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老常相互攙扶,彼此都比較疲憊,按理說我們滅殺那女鬼應該不算難事。
結果因為鬥氣。讓女鬼得了先機,我們倉促迎戰,在加上老常的強項是法陣,結果導致我二人差點死在這十里坡上。
不過還好。最後時刻老常用奇門遁甲中的奇字訣扭轉乾坤,最終弄死了女鬼。
那民房離公路並不遠,所以不到一刻鐘,我們便來到門前。這是一處老式的瓦房,看上去異常破舊,不過這破舊的瓦房裏卻有燈光射出。只要有燈光就會有人,我兩拖着疲憊的身子來的門前,用手開始輕輕的敲擊着木門。
"砰砰。砰砰砰。"
我緩慢的敲擊着木門,而此時屋裏傳來一位老者的聲音:"是誰啊?"
我見屋裏有人答應,當即便開口回答道:"你好。我們是路過的,想借宿一晚!"
"哦!"
老者的聲音再次傳來。然後等了約三十秒,門開了。
我兩見開門的是一個老頭兒,頭髮都快掉光了,一臉的褶皺,看樣子年紀應該很大。畢竟是來借宿的,所以我很是恭敬的說道:"大爺,我們的車開進了山溝里,現在受了傷,所以想借宿一晚,順便討口水喝!"
那老者見我渾身是血,而且面色慘白,也沒多問只是哦了一聲,然後便讓我們進了屋。
進屋之後,我發現這屋裏除了這個老頭兒以外,竟然還有兩名男子,一個約二十七八的青年,另外一個是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那兩人見我二人進來,也只是打量了幾眼,也不說話。
我們剛進屋,那老頭便把門給關上了,然後只聽那老頭說道:"這兩位是警察,他們也是來借宿的!"
我聽是警察,眉頭不由一皺,警察這個職業可與我們相衝。我們吃的是陰間飯,這警察乾的可是活人事兒。我們這個行當一般都不與警察來往,除了本身職業的特性不同,最重要的是我們在他們的眼中是封建迷信。
"你們也餓了吧?"老頭兒用着沙啞的聲音問道,一臉的褶皺,看上去還有那麼一點慈祥。
"餓了,餓了,老人家你這兒有什麼東西吃嗎?有肉最好,我們會付錢的!"老常悶聲悶氣的說道。
"有,新鮮的。我這就給你們去做去!"說罷,那老頭兒直接轉身走進了另外一間屋子。
見那老頭兒離去,我與老常與那兩警察一般,都坐在這屋子裏的一方木桌子旁。
那兩個警察見我兩坐下,可能是因為職業的緣故,那個中年人當即便對我與老常說道:"你們好,我是安康市刑警支隊隊長朱波。"
說罷,那個中年人便伸出手想與我兩握手,雖然他給足了我兩面子,而且還報出了他的名號。但就是這個名號,讓我們很是反感。我與老常見他伸手,根本就不買他的賬,自古官陰不往來,這是死理,即使現在也是如此。
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哦!"
我的態度還算好一點,這老常根本就無視這個刑警支隊的隊長,竟然拿出指甲刀修起了指甲。
朱波一旁的小警察見我與老常如此狂妄,竟然有發飆的意思,只見他猛的一拍桌子:"啪。你兩什麼意思啊?沒見我們隊長......"
"小馬......"朱波用手制止了那個年輕警察。
然後繼續用着一臉微笑對我與老常說道:"二位,我們是來調查昨天十里坡殺人事件的,不知二位這麼晚了而且渾身是血的在這十里坡干呢?"
"關你屁事!"老常很是囂張的說道,根本就不在乎他是警察。
"你找死......"那小警察再次起身,同時一手指着老常。
我見那小警察竟然敢用手指老常,心裏也很是不爽,我們今晚為民除害,就不多說了。現在竟然被當做犯人一般審問,心中難免不爽,我咬了咬牙,露出猙獰的表情,直接伸手指着那小警察:"你tm在叫,別怪我哥兩對你不客氣!"
朱波見我與老常都是一臉殺氣,從警多年的他一眼便察覺我二人不同於常人。於是急忙圓場道:"小馬,你趕快給我坐下。"
"隊長,可是......"小馬一臉的委屈。
"可是個屁,快坐下!"朱波一臉的嚴肅