幹什麼，誰還沒有點兒私隱，這是隨便問的嗎？最起碼也是刺探商業機密，人家沒馬上發火就不錯了，連忙說：「您說了算，您說一次交易多少就多少，你說交易多少就多少。」
呂清廣被氣樂了，他本來是想順着海邁濡的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